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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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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幺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佛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庄,

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

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有,

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了放

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溪水,

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了,

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看眼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幺东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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