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欣赏弟弟裸体喝醉让鸭子上自己(1 / 3)
项恺的喉结滚动,凝着林子彦蛊惑的神色,心跳有力地撞击着胸膛,他瞅了一眼时间,一把拽住林子彦的黑色领带绕在手上像是拳击绷带,扯着他凑到自己面前,嗓音低沉地问:“几点上班?”
林子彦的眸底噙着戏谑的笑意,故意推延了一点时间,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唇瓣,语气撩人诱惑,“十点。”
项恺的手掌扣在他大腿的吊袜带上,独断霸道地开口:“请半天假。”
林子彦顿时笑逐颜开,搂着项恺的脖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挺着腰暧昧地磨蹭着他,“宝贝,要老公穿着正装操你,还是教你怎么解开你的礼物啊?”
“唔……”项恺扣着林子彦的后脑强势地吻上他的唇瓣。
林子彦的眸子里噙着畅快的笑意,热情地回应着……
某高档公寓,高宇寰靠在床头,浴袍的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他的指间夹着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眯起眸子盯着站在床下的男人。
项俞浑身赤裸的跨立在高宇寰面前,因常年训练修长的身材干练有型,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不过分极有美感。
高宇寰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像是锁定猎物地睨着他,把他当成一个纯粹是为了取悦自己的物件,高宇寰的目光从项俞的脚跟打量到他的头顶,视线落在项俞的肩膀、胸膛、手臂、腰侧、大腿……都落着或深或浅的伤疤。
这些疤痕曾经是没有的,高宇寰还记得项俞没有经过情事时青涩的身体,稚嫩无暇的肌肤,自己看一眼就硬得发疼。
现在他完全蜕变成眼前这样一个攻击性十足的男人,而且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他唯一的男人,高宇寰那点虚荣心被狠狠地满足。
项俞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裸体,眼神平静地审视着高宇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浅浅地勾起唇角。
妈的,高宇寰吸了一口雪茄,扔进烟灰缸里,翻身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两字,“睡觉!”
耳边传来窸窣声,床垫下陷,高宇寰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压力,项俞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他的胸膛贴在自己的背上,像是火炉一样灼烧自己,“啧……”
高宇寰翻身一把攥住抵在自己腰腹硬挺的肉棒,语气不善地开口:“这他妈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做?”
项俞闷哼一声,微微弓起身子,“老大,我又控制不了它。”项俞抬起高宇寰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地问,“哥,我看你就硬了,你不高兴吗?真的不想做?”
“做个鸡巴!”高宇寰挥开他的手,项俞三番五次地那么搞自己,高宇寰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强暴了,可太他妈废物了,每一次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爽,高宇寰想想就犯恶心。
项俞这次装乖装到底,伸手抱住高宇寰的肩膀,脑袋窝在他的怀里,挺了挺腰,粗大的肉棒蹭了两下高宇寰的腿心就没有动静了。
高宇寰推着他的脑袋,“起开!你他妈腻乎什么!”
项俞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黑瞳纯洁的像是只小奶狗,就差垂着两只耳朵了。
呵,高宇寰讽刺地笑,“项俞,你要是真想跟我在一起,就给我忍着。”
项俞的眸色一亮,无论如何高宇寰竟然开始松口了。
高宇寰半真半假地说:“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就跟你做。在这期间,要是有其他人碰了你,咱们就彻底玩完。”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你唯一的优势。”
高宇寰垂眸,瞅了一眼项俞胯前打着站姿的小兄弟,“老子是不是得给你戴个贞操锁啊?”
项俞一把攥着高宇寰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凸起的脉络,幽幽地问:“那你呢?”
“我走了,你会找别人吗?”
“你他妈还想管老子?”高宇寰骂了一句,翻过身继续睡觉。
项俞的眸色一沉,盯着高宇寰合上的眼睛,躺在他身旁,平淡地开口:“我在想,要是你以后不承认了该怎么办?”
高宇寰紧闭的眼睑抖动着,心底咯噔一下,差点忘记呼吸。
项俞的眼神空洞,凝着黑暗里的一点,“我又不能再强迫你,或者把你揍晕了,带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的家世地位全无,身边只有我……”
“你他妈敢!”高宇寰伸手掐住他的脖颈,项俞敛起眸子凝着他怒气腾腾的目光,“我不敢了,这一次我们谁都别逼谁了,好吗?”
高宇寰根本不信项俞说得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高宇寰认命地想,自己这辈子和项俞也扯不清了,这次赶他走就是看他到底听不听自己的话,项俞在外籍兵团待个三年五载,要是真有命活下来的话,自己也能降得住他,否则他下次还能跳到自己头上。
项俞知道这一次自己必须走,赌得就是下一次再见时,高宇寰是什么反应,他认真地说:“照顾好自己,我本来想跟在你身边,还能照顾你。”
高宇寰嘴硬地开口:“老子稀罕?”
项俞的手掌搭在他的颈后,力度适中地按摩着,“以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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