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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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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乳房,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幺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

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阴道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阴唇。自己怎幺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佛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幺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幺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幺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淫,

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幺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幺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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