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男人排队操你(旗袍/木板sp/鞭穴/扯头发后入)(1 / 3)
灯光照落,林青看着镜中的自己,低低叹了口气。
他还是回来了。
长发高束,绾成髻,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站起来,苦恼地捏了捏腰间的肉。
好像胖了点。
往日合身的旗袍有些勒了。
正想着要不要再换一件,门被敲响,从外面探进个脑袋:“还没好吗?张哥在催了。”
闻言,林青不敢再耽搁,匆匆抹完口红,出了门。
张海德站在包房外,见他来了,上下打量一番,眯起眼低声说:“规矩不用我多说,既然回来了就放机灵点,别再出什么岔子。”
林青默默点头,跟着张海德进了包间。
房间里已经坐了一圈人,听见动静纷纷看过来。
高挑的美人立在门口,灯光笼下来,皮肤几乎白得反光,粘住所有人的视线。
他被人推了一把,惊惶地向前两步,咬住下唇,盈盈水眸盛满无辜,仿佛跌入陷阱的小鹿,天真地祈求猎人宽恕。
下一秒却又熟练地扭起腰。
雅致的旗袍勾勒他绰约身姿,过短的下摆完全暴露出修长的双腿,堪堪包裹住挺翘的臀肉,引人遐想。
细腰宽肩,长发成髻更添几分高贵的优雅,精致的五官极力诠释美丽,凸起的喉结彰显他的性别,平坦结实的胸部冲散了那点女气。
尖细的高跟哒哒踩在地板,林青从众人心坎上迈过,径直走向正中的男人,贴着他坐下,讨好地露出笑:“王总,我来晚了。”
男人顺势搂住他的腰,手掌滑进衣摆里,肆意抚摸。
掌心下的肌肤丝滑细腻,像揉搓一段上好的丝绸,舒舒服服贴着,稍一用力,美人又往怀里靠近几分,紧张地捏住衣摆,下垂的眼睫微微扇动,透出一丝忍耐。
男人哈哈大笑,看来传闻说得没错,这家店里的头牌的确是个极品。
美貌自不必说,最重要的是在床上玩得开,说什么做什么,又乖又浪,还会不经意显露一点青涩,藏在哭红的眼尾中,掩在叫哑的嗓子里,足够慢慢品细细磨。
也难怪一晚千金,还得有门路,听说一直被包着,今天碰巧在店里让他捡了个便宜。
这般想着,男人拿过桌上酒杯,手指摸向林青腿间。那双腿骤然绷紧,又慢慢打开,顺从地任男人探进深处,勾起他性感的丁字裤。
屁股被捏住把玩,酒杯抵到了嘴上,男人笑道:“谁让美人儿总是能有特权,敬我一杯,这事儿就当过了。”
一个杯子两张嘴,用哪里敬不言而喻。
林青咬紧牙,这种事往前不是没做过,甚至有的客人起了兴致当众把他拖到胯间顶弄。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迟迟下不了嘴。
“哟,”耳边响起一声嗤笑,“当了几天小宠儿,嘴儿都不会亲了?”
循声看去,一少年窝在王总另一边,长相甜美可人,嗓音也软软腻腻,刻薄的话从那小嘴里吐出,反而跟调情似的,“难怪会被赶出来,是不是呢王总?”
林青认得这人。
他没来之前,这人一直是店里的招牌,专接大客户,风光得不得了。他来后,张海德把一半的客户分给了他不说,隐隐也有“提拔”他的意思。
赚得少了,风头还被抢了去,这人自然看他不顺眼,每次一起接客都明里暗里地挤兑。
果然王总没恼,一口气喝光了酒,一左一右颇有兴趣地搂紧两个人,揉着少年胸部调笑:“那小琴说说,怎样才不被赶出去。”
容琴呻吟着瞥了林青一眼,搂住王总脖子吻了上去,吸出啧啧水声,不忘含糊地回话:“当然是像我这样。”
不多时两人滚做一块,火热的场景极大刺激着每一个人,忙拉过自己的伴儿泻火。
林青僵坐在原处,无处安放的眼神紧紧盯着鞋尖,扯着衣摆遮住下体,尽力减少存在感。
然而事与愿违,有人注意到了他,吹着口哨起哄:“王总别专门顾着小琴啊,咱们林大美人儿该寂寞了。”
王总从容琴身上抬起头,回身瞧见端坐的林青,清雅一枝,仿佛开在曼陀沙华里的白兰,也要抹上一层红欲才好。
他瞳孔骤缩,浑身血液往下涌,一把扯过林青,一边亵玩容琴一边去扯林青衣服。
会所里的衣服本就不结实,扣子被扯崩,刺啦露出内里的风景,林青慌忙扒拉住布料,不肯暴露身体。
一来二去,已经超出了床笫的情趣,王总动了怒,推开容琴全力制服林青:“不就是出来卖的婊子,装什么装!”说着抬手就想扇个耳光。
林青闭上眼,“啪”的巨响,疼痛却迟迟未落下来,再度睁眼,容琴不知何时闯进了视线,那一掌落在他身上。
“王总消消气,阿青这是闹着玩呢,”容琴卖着笑,似乎感觉不到疼,抓了王总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一面碰了碰林青的脸,轻声说,“是不是呀,阿青?”
林青抖着唇,想顺着容琴的台阶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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