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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近一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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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时冶明明知道后果,却仍然面不改色地坚持。

有的人在没有经历过酷刑之前可能会误以为自己有多么坚定的意志,真当遭遇这些之后便瘫软如烂泥、上赶着求饶,然而徐时冶不是那样的人,在极限范围内绷着神经,别说求饶了,他不哭不喊甚至不给反应。

徐时冶不曾受过抗审讯训练,全靠一口气硬生生捱着。

在他猜到新国没有一个会马来西亚语的人之后,徐时冶一大早便在施暴者眼皮子底下不咸不淡地说:“什么调教师,不过是高级一点的奴隶罢了。”

这是非常搞笑的一幕,走狗们自以为是主人,为着世界各地纷沓而来的订单埋头苦干。

有的不得不早起,有的不得不晚睡,在炎热干燥的新国活得像条流浪狗。

太没意思了,徐时冶反复回忆着那时候的自己,突然有些心灰意冷——到头来,自己到底是没撑住,还额外找了很多苦头吃,最后不也是摇着屁股谄媚地给这些人赔笑吗?等回去再怎么小心谨慎,不也是刑罚伺候吗?多一个由头,他徐时冶未必就怕了么?

他走神的时候仿佛一位沉思的智者,眉宇间难掩出世之意,坐在白床单上更像是盘在麦草蒲团上。

青泽仔细打量眼前的爱人,肉眼可见的疲倦感攀上脸庞,联想到徐时冶在飞往客场的路途中也依然在复盘,不免有些担忧。

会不会太拼了?

徐时冶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抱着好一会儿了。

他们肌肤相接,夏夜里热气团在一起,宛如火焰般炽燃。

“来。”徐时冶轻轻啄了一口,他自然能嗅到茉莉花茶的清香与馥郁的木香,只是青泽仍旧为难。

徐时冶又尽说好话,软青泽的耳朵:“想做就做。”

青泽沉默半晌,掏出气势来,将手指搭在徐时冶的肩上:“好。”

锦城一贯湿润少晴,那五指落在肩上便像大师雕就的白玉,徐时冶深吸一口气,想也没想就把青泽推倒在床上,将滚烫的脸颊贴在青泽的胸膛上,他抓着青泽的手往自己身上黏。

青泽低声问道:“你不怕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并不是说说而已。就算换了人,相同的行径恐怕也会轻易而举地勾起噩梦般的回忆。

“有什么好怕的。”徐时冶笑眯眯的。

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徐时冶却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跟喜欢的人做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趁着逼近的倒计时做最后的挣扎。

别犹豫了,盛夏的光景即将消散殆尽。

青泽拥吻他的爱人,将呼出的热气、涌入头顶的血液以及无处不在的肢体接触融进整个夏夜。

徐时冶忘我地达到高潮,如同一轮被光填满的月。

短暂的沉静之后,徐时冶一头栽进被窝里,缓缓阖上了眼皮。

累是必然的,青泽初尝人事,经验全无,一边凭着本能行事,一边又处处顾着徐时冶。

第二回合战斗的余力还是有的,可青泽舍不得把人喊醒,蹑手蹑脚地抱人去清理。

青泽以前以为这样琐屑的小事自己是会懒得为别人做的,到今天才知道自己乐在其中。

他亲吻徐时冶的脸颊,仿佛微风亲吻云朵,细雨亲吻大地,碎雪亲吻草叶。

徐时冶睁开醒来,一度怀疑昨晚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他便第一时间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身体。

没有伤口、血和精液,它完好无损。

他在那一瞬间的惶然,就像是某种情绪的坠落、塌陷,有什么东西被永久挤压变形,并被另一层胶质状物质牢牢凝固住了——仿佛琥珀。

徐时冶抬头望见青泽的背影,及肩的长发柔软异常,如同轻缓拨弄琴弦的少女的裙摆。

昨晚与恐惧对抗耗费了他太多精力,此时此刻心里长出一种劫难过后的安定感,他强忍住掉眼泪的冲动,佯装沉静地起了床。

明天就第十八周的比赛,常规赛倒数第三场。

纵使大家知道还有季后赛要打,但对于大多数没能闯入季后赛的队伍而言,赛季的征程即将进入收尾阶段,剩下的六场比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创造奇迹了。

所有的观众排排坐,一起等待那一个完美的结局。?

而那个冠军结局的主角并不是徐时冶所在的锦城能源队,而是杀气腾腾蓄势待发的舟楫悬河注火队。

十八周,锦城能源队似乎陷入了困局,先是败给了猎豹队不说,甚至周日的那场看似必赢的局爆冷输给了转动魔方队。

恐怕思林云的噩梦里都有那只来无影去无踪的破坏球。

“哇这个S9S贴炸弹粘中了破坏球,反而被破坏球追着吃到脉冲炸弹的自伤。少了猎空,单凭Zhhou1和Guniang可能很难坚持。”解说冯话音一顿。

解说孙立刻接过话头:“恭喜转动魔方队三比二获得胜利!”

“其实他们一整个赛季围绕破坏球体系打了很多次变种放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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