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尘银托子侍寝得赏赐南海鲛人珠一条(2 / 2)
脸道:“好可怕。”
文夫人未曾打算就此放过这青涩的少年,仍追问道:“说说吧,什么感觉。不许不说,而且要好好地说。”
“唔……嗯痒痒的,麻麻的,好像被滑不溜丢的蛇吞了进去似的。”苏玉尘难为情地描述着小玉尘的感受,说罢更红了耳根子。
“哈哈哈,真是个没经过世面的,这才到哪里,文家可是可是男人的天堂……呜,不着急,你以后会慢慢感受到的……嘘……”
“唔……是……”
她的话语在他的耳畔挑逗着,时不时用舌尖挑弄男孩敏感的耳蜗,弄得他痒酥不止歪着头拼命躲。侧过脸来本想躲避那令人羞耻的攻势,偏撞在文夫人那温热的唇瓣上。四瓣唇齿碰在了一起,男孩触电似的弹了一下。要知道男人是不可以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亲吻女人的。因为男人的嘴是用来伺候女人下身的,没有允许不能亵渎身份更尊贵的女人。
然文夫人也是个风流之人,情到真时根本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更何况这小男孩才刚开苞没多久,所伺候过的女人也只有她女儿和自己罢了。四瓣唇齿贴在了一起,那滋味如同吃奶酪般爽口,哪里肯放过。便用那温热的舌头在男孩的双唇上舔吃起来,像吃一枚可口的剥了壳的榛子果一般。
苏玉尘乖顺地停下动作任文夫人对着自己的两瓣唇予取予夺,接吻的感觉实在是很好,他的心又忍不住跳的快了些。文夫人吃够了那双唇上残留的花蜜,又将舌头伸进男孩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那温热地带的津液,年轻的小男孩子口腔里是软香四溢的,如上等的牛乳一般好吃。
上面两只舌头勾勾缠缠在一起,下面那坚挺的玉芽与滴水的花穴也紧紧地嵌在了一起,感觉是那样的美好,两人也都有些动情。男孩大胆地抱上文夫人的脊背,那薄如蝉翼的纱巾被狠狠地揉在了一起,像是那紧密地带的结合一般。
“啊哈……”男孩破碎的呻吟宛若春药一般勾起了文夫人那久已尘封的心,她忍不住汲取更多更多,想要榨干他身上的每一滴春液。
“嗯呢——啊——”如有若无的低吟在文夫人的房间萦绕了好久,直到天亮才散去。
文夫人允许苏玉尘射在自己的身体里,而她那到达高潮后的琼浆玉液也如潮水一般将那银托子下的嫩芽灌溉了一遍。两人的春液得以交换,若是再来这么几次保不齐小男孩就能怀孕了。文家女人喜欢搞怀孕的男人这一点也不是奇闻了,她们甚至盼望男人怀孕。
第二天晌午,文夫人才在贴身小厮的服侍下从床帏里起来,梳洗完毕,整个人春光焕发。下令赏赐给这新进门的女婿十五匹上好帛布,十五匹云精锻,十串上好的玛瑙项链,还有几盒子珠宝玩物等云云。还有其他院子不曾赏过的一条南海鲛人珠,其色泽宝蓝透亮,若碧空晴天,诱人至极。
文夫人喜欢这刚进门的女婿,现在已经变成了文家不成文的消息。众院子的男人们也赶来巴结讨好这位比自己小上十几二十岁的年轻男孩。纷纷讨教他是如何得到文夫人欢心的。
正君被自己母亲喜爱,文曦仪也很高兴,这样以来无形中少了很多麻烦。
好不容易熬过了过门礼,新婚洞房,孝顺主母,新夫苏玉尘总算有空能回自己的厢房了。听主事嬷嬷说,接下来的时间他是自由的,只不过得随时听候文家各院子主子们的传唤。在文家女人是上等的,男人是下等的,就算是在奴仆里男人也是给女人做使唤用的,嬷嬷们丫头们服侍完主子回到自己的处所便大小也是个主人,院里的所有男仆小厮们都得听她们的召唤。
苏玉尘未过门以前便有些耳闻,江南文家是主子下人共统共夫。也就是主子们共夫,下人们也共夫。主人可以享受下人的男人们伺候,下人得到了允许也可以分享主子的男人,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发生于那些犯了错的男主子,或者极为不受宠的男主子,一般情况下下人们再眼馋肚饱也得忌惮几分,若要是碰了得宠的男主子便是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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