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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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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迎火连唤了几声“师父”都没见回应,屁股还挨了揍,心头的臊也全成了委屈。他半是故意半是真情得放了两滴泪,落在肚兜上立即渗成水痕。李洱盯着那线暗渍半晌,忽而闭紧眼骂了自己句,就解了许迎火身上禁制,揽着他仰去床铺。

许迎火乍得自由,身子还是僵硬,只能压在师父身上陪他老人家发愣。李洱这会正睁着眼,鼻息混乱,长发散在额间、耳廓及面上,形容得这仙是在风月里浸了遭。许迎火搅着师父的发转了转,又蹭他下体,见人还是副认罪面孔,就格了半身上去,捧着李洱的颊细吻。

他贴他嘴唇问话:“师父可是呷醋了?”

李洱瞧远处半晕不晕的黄雾笼了徒弟的面,叫他有些忆起许迎火龆年,于是笑了下,抬起脖子回吻,倒还是坦率的:“我以为你同沈小姐玩儿了。”

许迎火嘻嘻乐着,窝在李洱颈窝蹭了蹭,才悠悠驳道:“我与沈玲珑是相看两厌,她正愁没法子赶我走呢。”语毕,他就解了李洱衣裳,露出师父那张莹白紧实的上身。

仙人扶着许迎火缓缓坐起,拇指在对方眼下揉了揉,用醺醺的声音问道:“可是受委屈了?”

“我掀了他们沈府也不叫自己受委屈——”许迎火跨在李洱腿上,阴茎抵上些二人的发丝,触着龟头发痒,流出一溜透亮的水来。他把头搁上师父的肩,接着道,“但您问,我就是委屈。”

李洱咬过许迎火脖颈,趁着二人开始谈天,捞了枕边一勺脂膏,曲开腿将手探去自己股缝,往后庭送去。他的手素来洁净,此时裹了层腻滑的膏体,倒像夫人小姐调芍色做蔻丹,在穴口处精细碾了,才没进去半个润润的指腹。李洱的性器咬在许迎火屁股缝里,应是得了绵软热乎的趣,竟拟着交合的幅度蹭动起来。马眼甩出的粘液滚上金链,亮盈盈的,勾得那绳似的东西在两瓣肉间滑走,让许迎火忽一下怀疑自己那处是不是埋了串天上的七星。

他瞥了眼今晚艳红满面的师父,索性也不再讲那些委不委屈不屈的悄悄话儿,低下头亲了口李洱翘起的乳尖,把两个东西吮得红圆了,才眯着眼往师父后穴里也探进根手指。

他俩的手指鸳鸯似的凑一块儿,齐齐裹进锁紧的肠道里。李洱绷了瞬,随即引着许迎火的手指往深深处去,于底端扣弄着。灯光快尽了,榻上沉暗暗一片影子里,唯他们是晃目的。李洱的臀间挂着清水,手覆住许迎火的,润白的背面亘着几管清晰的青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紧一松,不多时,倒是叫自己射在了许迎火股间。

许迎火臀上还有未消的指痕,这会又糊了层浓白的精液,二人合唇亲吻看不见,但沿着案上烛光窗外春风戏弄般的带动,却是整室扬起石楠花气,床帐也湿濡了。许迎火低头把自己撸射,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就环着李洱的脖子向下压了压,又倒回了床上。

火光熄了。外头浅青的月色照了点来,映得窗棱木桌也白洋洋亮起,落在地上有一纸灰薄的影。他们躺着不说话,呼吸渐渐平了。李洱攀住许迎火的背,还有些不清醒得在他屁股上头拍了下,烈烈的,离开时手掌内沾了层精液。许迎火登时直起腰喊了声“哎呦”,面上演足了龇牙咧嘴,紧接着垂下头摇他师父的肩,晃得那仙人雪似的颈间缠了好些发丝才狠道:“不准打了!”

李洱把许迎火散下的发别到耳后,颇是亲昵得在他臀上揉了揉,才不舍般叹了口气,用那双汪盈的眸子告了对方再不打了。许迎火于是扯开被子往两人身上盖,阖上眼缩了缩,尔后轻声说:“师父我困了,睡几个时辰再洗罢。”

李洱搂着他应了声,也闭上眼,似是睡了。

满室恹恹的棕黑,到了鸡叫头道的丑时,就混进稠蓝重紫的霓光,不过片刻,房里便响起了水声。

等许少侠自己转醒,天边已是泛上鱼白。他展了展臂,就觉浑身清爽,又伸头看见端坐一旁衣着整洁的李洱,于是笑眯眯凑上去香了一口大的,夸说师父真好,晓得我最烦自己沐浴。

他套了衣裳,却不觉困,于是看向窗外隐了月的景,见树绿天黄,甚是愉悦,随口就道:“师父,咱们下去逛逛?”

李洱自是说好。二人出了客栈,绕过街上零星几摊卖早点的,就入了条无人的巷。李洱走在前面,春风吹过他挽发的土狗木簪,斜斜拐去墙角,使得仙人衣袂翩翩,身形涟漪,似从月夜来。许迎火隔着他师父两步远,如同小时候死皮赖脸缠着李洱那样,悄声跟在他身后,无论对方去哪儿都不离不弃。

就算那是个闲来凡间赏花弄景的仙,大抵也寻思不清,为何自己只是顺手递了块桂花糕给野猫堆里的孩童,就招来他缀在身后翻了山头又游城,终是拜了师,又在吵吵嚷嚷新岁间,入了洞房花烛夜。

许迎火忆起那些事就觉开心。他原是迈着步子走在后面,这下便加快追了上去。等到二人肩碰着肩了,许迎火展开手伸到师父面前,摆了摆,朗声道:“我虽和您说过,今生志不在成仙。”

李洱微微颔首,面向徒儿,仔细听了去。

许迎火收回手,这下又近乎喃喃:“但仙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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