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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高H 病房夜春宫初次农牛榨干】(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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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夫,阿毓已经解开了南和谦的裤子,手也钻到了内裤里面,他灵巧的手指正拨弄着一对蛋蛋。南和谦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在医院的四人病房里,即使隔着一层纱帘,还是公共场所,谁知道他们两位”正人君子“却在里面做着龌龊事。

南和谦压低声音:“别,阿毓快点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阿毓笑着,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药性一直都没完全消退,那里还有感觉......”

南和谦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哥,你忘了吗?几小时前你才被下迷药,强暴,后庭出血,又被送到医院灌肠治疗,才稍微恢复了点儿精神,怎么又想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满足不了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甚至露出了虚弱的表情,“哥,你还没好呢。”

即使周围的病人和陪床家属都打着盹儿,南和谦还是觉得这种场景下过于危险。阿毓舔了舔自己的唇,不置可否,可他的手一刻也没停歇。他喜欢蛋蛋柔软的触感,另一只手向上延伸到南先生的呼之欲出的阴茎,那里倒很诚实,傲然挺立着,从内裤里逃脱出来,南先生的龟头比柱体还大还粗,头部圆圆的,完全从包皮里裸露而出,那上面的小口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阿毓又一次将那液体喂到自己嘴里,淡淡的腥味,没有其他异味,而剩下的体液被他当作临时的润滑剂,用来抹自己的手指。沾湿了的拇指在龟头的小口上轻柔地摩擦,食指中指则照顾着龟头的边沿,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很色情,他撅起屁股后退到南先生的胯部,开始用唇轻咬着蛋蛋,而空出的手摸上了柱体,撩拨着突起的青筋。南先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享受着身上温柔的爱抚,唯一残存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不要让自己叫出声。他的手抚着阿毓的脑袋,顺从本能地将他的脸更贴近自己。

不一会儿,南先生更湿润了,他迫切地想要阿毓用舌头和口腔抚慰,于是低头以眼神示意,可身下的坏人不但不理会他,还像是故意地将他的阴茎放回棉质内裤里,仿佛宣布自己要就此罢工。

“给不给我?”阿毓挑衅他。被点着的火,放着不管是要引火烧身的,他无奈地点头示意,你做吧。阿毓才微笑着,凑近了他的裤裆,湿热的舌头隔着内裤在龟头上打圈儿,唾液很快就浸湿了面前的一小块布料,南先生一时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欲望亟待解决。

就在这时,阿毓抓起内裤上那块湿掉的布,罩着龟头开始轻轻地左右上下打磨,这是在挤“牛奶”的玩法。布料的针织纹路摩擦在敏感脆弱的龟头,即使再轻柔,还是给了南先生过于强烈的刺激,他一时未忍住就哼出了声,虽然声音很小,也许在旁人听来不过是哪个病人难受的呻吟,谁又知道帘子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男同志夜春宫。在一张和他们的体魄不怎么相称的窄床上,那个容貌清俊的男子正如痴如醉地榨干另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

阿毓狡黠地笑,每次对方一出现挺着腰身似乎要到最后冲刺的表现,他就停了手,漫无目的地摸着其他部位,对方的腹肌,对方结实的胸膛,偏偏不给他机会到达快乐,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好几回,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双手抱着阿毓的头,交流着哀求一般的眼神,对方心领神会地扒开那层早已一塌糊涂的内裤,将充血到异常粗壮的下体尽根吞入了喉咙,甚至都无需过多的动作,南先生积累的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冲入了他的喉咙,这次他没有下床吐,而是一口一口吞进了肚子,“我还没饱。”他舔着嘴角,这眼神仿佛是要吃干抹净这头“小公牛”。

南先生在他哥依旧饥渴的表情面前,又一次产生了奇异的错觉,这是第二回,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攻占了,虽然才和对方确认只有自己可以肏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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