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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刑堂的人依规矩见礼,在前面带着路。
萧瞿霖扫视着周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刑堂了,却依旧不习惯这里,总感觉无比的压抑。
严振四人还被吊着,行刑的人早已经停手,跪在一边,等着少主前来。
萧瞿霖迈进屋子的时候,便看到四人身上的伤,心里骤然一痛。
四人低着头,他们还被吊着,自然跪不下来,却也是没有胆子敢直视主人,纵然心里思念,也不敢坏了规矩,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有罪在身。
萧瞿霖伸手摸了摸严振身上的伤口,满眼的心疼,却还是克制住自己要把四人带走的冲动。
邱栎在一旁偷偷的瞟着主人,这么久没有看到,他很想主人了。
萧瞿霖笑了笑,走到邱栎面前,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再坚持几天,我尽快接你们出去。”
邱栎点了点头,用脑袋轻轻的蹭了一下主人。
看完了四人,萧瞿霖也没有多待,就离开了刑堂。
虽然四人身上带着伤,但是萧瞿霖看得出来,这些伤不是很严重。
今日自己亲自去了刑堂,便是在告诉刑堂的人,这四个人,是自己的人。
想必,刑堂的人也不会再多加为难他们。
果然,在萧瞿霖离开后,刑堂的管事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放下来。
少主这么明显的护短,他们也不敢违了少主的意。
唉,这些主子的心意呀,为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听命办事的奴。
——萧家主岛内——
萧父坐在椅子上,用棋子敲着棋盘,凌余跪在地上,陪主人下着棋。
这和主人下棋,不敢赢,也不敢输的太难看,怕主人嫌自己没用。
奈何,凌余的棋艺超了主人一大截,当初刚刚陪主人下棋的时候,为了不露痕迹的放水,可是费了不少脑筋。
萧父看着棋盘思考了一会,将棋子丢在地上。
和这人下了几十年的棋了,自己就只输过一次,其他时候自己都赢,着实无趣。
凌余把棋子捡起来,捧好,等着主人取用。
萧父沉着一张脸,踢了踢凌余的腿,“自己塞后面去。”
凌余脸一红,还是规矩的把裤子褪了下来,分开双腿,露出后#穴,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不算大,塞进去倒是很容易。
萧父又拿起一颗棋子,往凌余的小#穴里塞着。
循环往复,萧父都不知道自己塞了多少颗了。
“多少了?”萧父拍了拍凌余的臀。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了,但是凌余的皮肤还是保养的不错。
“回主人,37颗了。”凌余规矩的答着,后#穴被塞的满满的,实在是有些难受。
“裤子提起来吧,下次再放水,就把这些棋子都塞进去。”
凌余把裤子提了起来,跪在一边。
这样的话,主人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刚刚被主人收为侍奴不久的时候,有次下棋,主人让自己全力以赴。
那时,年纪尚轻,也不敢违了主人的命令,竟信以为真,真的赢了一次主人。
然后便被罚了带锁,多赢了一子,便被罚戴一个月,那次被罚戴了半年的锁,至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赢主人了,也明白了,有时候主人的话,不可全信。
萧瞿霖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看完你那几个奴了?”萧父看见萧瞿霖进来,缓和了脸色。
萧瞿霖点了点头,“我希望您能放他们出来。”
萧父脸上平静,眼里却分明闪着得意,他等的不就是萧瞿霖服个软吗,然后便可以谈谈条件。
“他们是你的奴,我也没有打算怎么对他们,但是宠爱过了头总是不好的。”萧父看向儿子,“你这独宠着这四个人,像什么话。”
“父亲身边不是也只有一个近侍吗?”甚至连其他的侍奴都没有,自己至少还有四个,说起独宠,您才更甚好吗。
当然了,毕竟现在是求人,萧瞿霖把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萧父一时语塞,凌余跪在一旁,低着头,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稍后又被压了下去,要是被主人看到,少不得又要恼了。
本来想趁机提条件的萧父现在反而被噎住了。
想了半晌,只好先把萧瞿霖赶出书房。
待萧瞿霖走后,萧父气恼的在凌余身上踢了一脚。
凌余爬起来,给主人按着脚,“主人,少主总是有自己的意愿的,不如就随了少主的意思吧。”
当年,老家主强行往您身边塞人的时候,您可比少主现在的反应大多了,直接把那几个送来的侍奴发配到了媚阁。
萧父沉着脸,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去让人把那四个奴送回霖儿身边。”
萧瞿霖回岛不久,严振他们就被送了回来。
萧瞿霖找人好生的检查着他们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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