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尘银托子侍寝得赏赐南海鲛人珠一条(1 / 2)
稚嫩的舌尖刚刚触碰到那沾水的花核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蜜汁如泉般汩汩往他温暖潮湿的口腔内涌去。苏玉尘不疑有他,赶紧将那圣水般地所赐之物尽数咽下,然后便开始细细密密地舔弄起那软肉中间的小花蕊。
文夫人将两条腿分地更开一些,好让那双腿被绒毛覆盖的敏感软肉能够深深地嵌入身下这个少年柔软香甜的口腔。这一刻素来被文夫人称为最高的享受。让那少年战栗着不安的舌头努力让那撒尿的地方含得更深一些,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快感更高?
双腿之间的细肉在那稚嫩温热的口腔中受到了认真谨慎的优待,柔软的舌头游走在花瓣的缝隙之间,时而顶弄那敏感得一碰就出水的小花核,蜜水滴了男孩一脸一嘴,嘴里的被他吞咽下去,脸上透明蜜液随风干涸在了那稚嫩的脸庞上。她们有名堂的管这叫‘开颜’,每个刚嫁人的男孩都有这么一次。
随着舌尖颤动的频率提高,硬如石子般的花核也传来了惊人的快感。男孩灵敏的软舌在柔嫩的缝隙之间舔舐穿梭,吸吮着不断从缝隙深处渗透传来的琼浆蜜液。直到那里打出白色的泡沫来,速度快的可怕,舌尖带来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传到了文夫人的身体里。她舒服地在精锻制成的床单上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舒适的颤音。纤细的胳膊把小男孩的头又按地紧了些。
能用嘴巴服侍女人是最高规格的礼数,次一等的男人只能用嘴含着玉根服侍女人,再次一等的男人只能站在外面拿女人如厕的夜壶。
文予心沉了沉腰,在苏玉尘的脸上揉了揉,让那玉臀完全贴合在男孩的面部。男孩果然因呼吸困难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文夫人最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哀鸣的求饶中带着一丝惑人的妩媚,悦耳动听。女人最听不得这样的勾引,这不一下子又挤出了许多蜜液。
文夫人被舔得舒服了,身下愈发急了,想要找什么东西急急舒坦一下。刚才苏玉尘的玉茎被粗粝的羊毛刷子给洗得又红又肿,如今大倒是挺大,却不怎么能立起来。好在文夫人方才叫人准备好了银托子,现下让外面上夜的婢女给戴上了。婢女趁机又在苏玉尘那娇嫩的玉芽上狠狠摸了两把,像那饿极了的狼得了肉怎么也得咬上两口。
这些下人的不规矩文夫人也是知道的,偶尔她还会赏几个给她们解解馋,只要不太过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许多活计还得这些身强力壮的女婢去干。把身边的人喂饱了,才不至于跑到外面去丢脸,掌家多年的文夫人还是颇懂些治理奴仆的手段的。
只是苦了苏玉尘,刚被那嬷嬷们狠狠用羊毛刷刷洗了私处,又被两女婢狠狠揉了两把,那里更是又肿又红,顶端还析出些透明的浆液来,真的要把他羞死了。
文夫人驾轻就熟地扶住那银托子上的物件往自己的花穴内送去,一种柔软又坚硬的触感迅速奇袭了文夫人的花穴,那犹如奶酪般的舒适让她不由得舒爽地闭上了一双美目,安心沉浸在这样的感觉包裹中。而苏玉尘那里则是又痛又麻,被涮洗肿胀的私处还火辣辣地疼着,哪里能经受得了再一度的刺激。
看着男孩憋红了脸,文予心满意地拍了拍那稚嫩的脸颊:“别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它们。”
女人总是一惯以这种方式在床上羞辱少年们,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一步步在女人们的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羞耻的。在他们的身体被亵玩得更加醇熟以后,便可以说他们是天生的骚货,小浪蹄子,淫荡的公驴子云云。
苏玉尘不得已只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白里透红的身体,那乌黑浓密的耻毛在烛火下反着健康的光泽,整个身体宛若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那隐藏的黑森林中有一枚熠熠生辉的银色金属物件泛着冷冷的波光,与它紧紧包裹着的嫩红色的玉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冰冷的金属,一个是有情的活物,稚嫩的玉芽被这个家族里至高无上的女人采摘去了,在那深红色的肉缝之间若影若现。
两人的交合之处无比泛着白色的泡沫和剔透的玉液,打湿了乌黑浓密的毛发,还在男孩白皙的小腹上洒了几滴。那原本又红又痛的玉芽在受到了温热潮湿的玉璧的紧紧包裹之后仿佛找到了归宿,又麻又痒的感觉逐渐将那疼痛感替代,小东西愈渐摆脱了那颓圮的模样变得兴奋起来,青紫色的经络在一向光洁的玉芽上盘旋而起,那小小的嫩芽现在变成了不知羞耻的饕餮正大口饱食着女人身体里的精华。
苏玉尘咬着唇,唇上被他的玉齿咬的泛白。可脸色却是红彤彤的,宛若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半眯着眼害羞地看着自己下身与女人的交合处,越看越是羞耻。他问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安静乖巧的小玉尘,到了床笫上竟变得如此如狼似虎,难道他果然有荡夫的潜质?
“啊……不、不看了。”苏玉尘悻悻地重新阖上眼,任文夫人骑在他身上的动作加快带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
文夫人银临般的笑声犹在耳畔,她含住男孩的珠玉般圆润的耳垂,继续挑逗他道:“为什么不看呢?”
“唔……”苏玉尘答不上来,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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