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男人排队操你(旗袍/木板sp/鞭穴/扯头发后入)(2 / 3)
可话像卡在了喉咙里,死活吐不出来。
容琴把他拉起来,扯落他的发髻任乌丝倾泻,柔顺地贴住脸颊,配合张惶的神情,碰撞出易碎的美感。
“快,和王总赔个不是。”容琴推了推他。
美人的确有特权,看着这张脸,王总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甚至有些庆幸那一巴掌没打下去,不然美人成了猪头,难免败兴。
“王,王总,对不起,是我不好……”林青哆哆嗦嗦拼出完整词句,眼见男人又要扑过来,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两次三番被坏了好事,王总再也忍不住,一脚踢翻了桌子怒骂:“他妈的,这会所他妈的怎么回事!经理呢!叫你们经理来!”
张海德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劲赔不是。
林青却顾不上这些,他仰起头,看见了门口的男人。
他还穿着上午出门时的西装,挺括地包裹住健硕身躯,脸上神色淡淡,无甚表情,眼皮轻轻一掀,沉稳的气场冷冷荡开。
林青心脏跳得飞快,低下头下意识往后缩,还没躲好,光线一暗,西装外套落在肩上,一只大掌抓住了他。
他被粗暴拽起,手腕却被另一股力道捉住,王总骂道:“你他妈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这是老子先看上的……”
咚——!
话音散在了肉体沉重的着地声中。
陆文州收回脚,看也不看一眼,拽着林青往外拖,一时间竟没人敢拦他。
细长的高跟鞋性感有余便利不足,林青一路跌跌撞撞崴了好几下,被陆文洲丢进汽车后座。
车门关上,陆文洲一言不发,沉默地坐进驾驶室。
车内陷入昏暗,偶有外面的路灯投落一点明亮。
林青脱下高跟鞋,整个人缩进西装里,上面还残留了一点陆文洲的味道,清冷好闻,令他心安。
他揉着脚踝,偷偷借助后视镜看着陆文洲,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直到车子停下,车门被打开,陆文洲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下来。”
林青巴巴伸出扭到的脚,“疼。”
陆文洲垂眼看他,面无表情抬起手。
见状,林青蹭地站起,生怕动作慢了要挨打,赤着脚下了车,嘴里念着:“不疼不疼。”
结果巴掌没落下来,他被抱了起来。
男人的怀抱温暖而踏实,林青静静靠着,数着此刻独属于他的心跳。
一直数到三百下,男人带他回了家,扔到地毯上。
顾不上疼痛,林青急忙爬起来拉住男人离开的衣摆:“文洲……”
冰冷的眼神砸下,林青一哆嗦,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男人掩在平静下的愤怒,不由得松了手,嗫喏地喊:“文洲……”
陆文洲没有说话,一路进到浴室,林青慢吞吞跟在后面,见他拿出灌肠工具,自觉脱了衣服,腰下沉屁股翘高,摆出标准的跪趴姿势,朝陆文洲露出后穴。
塑胶导管插入穴口,冰凉的液体淌进体内,清洗一次后灌入的液体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林青渐渐熬不住,眼泪蓄了满眶,抱着下坠的肚子,小心翼翼去蹭陆文洲裤腿。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不爱哭,可遇见陆文洲后泪腺如同坏掉了,一点小事也要哭鼻子。
他喜欢和陆文洲亲近,得到一点回应能高兴好久,好在陆文洲有时也会摸摸他的脑袋,就像现在。
林青心中窜起欢喜,也许男人并没有那般生气,他抬起头想要撒个娇,陆文洲率先掐住了他的下巴。
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那一小片肌肤,陆文洲终于有了表情,嘴角浅浅勾起笑,低沉的嗓音从胸腔中泄出:“就这么喜欢当婊子?”
林青一愣,被刀捅了般一阵颤抖,不小心卸了力,只听“扑哧”声响,灌肠液没能锁住,流了一地。
他脸色瞬间煞白,眼角却因落泪而染上绯红,他抓紧陆文洲裤腿拼命摇头:“不,不是的……”
液体流到腿间,又害怕地舔着陆文洲手指,眼泪簌簌直下,“对不起,文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文洲静静看他,那点笑早已消失,拿过花洒把人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白嫩的皮肤搓到微微泛红,接着耐心地吹干了那一头长发,扔宠物般将林青丢进床里。
柔软的床垫摔不出痛感,林青没来得及跪好,腰便被人按住,屁股托了起来,有冰凉的东西贴到了臀肉上,随后炸开疼痛!
他猝不及防叫了一声,更狠的一下随之而下,于是乖乖收了声,呜咽着承受拍打。
陆文洲一向沉默寡言,他若犯了错,轻则没收零食,重则被拽到腿上打屁股,能动手绝不废话,让林青记足教训。
这回约摸气得狠了,没用巴掌,挑了块厚重的带孔木板往他屁股上甩。
拍打没有间隙,白软的臀肉被压实,再弹起时渲染了殷红,一次比一次深,翻起艳色肉浪,却乖巧地张得更开,挺得更高,送到陆文洲手边,不经意暴露了深处未受责罚的粉嫩穴口,正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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