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解腻含膏 (车)(1 / 2)
听太医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张显弈手忙脚乱解不开仅存的布料,移不去双眼,失魂落魄般走向床边,叫了声“陛下”,再难动弹。
衣襟虚掩,腿脚光洁,君王陷在纹龙锦被间,展露与众不同的身子,恍惚中俨然情动。再不懂情致之人也有天性,肉缝嫣红泛着暖意,有意无意,穴口一收一放,足以勾住近前的男子,眷恋无比。
这宁静处只留二人渐浓的气息,久了多少有点无味。汲江的指尖悄悄从大腿上掠过,经了下腹,消失在侧腰之后;眼看张显弈那脸面上是一阵害怕要躲,又一阵干渴难忍,他想起来了,从获选茗君至今,这人如果跟自称的一样乖巧,少说饿了一月多——抬起上身伸了手,他屈尊扯动仅剩的细带,剥出个赤条条的青年,当然也有他好奇的东西。
汲江偏了偏视线,多子之质,看着不稀奇。可还没说出话来,他指尖在那硬器上轻敲了一轮,戏耍得含膏君耸起肩头,却不退缩,双眼痴痴望在低处,是帝王颈项之下骨凹处可盛水,平添生趣。
他收掌紧握,只见张显弈身上大半飘红,热上头顶,汗沥沥。可他觉得不够,还要问道:“既已这般,礼部又让你如何是好?”
如此一摸,可惹得人家大气不敢喘,阳物顶端渐渐泛白,泌出点精元来。乍看还好,拇指过时有些古怪,再碰就觉莫名黏着,是汲江毕生没见过的稠物——或许这便解了多子之谜,其质在此。
教人不禁猜想了阴阳交融之景……他弓腰将不安分的下身藏在对方视线之外,抬眼是美人叹息几回后,好不容易找到声音:“前面庄侍郎说,要臣全听,陛下吩咐,万不可,莽撞而为。”
张显弈说着,那点滴精水更密,挂住汲江指根处,盈盈难坠。上回卿辰不可为,那今夜换了个小小郡王长子,无关紧要,他是不是要试试呢?
“那就命你,”汲江甩手,将那些污物都抹在含膏君的腰侧,“‘莽撞’给朕看看。”
到底是怜惜这一个,还没等到反应,他先动手,将人猛拉下来,万般小心也只能趴在他身上。不必多说,耳边一口气,飘悠悠就够,张显弈胡乱支起肩头,盯着君王双目,抚触浑身热肤。
举止温柔,急在耳根后。茗君初来乍到,好似被灌迷魂汤,若是汲江再给一个怀抱,小兔儿只管拆吃入腹。
看那无措神情,突发异想,他要玩些乐趣。含膏真是给他留了余地,他在那臂间就能转过身去,将疑惑搁在背后。
“你要是习惯,同女子行事,”汲江眼神越肩而送,也不懂有人对他后颈着魔,硬要将视线引到脸上,“可自身后来。”
这样暂不济事的男根见不着,穴口还能掌控,只需压低腰身迎战。可没料到张显弈双手揉在他腰臀之间,到这儿不急着动,是陛下都许“莽撞”了,这点缠绵又算作什么?
汲江是看不见自己臀肉紧实,连着大腿形状,力劲如兽,再柔情的男子,也会想到征服。这是个不会讨好照顾人的,只会紧贴在他背上,肉柱反复磨着腿根,有些重;含膏君仿佛想起什么,眼神痴愣,凑近汲江脸侧,试探着亲昵了肌肤,才断续道:“臣有罪,说不出别的,只知陛下……”
先前碰都没碰过,如今那孽物直接抵上来,稍一滑动,就坚定地向内去了。
“美甚。”甫一入穴,张显弈抖得比他厉害,这由衷称赞可令人信服。还是准备少了,虽湿得很,硬挤进来有些困难,偏有人借此就动,三两下将皇帝顶得只能抓住枕头。
真是“莽撞”。汲江仰起颈子长叹一声,身后不知哪里顺势,反更快了。看不见,只能放松了穴肉,这一下下抽动,不多会儿后臀贴在茗君小腹,拍得阵阵肉响。
“臣本想,仔细侍奉,可,”张显弈说着,经受一记泄愤似的裹夹,声音吞回去,待暂歇后愈快了,口中嘟哝,“还是做错事……”
汲江心里倒是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反手想让他慢些,没张口就被抓着手腕,按回被面,挣脱不得。
“陛下与臣,想得不同,臣深感,臣粗鄙,”停不下来,此人一心一意作为,简直不计后果,“未曾见过,这般,美色。”
这时说话,俱是诚恳,但声似断线,引得身下人跟着心慌,时不时绞紧了彼此不放,脚趾踩得锦被皱。
跟进殿不一样了,这时青年好大的气势席卷帝王跟着颤抖,穴里未及要地,却朦胧着受不得再多……
还是含膏君先抽身,匆忙间抓着汲江一脚侧转过来,看他喘息中神色朦胧,眼珠轻晃,就着这姿势,又要继续。
那双眼睛凝望,一时间话中都是些如泣如诉的语调:“臣惶惶,何幸得陛下眷宠……”
什么美色眷宠,说这么多,还不都是捅进来逍遥,一解多日冷清。
不过侧着身,被撞的位置改了,高起一腿悬空似的,汲江总有点道不明的惊惧,紧张着忽而畅快,伴着那被紧捏的脚踝滚烫,眼里仿佛只有个张显弈……
眉眼垂低,俊颜独具。
有些漂亮在举手投足里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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