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高H 病房夜春宫初次农牛榨干】(2 / 3)
这时候,南和谦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他回头才发现鄂毓睁着眼,像是用眼神告诉他,“别闹了”。他立即就把注意力都放在虚弱的病人身上,“哥,你要什么?要喝水吗?”
“和谦,别吵了,让他走吧。”鄂毓竭尽全力吐出几句话。
“哥,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他进监狱,等你好一点儿我们就去提告,医生护士都可以当证人。我要他付出代价!”
谁知鄂毓的眼角却红了,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不要了,他是你亲弟弟。”说着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南和谦的手臂。
“哥。”南和谦转头,瞪着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你先滚吧,我哥不想看到你。就算哥说不追究你,我就不信没人能收拾你!”
和宥被赶走后,南和谦依旧烦恼这么一晚上让鄂毓躺在急诊的走廊里的事,他于心不忍。他打了电话找了朋友给安排了一张病床,虽然条件有限,但至少可以拉起帘子,让他哥好好休息。鄂毓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也可以卸下氧气面罩了,南和谦又是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去洗手间,会不会饿,他都是摇摇头,靠着枕头,注视着南和谦的眼睛也慢慢有了温暖的笑容。
“阿谦,别趴着睡了,到床上睡。”已经过了凌晨两点,鄂毓醒来发现南和谦还在自己病床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趴在自己床上犯迷糊。他的鼻子有点酸,这么个娇贵的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种苦?发生那种事,其实他自己也有部分责任,如果他坚决地拒绝南和宥,也不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床就这么窄,你睡吧,我不困,明天请假。我回去补觉。”南和谦说。
鄂毓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空儿,“上来抱着我睡吧,我冷。”南和谦觉得很难拒绝这个理由,他犹豫了片刻,也就勉强挤上去了,紧紧地搂着鄂毓,帮他掖好被角,生怕他受凉。
“阿谦”鄂毓小声在他怀里说,“有些事情,我一开始没有开口,被你撞见了,我该先道歉。我早在遇到你之前就认识南和宥了。”
“难怪那时候你表现得好像认识我一样,我还以为我多么大名鼎鼎呢!”
“你难道不是大名鼎鼎吗?圈子里出了名的年轻,标致,家世好,能力好,很多人梦想占有的男人,而你却只愿短暂停留,春风一度。”
“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阿谦,我知道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我刚搬到这个城市的时候,经常和你弟弟一起玩。我不想隐瞒你,我和他常常酒后胡来,还做过你我一起对洛轩做的那种事情,只不过对象是女人而已。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干净。”鄂毓说。
“你想表达什么?可他那是犯罪,是强奸!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医院的诊断书也可以作为验伤证明,我还问了医生可以保留你的体液和衣物毛巾,拿去做DNA检测。”
“还是别告他了。男人对男人不算强奸。”鄂毓小声地劝阻。
“就算不是强奸罪,也有别的罪名。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南和谦却不罢休。
“阿谦,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亲生弟弟。而且,我并没有那么恨他,我们玩过强奸play,当然是提前和女生商量好的。当时,我就幻想过如果是我换到那个女人的处境会是什么感觉。只是我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拿我当发泄对象。”
南和谦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的心目中鄂毓的确是对性这件事怀着特别的热忱,这也是他喜欢鄂毓的一点,不会扭扭捏捏,尽情投入享受,而鄂毓每次热烈的反馈都能让他获得不一样的快感。可是,面对鄂毓的另一面,他多少心里还是有疙瘩。特别是这件事情还和自己的弟弟有关。
鄂毓大概是看懂了南和谦复杂表情里掺杂的那一点儿不爽,厌恶,嫌弃?他的表情一下子就由晴转阴,阴转雨,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闹僵。
“和谦,我明白了,明天出院以后,我会收拾好情绪,以后绝不会多打扰。”鄂毓哽咽。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被他害成这样,让我多心疼,我不过是想帮你报仇,你却想一走了之?”
鄂毓撇过脸去,背对着南和谦,“很不堪吧,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哪里不堪了?”狭窄的床上,南和谦收紧了从背后拥抱着阿毓的双臂,低头吻了吻阿毓耳垂后面的皮肤,“只是以后还有什么幻想的话,只能和我一起执行,不可以再找别人了,也不许找女生。”阿毓回眸看了他一眼,湿湿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主动地将嘴送到了南和谦的唇边,心跳漏了一拍,接着就是缠绵的湿吻。
后夜的病房灯火通明,隔着一层病床隔帘,对面床的大爷正响亮地打着鼾,此刻病房区走廊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是护士推着推车送新收治的病人入住。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他们正吻得火热,腿脚交缠着,被子都掉了一半,露出了阿毓近乎全裸的身体。南和谦不忘抽出手来将被子向阿毓那边拉。他没料到的是怀里的男人,手极不老实,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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