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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弟弟顺势将那早已膨胀不堪的大肉棒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拜(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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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戳屁眼看不见整个两半圆丘,但如果是戳布就一定可以边玩边欣赏整个屁股了。

林儿开始改变方式了,不再只是单纯把他的肉棍夹在屁眼里上下抽动,而是每次都把他的棒儿抽离屁眼,再坐下去。他的棒儿的感觉拭从头往下挤压下去再由根往上挤压出来。

他兴奋的呻吟着,享受着肛交中最舒服的一刻。

忽然,他感到龟头一紧,进入了一个潮湿而紧迫的洞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到龟头穿过了一道薄膜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洞里。原来林儿趁他戳屁眼戳的魂飞天外时把他的肉棒戳入了自己的布里。

「林儿,你……」想必是刚戳破处女膜很疼,林儿没有出声。转头看看正在偷笑的君儿,他明白陷入两个女儿的圈套里了。

慢慢地抬起身子,玉茎仍然紧紧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带着女儿的身子跪在他身前。他艰难地抽出玉茎,处女紧紧的花房给他的感觉确实与屁眼不同。

掰开女儿的两瓣屁股,圆圆的屁眼下面嫩红的阴唇中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从中一道血丝流了出来。扒开阴唇,他怜惜地爱抚着︰「何苦你们要受这罪﹖」

林儿呻吟着说﹕「你刚戳我们屁眼时,我们不也很疼吗﹖要快乐嘛﹗不吃点苦怎么行呢﹖」

那时我还是一名国中的学生,即将迎接毕业的会考。家人对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今后能够继续上大学,而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去念技术学校。为了让我在早上记性好的时侯再看一会儿书,爸妈每天很早就叫我起床,忙碌着为我准备早餐(那是一大碗枣稀饭和两个夹生的、据说可以补脑的荷包蛋),同时也会在匆忙进屋取东西时,大声地关照我不要再打瞌睡。他们都在工厂上班,整天都非常辛苦,也许是“望子成龙”心切,他们常常要目送着我出门以后才开始梳洗、吃饭、急急忙忙地推着脚踏车出门……

怕骑车上学在路上出事,从这学年开始我就坐公车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那段并不算太远的距离。自从开始晨习,我每天出门的时间比过去延后了近半个小时,所以也正遇上上班族坐车的时间,上车时常被挤得像个烧饼一样。

属于“公车族”的人都知道,当你每天同一时刻出现在车站时,总会发觉一些似曾相识的面孔也会在那时准时出现。而善于交际的人,也趁着等车的功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公车朋友”聊上一段。我也是在那个时侯开始注意到她,因为她正是一个很善于“交际”的人,而且说话的时侯声音好大,“咯咯”地笑起来得时侯,更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心里非常抵触像她这样的人,也许是那个年纪所特有的学生气和矜持,总觉得这样的女人不是“三八”就是“没文化”的……

可是时间一长,我发觉自己开始有点莫名地喜欢她。当然不是那种喜欢,而是有些日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坐车,我心里就像忘带了什么东西似的七上八下。我也开始喜欢她的大嗓门和大笑,觉得这世界上的人要是都像她一样那么爽朗该多好!在接近她的愿望偷偷产生以后,我经常故意走近她的身边,做出遥望公车怎么还没有来的样子。有一次我悄悄注意她的时侯,看见她的鞋带松了,心里好想借此跟她说句话,可是正当我犹豫再三,吞吞吐吐地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说:“阿姨……”身边另一个人却已经抢在我前面大声地说:“周老师,你的鞋带松了!”

于是我知道她姓周,而且是一个老师。后来又从另外几个人的“密谈”当中知道她原是歌舞团的芭蕾教练,因为一场车祸伤了腰,不得不放弃了芭蕾跳舞,改在一家老年大学教老年人跳交际舞。她没有来坐车的日子,便是因为和这些学舞的老年人一起去参加新店开业秀什么的。

有一天,学校把我们毕业班的学生送去体检,因为要验血,所以一大早就空着肚子赶到医院。刚下车,我抬头看见在挂号处前排队的人中间,有一个人的背影好熟悉,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周老师吗?

一路上来的时侯,我心里正在暗暗可惜今天听不到她说那帮学舞老人的笑话,却不曾想会在医院看见她。而我们这帮嘈嘈嚷嚷的学生一进门,就引得侯诊大厅里的人们都回过头来朝我们看。可是周老师却似乎正在很起劲地跟她前排的人讲着什么,没有往我们的方向看。我心里很遗憾,因为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做出一副既认识她、又不认识她的样子跟她打个招呼。这时跟她讲话的人注意到了我们,停下话,扭头把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着我们,周老师随之也转过身来,一霎那,我的视线正好和她碰在一起!我直楞楞地看着她,她似乎一怔,随即笑笑,又点了点头,像是跟我打了一个招呼,便又回头和人讲话。我心里一阵狂乱: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看见了我?

这时老师招呼我们快点排好队,我的目光被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头挡住,隐隐约约地看见周老师又一次回头向我这边看。而我呢,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心跳得非常非常厉害,直到做心电图的时侯,医生还说:“这孩子,叫你放松,你怎么不懂呢!”

第二天我借口要早点去学校参加模拟测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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