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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9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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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那老和尚十分兴动,不觉大泄了。

玉奴爬下来,说道:“如何﹖”

无碍道:“果是有趣。”到五更,还要这般一次儿送行。

玉奴道:“当得。”

玉奴倒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罢﹗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领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蔡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领他到了牢中,

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

把二空各责四十板定了斩罪下放,以待部文。

决判日:

得双塔寺僧觉空、印空,色中饿鬼,寺里淫狐。

见红粉以垂涎,睹红颜而咽吐。

假致诚而邀入内,真实意而结同心。

教祖抄门,本是登岸和尚。

娇藏金屋,改为入幕观音。

抽玉笋合堂,掸床竟做阳台之梦。

托金莲舒情,绣塌混为巫楚之场。

鹤人风巢,始合关唯之好。蛇游龙窟,岂无云雨之私。

明月岂无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风原有意,人宋户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躯,方足以尽其恨。

食其心,焚其肉,犹不足以尽其辜。

双塔果然一塌,两房并做一房。

妇女从此不许入寺烧香,丈夫纵容,拿来一并治罪。

判讫,秋后市曹取决。

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中碎剐,把他光头登时打得稀烂。

正是:

只道枷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秃为师,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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