黄蓉劫 21(3 / 5)
没甚本事,如何敢问公子之事!”吕易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郭靖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牛三奸笑道:“公子忘了小人曾说,那郭靖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人是谁,才敢动手!上回他就只敢找陆离事,不敢伤公子分毫。
后又见陆离有您保着,也就算了。
今夜就算当真被郭靖撞见,公子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郭靖那厮必将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公子心意。
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吕易想起前日府中曾与郭靖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牛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
那二人听了吕易之托,见吕易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
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爽朗精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有词单表这风流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迎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带红;剑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红唇;恰似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刚翻过戌牌,吕易整衣完毕,大步出府。
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吕易洋洋得意,行至黄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黄蓉家邻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罢转至黄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
诗儿早在后院候着,见吕易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吕易见诗儿一身澹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日为诗儿强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诗儿,数日不见,更显动人了。
今日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诗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淫虫,可别动了歪念……”那花花公子一掐秀脸,淫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
”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诗儿嫩脸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
吕易掀帘入屋,便见黄蓉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当日入太守府时穿戴!端的清丽如仙!黄蓉乍见这淫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站了起来。
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吕易见黄蓉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现,今日畅玩曾氏和黄蓉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由淫叫道:“黄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黄蓉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黄蓉未曾想这三度坏了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道:“公子,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吕易双手环楼纤腰,只觉那腰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处,又觉胸膛贴紧丰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淫笑道:“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是不忘当日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回吧!”言罢便去咬黄蓉耳垂。
黄蓉羞极!她今日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诗儿之言,好让吕易念及她当日不负太守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日所求,不想却被吕易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胸与这淫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不是的,不是的……,”见男人张嘴亲她,忙侧过脸去,嗔道:“放开奴家,不要……不要嘛……”便在此时,诗儿推帘进屋,见俩人搂得甚紧,那淫徒亲吻小姐脸蛋,小姐捶打男人,几似调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手捏成一处,不只如何是好。
黄蓉见诗儿瞧见,俏脸更是羞得酡红脖根,咬唇道:“诗儿在旁,羞死奴家了,快快放开奴家。
”言罢忙用力去推男人。
吕易也觉失态,淫笑道:“我与娘子尽兴欢好三回,也与诗儿欢好一回,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
”言罢方松开手,假装“咳嗽”两声。
黄蓉稳住慌乱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公子……既如此,您也须……知足……再说……您也应诺不再滋扰奴家……奴家今日请您来……一是……一是答谢您为我家相公报信之恩……二是……公子,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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