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珠串)(1 / 3)
崔叙和其他几名本就是出身内廷的小黄门,连同淮王大伴、他的师父崔让一道,作为太子的内侍搬进了春禧宫当差。此地即是东宫,大半院落作为东宫官的官署所在,只有一进小院属于太子后宫的范畴。好在王缙没有女眷,他一个人住着也不会觉得拥挤。
王缙成为太子,入住东宫,他们这些随从的宦官也跟着升了官。崔让成为春禧宫管事牌子,总领一宫的内务。崔叙和其他小黄门成为了长随,有了品级,不再是最卑贱的粗使和杂役中人,各有各的差事要做,但因东宫后院无事,大体清闲度日。
不同的是,皇太子册立仪结束后,王缙开始了他忙得脚不沾地的储君生活。他时常要参与早朝的廷议,处理内阁的票拟,还要按时出席日讲和经筵,恶补文化知识,夜里再开小灶,了解宗室掌故和锦衣卫所获情报。简直像被诓骗进了皇位继承人速成班,在皇太后和今上的速成太子培养计划表里苦苦煎熬。
但王缙并非常人,他再度展现了强大的适应能力,时刻保持谦恭与谨慎,不露锋芒。讲师与兼任太子太傅的大学士孙彦远,对其评价反馈多是从勤奋刻苦的求学之心与尊师重道的性行品德出发,盛赞太子的态度与潜力。
这既能让今上满意太子的表现,又不至于忌惮其太过贤能,威胁皇权。太子如今还是全然依附于皇帝的绝对权力,仰赖于皇家的教育,这也使得他不必采取制衡的帝王心术,去过继更多的养子作为筹码。
简而言之,王缙表现得并不敏慧,但以纯孝为先,行事万分慎重,挑不出错处,且有很大的成长潜力。是个非常完美的胚子,能让今上亲自培养一位令他满意的继承人。
托他们的福,王缙已经有数月没有功夫狎戏阉奴了。
但没有时间,并不代表他不想。小中人每日都要替他整理奏疏,在书房和寝间里晃来晃去,看得人心痒难耐。
十月的一日,天气转凉。下午太子曾贴耳吩咐崔叙,让他“把自己洗干净”。崔长随无法抗拒太子的命令,只得在匆匆用过晚饭后,躲在自己屋中,忍着羞耻用道具清洗自己的肠道。
傍晚时分,太子仍在灯下伏案处理奏折,在内阁的票签底下批上最终意见。崔长随的一部分工作便是替太子分类这些递到东宫审看的奏疏。若无争议可即刻施行的,便由他分拣出来批上已阅,发回内阁,若有争议可能,便留给太子详看后再作决定。
他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太子的司礼监。
而当崔叙入殿时,正好遇上宫人奉茶,他便接过茶盘,一直送到太子桌案前。
王缙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身侧,示意他靠近。崔叙放下茶盘,不疑有他地照做,竟被人一把揽住了腰,跌坐在王缙怀中。
太子呵出的气息就拂在他颈后,他一动不敢动,任由太子的双手绕过他无处安放的胳膊和手,开始解他的袍衫与腰封。
殿内明间的每根柱下,都侍立着一位内宦,随时听候差遣。无事时头颅从不抬起,目光也从不旁视,故而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听到了崔长随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嘤咛,但却十分默契、心照不宣的,没有任何人敢真正目睹座上发生的秽事。
立在台陛之下的两名近侍最为难熬,他们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不一会儿,便是袍服委地的响动。若是微微偏头抬眼,便能看到内宦常服与亵衣的一角。
与之相合的,是崔长随难耐的一声呻吟,压得极沉,可还是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恨不得此刻被炉烟熏聋,被烛火燎瞎,生生忍出了一身汗。
座上使坏的人浑然不觉,或是丝毫不在意底下人的感受与挣扎,他正为顺利剥开了小中人的服饰而感到愉悦,只留了一件外袍给崔叙勉强蔽体。
崔叙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任他施为。
太子向来不需要用蛮力束缚他,只消勾勾手指,他便不得不献上自己的一切。他紧咬着唇,尽力不要让自己被玩弄得太过没有尊严。
但王缙不会如他所愿。他从袖中取出一盒软膏,涂抹在崔叙的双乳和后穴中。那软膏香气逼人,带着化不开的甜腻,让小中人很快便不由自主地在王缙怀中软成一滩淫水,偏偏意识还十分清明。
崔叙眼睁睁地看着太子一边揉捏他的乳尖,一边将一串珍珠似的物件塞入了他的后穴。与其说是塞入,不如说是放到穴眼处后,便被贪婪的穴肉吞吃了进去。
这回不等王缙先开口调笑,崔叙自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不——当着众多中人的面被主人玩弄,已经让他颜面尽失,如今在药物的催发下,后穴不知廉耻地吞吃串珠,更让他耻辱得近乎麻木。又因双乳传来的阵阵舒爽发出难以抑制的哼吟。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要不就赏给你好了?”王缙的语气如常,任旁人听了,也不会想到这件物品是要赏到人肉穴里去的。他在崔叙耳畔压低声道:“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
“呜……”穴眼越吃越多,已经到了小腹鼓胀的地步。王缙一边抚弄着崔叙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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