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8 / 9)

加入书签

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上拜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严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不妨。”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

那田寡妇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烟花寨。

进了七重门户,到一个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觉空回身把门户上了拴,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辞了。”

觉空道:“小娘子,里边请坐待茶。”

田氏道:“不敢打搅。”

觉空说:“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

田氏道:“没什布施,决不敢扰。”

觉空拦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锦帐,只见觉空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道请。

田氏道:“我不曾打点香钱奉送,怎好无功受禄。”

觉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费僧家的已钞。请间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没了七年了,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了,指望他大来做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倚,故来求佛,赐一个好结果儿。”

觉空笑道:“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化糕下去,那热茶在肚里发作起来,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脚不注,头晕起来道:“师父,为何头晕眼花起来?”

觉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无人到来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秃子计了。”

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秃贼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待半推半就儿,顺他做作。

那秃贼解开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儿干将起来。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渐渐赶凑越骚,任花心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秃贼上下的光头齐动,把妇人的两奶频摇,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边两藕,光头擂玉乳,宛如蒲撞双瓢。

和尚问一声:“大娘子,这般可好玩﹖”

答声:“好﹗师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顽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着你这般有趣,怪不得妇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来走走。”

觉空事完,放起田氏说:“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佐在此处,可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担惊害怕。到你家来,倘然被人看出,两下羞脸难藏,如何了﹖”

田氏道:“僧房天内外,倘被人知,这也是一般。”

觉空道:“我另有外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也是人足迹不到的所在,谁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盘桓几时。”

觉空问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必不可无。”

觉空开了箱子,取出几付镜子、花粉、衣服、悉是妇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

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看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贼秃。”

觉空笑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婆娘。

田氏道:“胡说。”

觉空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

两个调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对吃,楼抱亲嘴,高了兴便又干了起来。

觉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只把那另外三个轮流奸宿,一时蜻蜓点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该玉奴陪无碍歇时,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顺僧意。

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

到上床之际,玉奴又苦苦向无碍流泪。

无碍说:“是出家人心肠更毒,恐一放你时,尚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

玉奴道:“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无碍道:“你跨上我身,我仰卧着,你弄得我的出来,便见你之意。”

玉奴就上身跨了,凑着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