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欣赏弟弟裸体喝醉让鸭子上自己(2 / 3)
车党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这次来追杀你,这些帮派都已经反应过来了,是你和林子彦合作让他们在C区没了立足之地。”
“之后的麻烦事肯定不少,多安排点保镖在身边,其实有时不是我的手段有多高,而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些人,难免有异心。这次你配合围剿帮派,也经历了军队逮捕,算是彻底洗清黑帮的背景,现在你就是个商人,之前那一套不能再用了,最起码自己不能动手。虽然林子彦和政府达成协议,允许你合法经营博彩生意,但是也要随时留意局势,难保会有人杀鸡取卵。”
“以前你是老大所有人都要听你的,但现在你要和商人、政客来往,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别逞能。”项俞亲吻高宇寰的脖颈,“还有我哥和林子彦的事,你尽量别插手。我知道这些你都清清楚楚,你让我图个安心吧。”
高宇寰闭着眼,他算是明白项俞的心思到底有多缜密,心头隐隐泛着酸涩。
项俞躺在他身旁,手指穿过高宇寰灰黑色的发丝,凑过去深深地吸气,项俞把属于高宇寰的气息和温度印刻在心里,以后自己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个没有他的深夜,日复一日,像是在曾经的监禁室,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项俞想留给他一句话,让他老老实实地等自己回来,想想又觉得算了,就算他不老实,回来后他照样还是自己的,什么都不会改变。
高宇寰被他墨迹得烦了,翻过身骂了一局,“你他妈有完没完,动手动脚地干什么呢!”
“啊!”
高宇寰突然嘶吼一声,项俞的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牙齿凶狠地咬在高宇寰的锁骨上,尖锐的刺痛传来,高宇寰的手掌插入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拉扯。项俞尝到淡淡的腥甜,就像初尝血腥的猛兽不肯松口。
“妈的!”高宇寰掐住项俞的下颌骨,力气大得恨不得碾碎他的骨头。
项俞还是不松口,两人只僵持着,直到项俞满意地从他的胸膛前移开,高宇寰伸手摸了一把,沾到殷红的血渍,他一拳头砸在项俞的侧脸,“你他妈疯了!”
项俞咧开红润的唇瓣,攥着高宇寰的手腕,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把高宇寰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伸出舌尖舔着高宇寰锁骨上渗血的齿痕,“老大,我很好奇啊,如果有人问起这是谁搞上去的,你该怎么回答?”
高宇寰挣扎着身体,还是没有从他的怀里挣脱,“他妈的,老子说什么,狗咬上去的!”
项俞闷闷地笑,“睡吧。”
高宇寰的手肘怼着项俞的胸膛,“松开!”
项俞不放,“让我抱抱你,就这一晚。”
高宇寰动了半天,自己都累了,项俞还是抱得紧紧的,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项俞听着怀里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敛起眸子凝着高宇寰的睡颜,一直盯着他,整夜都没有合眼……
窗外的夜幕与白昼更替,项俞拾起地板上的衣服换上,瞧着高宇寰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
高宇寰背对着房门,骤然睁开眼睛,一双犀利的眸子布满血丝。
过了一会儿,高宇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才走出卧室,项俞被Lenz的人带走,他盯着空荡荡的客厅,餐桌上摆放冒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项俞终于滚了,高宇寰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解气,抬起腿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
他走进浴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抚摸过锁骨的齿痕,拳头狠狠地砸在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
高宇寰独自坐在客厅喝酒,地板上倒了两三个酒瓶,他烂醉如泥,讽刺地嘲笑着:“项俞,他算个鸡巴?”
“老子会想着他?”
“哈哈!”
高宇寰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有什么不一样?老子睡过那么多小白脸,他哪不一样了?”
“我会记得他?”
“操!”高宇寰又倒了一杯酒,自己都嫌麻烦了,干脆拿着酒杯喝,他像是要证明什么,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一片模糊,终于找到了一个号码,“喂,过来陪我。”
男人惊喜的声音传来,“哎呀,老大!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可我现在不做了,是正经的良民了!”
高宇寰伸腿踹着酒瓶,“别废话,陪我一晚,给你栋房子。”
“老大,我真不做了,要不我把我朋友介绍给你吧,他缺钱,还是个处呢,保准您喜欢!”
高宇寰挂了电话,拎着酒瓶走回房间,他站在门口,怔怔地盯着床前,就好像项俞还站在那里。
“我操你妈的!滚!”高宇寰拿着酒瓶朝“项俞”砸过去,酒瓶摔在墙壁上四分五裂,高宇寰佝偻起身,突然无法顺畅的呼吸,就好像自己的心脏也像酒瓶一样碎成一块块的,疼得直不起腰。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男孩紧张地站在楼道,心情忐忑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
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男孩吓了一跳,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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