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弟弟顺势将那早已膨胀不堪的大肉棒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拜(9 / 11)
早就出了家门,急匆匆一路小跑着到了车站。一连几辆车开来我都没有上,其中有一个司机还好心地冲着发呆的我按了按喇叭。可是那天,一直等到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到齐了,周老师依然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看见她,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从此不坐这班车了。后来听一个曾跟她学舞的老太太说,周老师送她生病的儿子回外地娘家去了,恐怕要过些天才回得来。看得出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惦记她。这几天特别漫长,我心里充满了盼望和失望交织的微妙感觉。好几次我心里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还可以再等下一辆车,甚至希望那些平时和她讲话的人都走了以后她会突然出现,这样她就会发觉我跟那些和她讲话的人对她不一样。可是当我不得不上车、她却依然没有从平时走来的方向出现时,我心里会骤然涌上一层失落,接着就好希望自己是正在坐车回家,然后就可以期待下一个早晨了……
半个月以后她终于回来了。依然满面春风,看不出因为孩子生病所应有的焦虑。只有人们好心问起她的孩子时,她的脸上才会掠过一丝阴云,但那也是一闪而过,随之她就会主动把话岔开。那时,我常常在一旁树起耳朵听她讲话,也常常会在她讲到好笑处偷偷地在一旁笑。虽然我竭力不让她发觉,但是有几次还是被她看到。有一次,她甚至在看见我装作揉脖子、其实是在偷笑的时侯,她也笑得更大声了。
她的笑声……实在非常好听……
会考的日期临近了。爸妈的担心也一天比一天加重,甚至提出要每天送我去上学。可是我心里怎么会愿意呢?!便说同学看见会说闲话,可是爸妈说这有什么关系,让他们去笑好了;我又说老师会在操行评语上写“自理能力不强”之类的话,也许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爸妈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遍安全和用功之类的话以后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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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上学,我便一直很期望时间过得快些,盼望夏天快点到来。因为当知了发出稚嫩的低鸣时,就意味着可以轻松两个月的暑假为期不远了。可是那年,除了每天清晨有口无心地背颂英语课文的一个小时,我却一直在盼望时间过得慢些、再慢些。我爸妈已经替我选择了离家很远的一所“好的公立学校”,也已经在向亲朋好友借钱,万一我考不上,也要送我去念师资良好、学费高昂的私立学校。虽然那时我已经从心底里懂得和感激爸妈为我所付出操劳,但是心中却依然在担心那一天来得太快:我将不能再在这里等车了。
然而这一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还在六月初,初升的太阳就会投下了逼人的暑气。半夜里时常下起倾盆大雨,下下停停,一直持续到天亮。在雷雨频繁的季节,很多人出门时不管是否会下雨,都会随身带着雨具。而我却怕大晴天带伞被同学笑话,更不愿意在已经很沉重的书包里再加进一些份量。为了说服爸妈不要勉强自己,我时常在妈咪准备把伞塞进我的书包时,顾不得夹生荷包蛋的蛋黄从嘴角流下,就急忙说出一段课本上学来的农谚,说看看云就知道一定不会下雨。妈咪看见我的样子实在忍俊不忍,就跟爸爸商量,说学校离家也不远,到时侯送去好了。我便很得意地自己用“课本上学来的知识”说服了他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一次刚出门不久,不期而至的大雨就降临了。
豆大的雨点似乎带着狠劲砸向大地和行人,我连忙按住背后鼓鼓囊囊的书包,疾跑着奔向侯车亭。可是当我赶到那里,小小的亭子下面早就人满为患,看样子跟我一样会看天气的人还真不少。于是我不得不用书包挡在头顶,以免自己一边背书,一边精心梳理的头发被弄湿弄乱。正在我左顾右盼的时侯,我看见了人生中第一幕最最难忘的情景……
周老师在向我招手!
雨越下越大且正逢交通高峰,车辆和冒雨前行的人们几乎是在道路上蠕动着。公车好久都不见开来一辆,不少人已经开始忍不住骂人、骂天。可是我却像沐浴在明媚的春光里,又觉得这场乌云压顶、夹杂着狂风的瓢泼大雨所创作的城市街景是多么壮观!和周老师并肩站在伞下,闻着风雨中夹带着一阵阵淡淡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我的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喉咙来了!
这个时侯、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一个人希望大雨把路都冲垮。周老师也开始有些焦急,一边撑着伞,一边探身望一望公车驶来的方向。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后脑勺碰到了她的前胸,天啊……一股绵密的、惊栗的感觉从我的勃梗直贯脚底,几乎让我猛跳的心脏骤然停摆!
她发现我被暴露在雨伞外面,有些抱歉地对我笑笑,极随意地,又像有种说不出的柔情似地抹了抹我头上的水珠。而我似乎依然沉浸在刚刚那一秒钟都不到的接触当中,几乎有些失神了,只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在问我:“在哪里上学啊?”
可是我答非所问、脱口而出地报上我的名字。她呆了一下,但也没有再重复问一遍,笑盈盈地又说:“哦,小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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