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头(1 / 2)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飞驰,沉重的车厢不时颠簸。
车厢内,季商州双手抓着沈迟渊的肩膀,硕大的肚子在身前起起伏伏,胎儿粗大的头部已经完全挤进产道,后穴处传来的憋胀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嗯嗯——不要——不要在车上——啊——要出来——”
粗硬的胎发划过脆弱的肠壁,让季商州不住地扭动着臀部,然而却并没有缓解痛楚,反而让胎儿下行地更快。
季商州半躺着靠在沈迟渊身上不断用力,衣领半敞露出汗涔涔的脖颈,衣袖滑落,露出白皙透着青色血管的双臂,他的后腰搭在软榻上,臀部悬空,身体不住地向下滑。
沈迟渊双手穿过季商州的腋下拖着他的后腰,免得季商州不小心滑下去。
季商州忍不住扬起被汗水浸湿的脖颈,乌发已经挣扎的凌乱,“啊啊——不能生——不要——啊啊——别出来——”
嘴里一遍一遍地说着不能生,可是悬空的臀部却又在扭动着用力,高挺的腹部像座小山一样,随着每一次用力而将衣衫撑的紧绷。
沈迟渊将季商州不断下滑的身子向上拖了拖,皱着眉头对着下方狼狈不堪的季商州说:“怎么还意气用事,这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
无力地摇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季商州感觉自己身下一张一合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东西。
他忍不住撕扯着沈迟渊的衣袖,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能,不能在,马车上,呃,皇,皇宫……”
“你,”沈迟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拨开前方季商州想要并拢的双腿,“如今这般,你竟然还在乎是马车还是皇宫?”
还不等沈迟渊想要再去说些训斥的话,这边的季商州再一次挺起了腰,身体猛地向下一滑,动作之大让沈迟渊差点没有抱住。
“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嗯嗯——”
季商州突然撑着软榻挺起身体,一只手从身后伸向臀部抓扯着臀瓣,整个人只靠一直手臂撑着,肚腹高挺在空中,看的沈迟渊心惊胆战。
连忙扶着季商州的肩膀,沈迟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要出来了,便看着季商州摇摇晃晃地跪到地上,上身趴在另一侧地软榻上喘息,墨绿色地衣衫下垂,遮盖住了身下的狼藉。
看着人突然跪在地上,沈迟渊连忙半蹲下来,扶着季商州的肩膀将他撑起来,“商州,怎么样了?”
双手紧紧抓着卧榻上的绫罗绸缎,季商州胸口起伏,大大的肚子坠在腿间,他看着一旁的沈迟渊,声音颤抖地说:“孩,孩子,好像,出,出来了,呼,呼嗬……”
墨色的瞳孔骤缩,沈迟渊愣了一下,连忙弯下身,将墨绿色地衣摆撩起,露出了身下已经被羊水浸透的素白长裤,夏日里的布料很是轻透,如今被羊水浸湿,紧贴着圆润丰盈的臀部,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臀缝处多出的黑色圆弧。
那黑色圆弧只有枣核般大小,正随着季商州的喘息在双臀间吞吐进出,沈迟渊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上去,湿硬温热,他有些激动地回到季商州面前,伸出手指比划着,“我看到了,商州,他出来了!”
他激动着亲吻季商州湿润地睫毛,手掌一下一下顺着季商州的腰背,“商州,就快了,我已经摸到他了。”
看着比起平时多了丝傻气的沈迟渊,季商州虚弱地笑了笑,他跪坐在腿上,双腿分开脚后跟抵着臀部,一只手撑在大腿上,喘息着看着坠在腿间的肚子,“真没想到,他会,这般着急。”
不给他说话的时间,疼痛又一次袭来,季商州浑身一抖,紧抓着软榻上的绸缎,手肘撑着软榻直起身子,抬起后臀便开始用力。
“唔唔——嗯嗯嗯——”
软榻上的绸缎被扯地皱成一团,乌发散落,季商州后背绷直,臀部奋力地向后撅着,他只觉得身后那处正在慢慢被撑大,产道中粗大的胎儿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似的。
汗水划过脸颊,季商州忍不住扭动着臀部,想要努力将产道中的胎儿挤出体外。
先前他说着不生,肚子里的孩儿像是得了劲一般奋力地向下钻,可是此番他想要立刻将折磨他的胎儿生下来,产道中的孩儿却又执拗着不肯动弹。
沈迟渊来到季商州身后看着挺翘的臀部将素白长裤撑的紧绷,白皙的双臀间,黑色的凸起正在中间慢慢扩大。
那黑色圆弧用极慢的速度变大了一圈,沈迟渊不自觉地掌心捏了一把汗,还不等他惊喜地将进展告诉季商州,刚刚被推出的圆弧便随着季商州的卸力缩了回去。
“呃嗯——嗯嗯——出来——啊嗯——”
胎儿回缩的感觉并不好受,湿硬的胎发来回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季商州难耐地再次憋气向下用力,只是没有宫缩的助力,那黑圆的凸起刚探出一些便又很快地缩回去。
季商州几次想要挤出胎头无果,反而甬道被磨得火辣,便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他不再用力,趴伏在软榻上喘息着休息。
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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