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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讲饱暖思淫欲,淫欲逞了,肚子也要吃饱。徐星延随手拿了几个土豆切丝,准备做晚餐。他事事求完美,烧菜也不例外,照着菜谱有板有眼,连调料也要精确到克数。这么做出来的菜有没有灵魂不知道,反正混吃混喝的向晚行是挺开心的。
他是个饭桶,从小就是了,孩童时期的玩伴都取笑他说名字真没起错,向碗行。他汪地一声哭了,站在小区花坛边上,两手都是泥巴,眼泪淌了满脸,在下巴尖汇成一大颗,颤悠悠落下来。徐星延下了补习班总是能碰上他被欺负哭,熟练地从包里掏出小布绳,一端给向晚行,另一端捏在手心里,领他回家。
向晚行脏兮兮的,徐家爸妈觉得男孩子这个年纪淘气一些正常,倒是徐星延嫌弃得很,别说肢体接触了,靠近些都不行,洗过澡后才稍微缓和些。
向晚行让人嘲笑了,依然没影响刨饭速度,转眼第三碗又见了底,徐星延又给拨过小半碗。他脸上还粘着白饭粒,也没有道谢的意识,朝他咧嘴笑笑,又埋头开开心心吃起来。
这么脏还这么能吃,得亏脸长得漂亮可以为所欲为,而徐星延小小年纪就被色迷心窍,也很肤浅。可他又是真心待向晚行的——甚至把人带去体检,怕吃这么多是得甲亢——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向晚行看起来朋友满地,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一起打游戏、一起吃午饭、一起放学回家。向晚行有点从众心理,总是怕独来独往会招致异样的眼光。哪怕跟徐星延进一步巩固了革命情谊,两个人明面上也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徐星延很烦他那些狐朋狗友,嘴碎,表里不一,毛手毛脚。他想起今天有人亲了向晚行,心里就开始怄,土豆丝也切得不舒服,总觉得下刀偏了毫厘,五脏六腑都搅得难受,烦躁感在胸腔横冲直撞,像找不到出口的贪吃蛇,越扯越长。他一连切了四个土豆。
“徐星延——”
向晚行拖长了的叫喊从里间传出来,而后是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慵懒散漫。他边走边说:“我好饿啊徐星延,怎么还没做好?”
有事哥哥老公,无事连名带姓。
徐星延此刻回神已经来不及了,手腕偏转,刀刃在指尖划过,雪白陶瓷刀沾了红,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洗刀。向晚行这会儿凑近来看,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去拿纸巾给他擦,心疼地捧住,又看了看满案板的土豆丝,“我来弄吧。”
他垂着眼睛,浓密睫毛一颤一颤,在厨房灯下闪着奇异的颜色,徐星延看得喉咙发痒,右手勾住他下巴吻过去。向晚行明显不大愿意的,可顾及他的手,只能乖乖偎在怀里,没一会儿就被亲得腿脚发软。
徐星延舌头在他嘴里大肆翻搅,暧昧水声充斥整个房间,几乎要透过窗子传出去。他把向晚行翻过去,扒下内裤,饱满深红的龟头就顶到了穴口。里面还是湿软的,随意戳了几下,小肉洞就贪恋地嘬住冠头,向晚行双手撑在台面,哀求道:“哥哥快进来。”
“不是喊饿吗。”徐星延温热掌心覆在他薄薄的肚皮,不轻不重揉了两下,“怎么下面也要喂?”
向晚行腰都快扭出花儿了,甚至想自己将阴茎套进去,可怎么都不得要领。他托着徐星延的腕子,将手指移在乳头的位置,肉珠早已充血挺立,刮过手心还有些痒。向晚行偏头看他,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水光,卖乖地眨了眨,“快点做完了吃饭嘛。”
“……刚刚说你要做饭?”徐星延握着他的腰胯,将性器缓慢钉进去,到头了还不放过,非把两瓣屁股肉拉开,向晚行恍惚都觉得顶到胃了,又听他轻笑,“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顿。”
抽插速度渐快,胯骨拍在臀肉,合着淫水发出很响亮的“啪”声。向晚行胡乱叫着“太大了”“干死了”,险些趴不住,徐星延把菜板和刀都推远了,短暂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将人翻过来,提着膝窝从正面操进去,唇齿吞掉他的淫词浪语。
射精前特意拔了出来,徐星延单手揽着他,撸动片刻后泄在臀缝处。向晚行依恋地抱着他,陷在高潮后的绵长余韵中,稍微碰一下就浑身发酥。他仰起脸,眼皮半阖着,“星延,亲亲我。”
他嗓音很飘,徐星延嘴唇点在他唇上飞快擦了擦,又抱着去简单清洗。向晚行全程挂在他身上,心安理得,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布偶人似的由着他摆弄。等徐星延端了两碗汤面进来,他才惊坐起,瞪着眼睛说:“不是我来吗!”
“别折腾了。”徐星延递筷子过去,破天荒允许他在床上吃。向晚行十分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吃了几口就抱怨太健康没味道,筷子尖在碗里戳来戳去,戳破了太阳蛋,金黄蛋液流出来,看着很是诱人,他沾了点在嘴里砸了咂,还算满意,这才又捧着碗呼噜呼噜地吃。
徐星延把自己的煎蛋也夹给他,向晚行不客气地三两口吃掉了,问他:“你表姐结婚?”
徐星延淡淡应了声,向晚行撇撇嘴,说:“冬天结婚,够遭罪的。”眼珠一转,咧着嘴角笑,“咱们以后在秋天结吧。我最喜欢秋天了,可以吃炒栗子,还可以踩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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