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茶见了底(1 / 2)
青泽沉默着回以拥抱,好一会儿才坐直身体:“别吧。”
徐时冶“哗啦”一声扯开了青泽的衬衫,扣子崩落了一床。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徐时冶先动,他缓缓摘下右手上的手串,屏住呼吸,解起自己的扣子来。
“我洗干净了的。”徐时冶一边说一边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手却已经按在了青泽的双腿间。
徐时冶思考片刻,俯身凑近青泽的脸,歪着头重复先前的问句:“别吧?”
青泽心肝都在颤抖,心想这谁能拒绝?
反手拉开床头柜,里面放着高高矮矮的瓶瓶罐罐,显然是做足了准备。
见青泽取瓶子的指尖都在晃动,徐时冶吐出一口气:“你好紧张。”
“你别紧张。”
“放轻松。”
“不疼的,没事,放心。”
青泽听着这些话,脑袋里的想法如一堆浆糊,死死搅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知道偏离了几百米。
润滑剂一不小心倒多了,青泽下意识想要抢救,哪想到一手上去把人摸了个遍。
徐时冶的手指勾着恋人的长发:“我也没做过润滑,你看我也没用。”
青泽这时候仿佛被毒哑了的呆子,憋不出来话,手上动作又笨又慢,活像一只刨地的傻狗。
“扩张你会吗?”徐时冶叹了口气,对面人脑袋晃了晃,长发也在空中飘啊飘,“我也不会,随便来吧。”
“那怎么能随便!”青泽猛地挺直腰杆。
“但是你这个不随便的扩张,也很一般啊。”徐时冶眨了眨眼,实话实话。
青泽品了品这句话,忽然觉得徐时冶才该是联盟数一数二的、擅长扎人心窝子的选手。
平常不说话,反而是一种对其他选手的保护。
徐时冶一点不紧张,竖着耳朵听着后面半天没进展:“算了,你躺好吧,我自己动。”
青泽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呼吸都在打颤,太刺激了——很难形容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从头到脚都无可挑剔。
白色的床上散落着扣子和衣裤,床的正中央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青泽热得脸红,双颊滚烫,试探着往里深入。
徐时冶思考了会儿:“前戏呢?”
青泽一脑袋磕在枕头上:“刚刚那个不是吗?”
“你那磨磨蹭蹭的……”徐时冶愣在原地,“我也没经历过前戏,不太清楚。”
青泽轻轻吻他的手背,而底下的动作像桨叶缓慢探入水中,那些无形的细密波纹渐渐扩散开来,却又像细密的针脚缝合了所有过往的惨痛,徐时冶跟着热了起来。
他们的双手先是粘着连着、过了会儿又扣在一起,手指缝里尽是盛夏的燥热与难耐。
青泽现在比徐时冶更热,一边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一边极慢地往里顶。
“怎么哭了?”青泽慌了神,火急火燎地退了出来。
徐时冶好生茫然,他心想我没哭啊,一低头发现眼泪都在睫毛尖上挂着,登时有些迷糊,只得怔怔地望着青泽答道:“我不知道。”
“对不起。”青泽极诚恳地道歉,手臂环着他的腰,吻他的后颈。
徐时冶没把插曲放在心上,两三下把眼泪擦干净:“别说对不起,我们继续吧。”
青泽把嘴边的话吞回去:“可你都哭了!”
他温柔地笑了笑,呼吸的频率依旧稳定,重复刚才的话,强调道:“继续。”
青泽仔细打量他的脸色,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别做了?”
“做啊为什么不做?”徐时冶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只觉床上丝绸质地的白床单太滑了,他用手撑着都有些坐不住。
青泽微微垂眼,再抬起来时已满是惊诧:“因为你在发抖……”
月光自窗外斜照而入,白光尽数铺在脸上,照清了青泽此刻泛红的双颊,照清了徐时冶不断颤抖的身体——那种不受控的细微动作,无时无刻都在述说过往的经历。
青泽比谁都紧张,搂着徐时冶低声劝道:“要不我们还是别做了。”爱人在眼前瑟瑟发抖,他的心脏像是一下被人攥住,一手抓着床单一手环着徐时冶的腰好言好语地劝。
徐时冶深吸一口气,轻轻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青泽的长睫毛微微颤动,扑着扇着,激得徐时冶心痒不已。
徐时冶的意思很简单,要做。
青泽不是不懂,然而心里的担忧占了上风,贴着他的脸缓缓地蹭,长发顺势搭在徐时冶的肩上,覆在徐时冶的颈上:“太勉强了。”
“没事的,你跟我做,那些事情就会被新的记忆覆盖,你做得越多,快乐的总占比就越高。”徐时冶心底清楚自己应该怎么说服青泽。
青泽心想这是哪门子歪理邪说,但不得不承认挺有道理的,动摇之后反问道:“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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