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炜将囤积了三年的浓精一口气全都射进了女儿体内而小缨被这(3 / 11)
报复了我。 成长
五岁以前我是没有记忆的,我忘掉我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除了她死的那天抚
摸着我的脸,半醉地叹息声。她的手冰凉地在我脸上划过,带着寒气幽幽地说:
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
我还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慕容仁推开我母亲的那一霎那,她那仿佛永远不离手
的红酒杯直落下二楼,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干净轻脆的碰击声,红酒象突然怒放
的鲜花一样洒落,然后我母亲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其实她的死也是一个意外,她的头正好碰到了楼梯口的小玉石狮子。摆平这
件事对慕容仁倒很容易,让人佩服的是他有本事将一个包情妇的风月丑闻搞成情
比金坚、至死不渝的爱情童话。我母亲的死让她从人尽可夫的风月女人摇身一变
为爱情至上的纯情圣女,而真正的受害者是慕容仁的妻子,慕容伟的母亲。
慕容伟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宽恕、容忍、唯夫至尊、大局为上。这
也是我的幸运,不管我母亲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她都没有加之与我,她对我
的态度是可有可无,但起码没让我受过欺辱。慕容仁把我带回家后就很少正眼看
过我,对他来说,我或多或少算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他不想面对我我唯一要防备
的人就是慕容伟,他显然对我恨之入骨并且明目张胆地表达了他的情绪,从我进
门的那一分钟起,他就不屑地给我定了性:小婊子!不过上天对我一直还算不错,
这个克星一直在国外的贵族学校寄宿,每个月只有两天在家。我很早就懂得不要
去招惹他,尽量在这两天不出房门,连吃饭都不出来。
还有一件最大的困扰就是我的生理变化。十一岁开始,我的胸部开始经常发
涨,慢慢突起,乳头变大,我非常害怕,用白丝巾紧紧缠了又缠,我在同级的女
生算是发育得很早的,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的机会,我甚至要穿宽松的衣服来
掩饰跟别人的不同。终于有一天在学校,我感觉下身沾沾的,跑到厕所一看,内
裤上全是血,我心里一阵阵惊恐,害怕到全身发抖,然后开始止不住地哭,我想
我是快要死掉了。我哭得昏天昏地,最后晕倒在厕所里。
醒来时我已经在我的床上了,床边坐着的居然是慕容仁。他看着我,脸上若
有所思的神情。爸,我完全不知所措地坐起来,恩,慕容仁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最后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拿了一包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出去了。包里
面是一本书和一包卫生用品,我把那本书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我知道我开始变化了,母亲的预言一点儿也不错,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向一
个女人的方向发展,该大的地方变大,该小的地方变小。我不再用白丝巾束胸,
而是偷偷跑到商场里买了精美的绣花胸衣。同时变化的还有慕容仁对我的态度,
他突然一改以往的漠视,开始关心我,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
然而我却有点无法面对他,因为没有母亲,父亲用一种隐约的方式指导了我
的生理期,但青春期的羞涩让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他对我的关心都让我觉
得厌恶和羞耻。 兄妹
变化的人还有慕容伟,他回家的次数日渐稀少,每一次回来我都几乎认不出
来。他个子越来越高,话越来越少,偶尔眼光瞟我一眼,嘴角都会轻轻一扬,就
象他八岁那年骂我时的神情。可是我已经学会不在乎,我对我们的关系很满意,
相安无事到我可以离开慕容家大门,所以当他瞟我时,我甚至会在心里哼着小曲
慢悠悠地喝我的咖啡。
这种安静的生活维持到慕容伟十七岁的生日的那天,慕容仁给他安排了一个
盛大的生日晚会,为他准备进入商界社交圈做了一个开幕式,那也是我第一次正
式出席社交场所。男主角是隆重推出,我们做配角的也要粉墨登场,绿叶衬红花。
演出效果惊人的好,慕容伟完全得了慕容仁的真传,风流倜倘、大方得体,
满场女人芳心乱转。我一袭粉色小晚装,十四岁的我已经成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光,仿佛生来就是这种热闹纷繁的灯光下的女人。慕容仁非
常得意,慕容家今晚的风头是出到尽。当音乐再响起时,他对慕容伟耳语了几句,
慕容伟皱皱眉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看我,最后他向我走来。
来吧,慕容伟站在我面前,然后伸出手。后面,慕容仁在对我点头示意。我
终于搭上他的肩,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紧张,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落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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