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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的在试探着抓取君王的喜好……
陆炜彤撑身在上腰臀起伏,她跪立着的膝盖禁不住持久的重压,更有甚者,花道先一步投降,流泻出蜜液,向进犯的混帐纳贡。陆炜彤迎来快慰,她屈身,腰肢发软,两股战战……
皇帝总算绕过她,容许她的独角戏落幕。
与前一番“无为而治”的政策不同,君王干预,必定要翻手为云覆手雨。
於唯澈长手一捞,牵她手腕拉她伏低身前。她身前的一双白兔惊惧颠颤着,皇帝温柔神色将起捧在手上,随后,癫狂一般露出獠牙重重啃咬。
陆炜彤吃痛娇啼着,遭人环腰反扣在身下。
陆炜彤瑟缩着蜷起双腿,而她腿间,还吮着那东西。
我见犹怜的神色。心软也只某一顺,於唯澈欺身而来,重重破开她层叠的花肉,将自己送入甬道深处。
“唔!痛……”花道为之贯穿,陆炜彤不得已大敞双腿将全身柔弱暴露给暴虐的君。
“你这副模样,多少人见过?是否全帝京的男女老少,但凡多这部件,都能入你!”於唯澈心头恨极,她愤懑她嫉恨她不解陆炜彤身为万千宠爱的帝女,何苦作践自己!
怒火中烧的君王又忘却,若陆炜彤不放浪,云泥之别的她们又缘何相遇……
妒火中烧,新帝磨砺恨意化为攻伐之力,凝聚丹田之下,挥动腰腹进犯稚嫩敏感的花道乃至深处的花宫。
怒龙咆哮着,在身体里蛮横冲撞着,毫不怜惜。於唯澈箍着她腰肢将她双腿分别抵靠两侧,迫使她花穴大敞,毫无尊严承欢。
所谓粗暴的癫狂的彻痛之后的欢愉。
“殿下穴道果真名器……难怪全帝京的君子都甘为殿下裙下臣。”於唯澈提气大开大合进犯着她,耐不住些微的满足的喟叹急喘。在她身下,一反常态,陆炜彤咬破唇角再不肯示弱,将遗失的尊严气度重拾,即便被威逼遭用强,即便内里濡湿到一塌糊涂,即便眼角飞溅泪珠,再不肯多说一字半句。
陆炜彤最大限度包容於唯澈作践她的身子。
新君毫不珍视,将她剥光将她轻贱,将她身心内外都伤完全。
小澈……陆炜彤腰肢塌陷,她瘫在於唯澈身下,于心呼唤她的名。
不是眼前这个暴虐成狂的无上帝君,是当日为她一见倾心为她奉献一切的小傻子。
陆炜彤忽而释怀,她释然一笑,重绽血色绽放的唇角。
她不再羞耻于示弱与人。
只因眼前的人,曾是小澈,她实实在在动心之人。
或许小澈被伤痕累累的新君藏匿起来,或许,小澈永远留在了往昔。
陆炜彤不执迷。她只想握住眼前的人。
陆炜彤撑起身,拥抱她,容纳她,完全交付自己。
於唯澈微怔,快感刺激她又继续。
欲火蔓延,烧遍肌理,除非精疲力竭才可能止步。
於唯澈不再刺激她,只是隐忍着无边的喷薄的欲望 ,将花道里每一处褶皱推翻碾平……来回反复……
陆炜彤攀附着她,细细舔吻她的唇瓣她的下颔她的肩颈,锁骨,乃至小巧的胸房。
陆炜彤尽心尽力抚慰征伐她的勇者,即使自身颠沛如逆行的小舟,遭受强风海啸,被撞得飘摇破碎……
花心瑟缩,陆炜彤又将攀顶。
於唯澈怒吼着在当前时候停下。
陆炜彤瑟缩着身子迷蒙眼神看她,轻声求她动一动。
“朕如今为皇帝,公主殿下可做好承龙精之准备?”皇帝问得直白,居高临下睨她。
陆炜彤颤抖着身体,渴望吸吮着她,贴在君王耳畔央求,低眉顺眼,如她所愿的姿态,“妾身求陛下赐精。”
她自贬到底,卑微至极,求恶劣的进犯者在稚嫩的身体深处喷洒印记。
皇帝轻笑,极大欢喜,扣她的肩头重重开拔,完全开拓后,撞开宫口将自己送入更为稚嫩隐秘之所在。
陆炜彤的破碎喘息声在破开宫口那时登顶。再之后,除却落泪,她再无意识,遑论道出完整的字音。
当它拧动着扎入宫口,当它吐口喷薄出炙热的精华,它的主人圆满释放了自己全副精力。
而受不住它作弄的人,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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