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炜将囤积了三年的浓精一口气全都射进了女儿体内而小缨被这(4 / 11)
方,他
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特有的体味,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身体都有点轻轻抖动,手指
冰凉。整支舞慕容伟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终于到晚会散场,繁荣去尽,我浅浅啜了一口红酒,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痴迷于这种灯红酒绿,女人,生来不就是该过这样
的生活吗?
你真是他妈的贱种!慕容伟从我身边走过,对我今晚的风光他得出了结论。
我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我将整杯酒一饮而尽,冲到洗手间去准备
洗澡。
浴缸里的水慢慢抚平我的兴奋情绪,水温刚刚好,轻轻地冲刷着我的肌肤,
象一双温柔的手在我的全身游走,红酒的劲头还没过,全身一阵难言的骚痒。我
闭上眼,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袭来,我睁开眼,慕容伟正站在浴缸前眼珠转也不转地
盯着我!啊,我开始尖叫,慕容伟急忙按住我的嘴,神情古怪。我狂乱地抓过毛
巾想要遮掩自己。
慕容伟顺手扯过毛巾,塞住我的嘴,将我的两手抓在一起。我双腿乱弹,水
花四溅。小婊子,你真有够骚的。慕容伟将我拖出浴缸,再扯下一条毛巾将我的
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慕容伟径直拉开我的两腿,手伸了过来,我拼命
扭动,但他仍然准确无谓地找到了入口,手指探了进去。我叫不出来,只能不停
地呜咽着。下身的生涩感和痛楚让我全身紧崩!我快要被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
暴了! 开启
慕容伟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
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慢慢地,他收回在我阴道里乱串的舌头,开始用力吮吸我的阴唇。我全身发
热,花心开始分泌蜜汁。“好美。好甜」他不忘赞赏地呢喃。我愈加感到羞耻和
无助,但快感却又忍不住侵入我的身心。
接着他直起身,迅速脱下裤子,挺着下边的坚硬,像冲锋枪一样向我压来。
住手!慕容伟停止了正要压下的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慕容仁。
慕容伟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拿起地下的裤子,离开了。我全身
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毛巾架上。慕容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
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我站不住,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慕容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他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
我三天没有出房门,无法面对他们父子,我觉得他们看到我时我全身都是光
溜溜地,这让我无比羞愧。三天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们就都走了,慕容伟回了
学校,慕容仁去外地办事。半个月后,慕容仁才回家,仿佛那晚上什么也没有发
生过。除了我做贼心虚,他偶尔看我时会脸红。
最让我羞耻的事其实是我对慕容伟的侵犯并不真正的反感,我甚至会想那一
晚上的事到面红耳赤,慕容伟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婊子,他启动了我的性意识,我
常常会在床上翻滚,想念他的手和舌头,然后我学会了自慰。
我还爱上了红酒的滋味,母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动着,勾引着我一遍一遍地让
红酒从我的舌尖滑进我的身体,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每分每寸,我用手抚摸自己,
红色的欲望在全身游动。
我开始偷慕容仁珍藏的红酒,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
每天我必做的功课。
这是南美的红酒,有它独特的风味,当我抓住一瓶红酒准备偷偷溜出去的时
候,慕容仁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贮酒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完
蛋了,人赃并获,我的心迅速下沉。
慕容仁顺手关了门,拿走我手上的红酒,居然很欣赏的表情。贮酒间有一个
小小的吧台,他拿了两支酒杯,开了瓶盖,缓缓地倒了两杯。他的指头在桌上敲
敲,示意呆若木鸡的我拿一杯。
我低着头走过去,红酒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无法自制,我用舌尖品尝着浓香,
然后对慕容仁浅浅一笑。慕容仁优雅地举起酒杯,抚过我的头发,你比你母亲还
要美。
这是慕容仁第一次跟我提我母亲。很快,一瓶红酒喝光了,我的脸发烫,真
热,我解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我还要,我斜靠着吧台看着慕容仁,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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