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珠串)(2 / 3)
,一边还在喂小穴吃下新的一颗。
“吃饱了?”王缙故作温柔地问道。
“吃……啊……”崔叙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太子只要稍稍挪动他的身体,堆积在肠道内的珍珠便会疯狂挤压内壁,碾磨在他的敏感处,以至于开口便是浪叫呻吟。
“还想吃,那可要努力些才行。”
崔叙见太子作势还要塞,也顾不得仅剩的那一点羞耻心,一边粗喘一边抗拒道:“不……啊好满嗯……啊哈吃,奴吃、吃嗯不下了啊……哈……呜!求您嗯哈……”
柱前的近侍们将头埋得更低了,有些面皮薄的,耳朵已染上了和崔叙面上差不多的绯红,好在他们都是无根之人,否则恐怕个个都躲不掉失仪的罪名。
“哪里吃不下了?”王缙循循善诱道。
“唔……嗯屁眼……哈啊屁眼吃不下了。”崔叙崩溃道。
“屁眼?”王缙故意刁难。
“骚穴啊……嗯奴的哈啊……不、狗儿的嗯小屄啊……不行了……嗯哈求……”
“不要了?一颗都不要了?”王缙好整以暇地问道,甚至恶意地托揉起崔叙的两瓣屁股。
“不……嗯!不、不要了啊……”
“好。”王缙轻笑着,缠绵地舔咬着小中人红透的耳垂,开始揉摁他最受不得的嫩茬和尿口周边的皮肉。
早已被蹂躏得充血挺立的乳头为没有被放过,传递给崔叙阵阵酥麻的微痒与快意,混合着穴中的珍珠们时而给予的强烈刺激,在单薄的身体里积蓄膨胀。
不多时,崔叙便被玩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半睁着双目,有些失神地望着底下垂首侍立的内宦们。
他的下体大敞,毫无遮蔽,阶下两名内侍只要稍稍抬头望去,便能看到全部春光,私处没有毛发,本该是阴茎与阴囊的位置,只剩下白皙的皮肤,一块丑陋的疤痕和一点嫩茬掩盖的尿眼。
会阴在蹂躏下显得红嫩嫩的,十分娇软,往下一点,便能看到翕动的穴眼处堵着一颗质地上佳的珍珠,猜不到里面已经吃进了多少颗。
上身被外袍半遮半掩着,露出一只肿大艳红的乳头,在他人手中被戏弄得献媚似的露出细小的乳孔。
落在王缙眼中,便是一具天生供他亵玩的淫器。
崔叙喘息着,努力想象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但王缙善于对付崔叙的不专心,就在他临近的高潮的前夕,毫不犹豫地将珠串一口气拉出。
“啊——!呃啊……”
崔叙几乎是瞬间绷成了一张上弦过紧的旧弓,险些要从太子的臂膀里飞离,神志一瞬间便被无形的箭矢射到了不知何处,只剩下没顶的快感下不住颤抖的躯体。
他身上的孔窍干涩,原本应当自下体喷泄而出的激爽也好似被堵在了体内,四处流窜,遍地爆炸,使他抽搐痉挛,难以排解,像一条失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穴眼外翻着媚肉和半化的软膏,就这么生生在太子怀中高潮了一刻有余,直到体力近乎耗竭,后穴才喷出一些淫液,羞臊地闷哼一声后,脱力般地昏睡过去。
但噩梦远没有结束。
崔叙的那一声高亢的浪叫传出了殿外,门外值夜的守卫都有些蠢蠢欲动,碰头八卦起这位太子殿下的传闻。
王缙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抱着崔叙,将桌案上的题本扫去一边,铺上外袍,好让小中人的上身平躺上去,下身半悬空着,双腿因无法环住他的腰,便被他扛在肩上。
接着驾轻就熟地把着小中人的腰窝,将整根没入暖润湿腻的肉穴中,低叹一息后,开始了抽送。
肉穴刚刚吃过了冰冷的珠串,正是被扩张好以后欲求不满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祈盼着被贯穿,被顶弄。
昏睡中身体诚实而又热情,不仅会不加掩饰地淫喘,还会自觉地裹吸含吻阴茎的每一处褶皱,随着节奏挺腰摆胯,方便阴茎肏得更快更深。
王缙爱惨了这具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供他淫乐的躯体。
将崔叙又送上一次小高潮后,捣着穴内敏感处的王缙犹不过瘾,又拿起毛笔蘸水后圈画起小中人的乳晕。
每一点抹,崔叙的肉穴便下意识地缩紧一次。等到两只乳头都被欺负得水润润的,乳孔也在毛须的进出刺激下微微张开闭不上了,王缙才掷开笔,俯下身去舔弄,用舌头来回扫过硬挺的奶尖,吮吸微开的乳孔,感受小中人高潮时的战栗。
崔叙转醒时,穴里已经被灌了满满的浓精,黏湿了一片,且仍含着太子的阳锋。他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推拒了两下,太子却并不介意,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继续处理堆积的奏疏。
小中人深深地含着阳具,伏在太子怀中,最终没能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太子一次次地,不留情面地击碎他的身心,践踏他仅有的尊严,可他却不能反抗,只能摆臀奉迎,在快感中意志沉沦。
阶前的近侍也听到了崔长随闷闷的泣音,小猫挠人似的,怎么听怎么像赤裸的勾引。果不其然,哭泣声很快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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