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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错估了一个年轻信香浓郁的地坤对一个醉酒天泽的吸引力。
厉承锦睡着睡着便闻到了一股新鲜诱人水嫩的信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向里侧。
是个地坤,好香,好甜,仿佛一个滴着汁水的水蜜桃诱惑着她这个旅途奔波饥渴的旅人。
她迷迷糊糊的记得好像是在红楼里,那这是牡丹……?
厉承锦想着人已经压在那个地坤,低着头色情的嗅着他脖颈上的腺体。
“啊!你干嘛……”芩言糯被吓醒,被人制住了手,压住了腿,脖子侧面灼热的呼吸让他害怕,危险的情况刺激着他的信香弥散出来。
厉承锦眯了眯眼睛,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嘀咕道:“牡丹,你今个喷什么了,这么香?”
磅礴的雪松味厚重的压住芩言糯,他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动弹不得,太强大了,强大到他只能跪服在她的面前。
“我……我不是牡丹……”断断续续的话从芩言糯的牙缝里挤出来。
他害怕的红了眼,因为厉承锦的手已经扯开了他的里衣衣带,灼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腰侧,暧昧的用拇指上的薄茧摩擦着他的腰窝。
一种诡异的感觉从他的尾巴骨升腾起来,他慌张又无措。
厉承锦细细的亲吻着他的脖颈,顺着他的脖线一路向下,陡然含住了他的红樱。
“唔……”芩言糯皱起眉,眼里的泪水成满了滚落,温热柔软的唇含住了他的红樱,他下意识的挺起了胸。
“呵!”厉承锦嗤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这个动作,舌尖一转,猛的咬了一下。
“啊!”芩言糯尖叫一声,低声呜咽起来,哭的泪水不停的滚落,“疼…好疼……”
门口的铃儿听到后急忙要冲进去解救芩言糯,却被惊蛰点了穴,猛的跪在门口。
“殿下宠爱侧王君,你进去做什么?”惊蛰神情淡淡的看着她,板着脸守在门口。
芩言糯还没适应这份剧痛,便察觉到双腿被分开,那只熟悉的手正向着他的那处探入。
他猛的夹住腿,那只手却先一步找到了宝藏的入口,修长的手指毫无疑问的捅入了那个他也没造访过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作怪的乱摁了几下,芩言糯便受不住的软了腿,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下面,引出一股股的粘液。
“呜呜呜……这是什么……你不要摸了呜呜呜不要……”芩言糯哭的更惨,推,推不开,说,也不听。
厉承锦的阳具忍不住的抵上了他的腿心,慢慢的磨着他的穴口。
“唔……”芩言糯仿佛一只小狗一般哭泣着,白生生的身子被厉承锦亲吻着发出色情的口水声,“难受……好难受……”
芩言糯无措的又夹住了腿,企图遏制那源源不断的粘液和难以遏制的痒意。
谁知这么一夹,正好夹住了厉承锦的阳具,滚烫勃起的阳具被他大腿间的软肉一夹,让厉承锦脑海里仿佛崩断了一根弦,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弃了捉摸他的心,猛的抬腰挺了进去。
破开软肉的快感,爽的她头皮发麻。
“啊!”
芩言糯则痛的扬起了脖子,被她趁机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毫不客气,用来缓解这让她想尖叫的爽感。
柔软紧致滑嫩,他真的像是一个水灵灵的水蜜桃,这里也像。
芩言糯痛的发不出声音,只抿着唇一声声的呜咽着,泪水源源不断的滚下,他仿佛要被撑裂。
“牡丹……牡丹你今天怎么更紧了?也更香了?”厉承锦迷迷糊糊的问着他。
芩言糯心中升腾起莫名的委屈,不是牡丹,他不是牡丹。
但他的声音被颠簸扯碎,他不停的被顶撞着在床上摩擦,后背都发疼起来。
夜仿佛被无限拉长。
一个姿态并不足以让厉承锦满足,她拍了拍芩言糯的屁股,色情的笑道:“牡丹,跪起来。”
跪,芩言糯除了父皇母后跪过谁,还有谁敢让他跪。
然而,厉承锦让他跪了,跪在了床上。
他的腰肢被厉承锦死死的捏在手里,疼的他隐隐有些绝望。
她无休止的鞭策着他,他只能听到性交的水声和他自己的哭泣声。
黑暗吞没了他。
她在他体内成了结。
他感受着她下意识的顺着他的尾骨一路嗅到了他的后颈,那处软软的散发着水蜜桃香味的腺体。
标记,她要标记他!
厉承锦下意识的咬住了,开始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这次不一样,她感受到了信香的回应,是一只害怕颤抖的水蜜桃。
不是牡丹!
厉承锦的脑子一瞬间警觉起来,红楼里面的妓子都是切除了腺体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标记,不会生孩子。
所以红楼里面的妓子就算被卖也不会有人要。
“呜呜呜……”
厉承锦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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