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解腻含膏 (车)(2 / 2)
,但还有些纯净非凡,须取得静水深流浅渡,才有迹象。汲江不禁伸手从那脸孔摸到鬓间,勾人近了,端看五官。
这人那么多孩儿,都是什么模样?
如此一想,年长的该有六七岁吧,读书的年纪,不知是从哪里找的师傅,还是跟父亲一般,傻乎乎只会扑闪眼睛任人宰割?
这才发现他都忘了询问郡王长子是非嫡子,能否承袭王位,还是没有资格,才被送进宫来应付帝王?
但是有一说一,别人嘴里那些爱慕倾心,说不定都是花言巧语,只这一个,就是不像。陶醉如斯,单是欲念可不够了,汲江露出颈子让含膏啄吻,酥麻之意不知从上下何处来,他控着另一个深浅而动,唇角挂笑。
“别再向里,停,这儿,对……”上回卿辰讨巧就专对着敏感处,张显弈要指引了,慢慢发现二人相交趣味更是绵长。
可茗君行礼,到底是为龙子,总是滑开了一心要往深处探。汲江软下防备,觉得自己总快到了,要让含膏这多子之质试上一试;转念就是几个面容难辨的孩儿,忽而换上记忆中的脸,足以让他心悸。
若是忘记贮月目的,只想身上这点舒展快乐,会不会还好些?卿辰不行,但他早将张显弈盘算在了后宫里,选上个偏僻的院落看好,也不影响秩序;要是没点底气的常林王不介意名声,他好好宠宠,这就是比嫔妃更顺心的,美人掌中。
含膏君腰上快,直掀起他一阵浪翻,眼前顿时蒙白一片。心上一热忽一冷,他清醒了就见自己给死死摁着,是年轻人被他逼至绝境,奋而倾尽全力。
“……出去。”汲江令道,人冷静了,不再有那么多缠绵心思,张显弈如此脾性实在不是皇父佳选。
他斜眼瞪着,可有人不够机灵,丝毫不觉。抬手推在那腹上,又被抓着压到身侧,是趁兴之人难赶走了。
帝王怎能如此不堪,他挣扎着沉下脸喝道:“张显弈,你莫要,违了皇命!”
到底是反应慢些,这话落在耳朵里,估计已是强弩松弦时。只见那神色一慌,祸根离身堪堪抽至穴口,一股阳精满满打在肉里,难舍难分。
“……逆臣!野物!”汲江赤着脸骂起来,声音渐弱,就想撑着身体从这人的禁锢里爬出去。其实也算夸大了,那没软下来的玩意儿立即离开,含膏君一副死罪难逃的表情,但又被他下体处吸引,挪不动目光。
汲江明白了,那湿黏的精水随着他喘息挤出去,缓缓淌下,光是想象,就一副浓腻白液往外挤的景色——皇帝先红了脸。
他要拉过被子遮住,可青年突然发横,不让动作,多看了几眼,面颊润泽发亮。
“陛下恕罪。”张显弈自下向上张望他,匆匆说道,“陛下臣,臣可,再行吗?”
双目炯炯,赤子真心。这回汲江直起身来要约法三章了,心底想的是改日看看此人的儿子们究竟如何,再做定夺;还没说到此处,囫囵相拥,又缠到一起去。
待云雨歇后,二人昏然醒着,那脑袋蹭在他肩头,好似被毛茸茸的宠物搂抱了腰身,在谁面前,都不好发作。
“陛下,”茗君不知想到哪儿去了,忽然坦承,“臣是甘愿,入宫侍君,不曾有人相逼。”
这句会不会是礼部提前教好的,只不过被张显弈忘了顺序,眼下刚补上?忍俊不禁,汲江反手摸在那脑后,哑着嗓子问道:“那如今含膏是甘愿,留下的吗?”
年轻人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翻身趴在他胸口,重重点头。
一副吃饱喝足的小模样。汲江拍了拍巴掌大的脸,撇撇嘴道:“可是后面半月都见不到朕,如何熬得过啊?”
他想试试这人,会不会求他下回再召。
若求了,他倒可以大方些应允。
张显弈却没有多想,垂眼思索一阵,露齿笑弯了眼睛:“父亲不在京中,臣独居王府,陛下若能来,臣倾力照顾。”
哟,这就邀请回自家了。汲江歪着头不置可否,看那眼底没有深意,最是可爱可亲。他不想叫人失望了,便顺着话去。
“那京里的常林王府,离宫中有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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