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十二老父亲自慰游乐园玩耍亲吻酒店疯狂射精骑母马通奶喷乳让儿子怀孕(4 / 10)
的游戏,一定要找到一个答案。
果然醉了。
变得更幼稚。
楚恒让少年站直,掰过少年的脸,用手掌轻轻摸索他脸部娇嫩的肌肤,然后俯身亲吻,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舔舐齿缝间残留的巧克力,醇厚的酒香后调弥散开来,晶莹的唾液染上两人的唇。
“慈慈,爸爸喜欢你。”
“呜……”
楚慈被亲吻着逸出呻吟,眼角也渗出一滴泪水,灼热的滴在衣领,被布料吸收消失。他或许知道什么是亲情与友情,却畏惧不曾接触过的爱情。
他的亲身经验告诉他,没有永久的情意,甚至连亲情都不会长久。
亲吻逐渐变得疯狂,在摩天轮登上最顶端的时候两人紧密相拥,像是要把血肉都揉进对方身体里,唾液在口腔里被拍打成白色泡沫,像蚌类捶死挣扎的最后手段。
楚慈的酒量很小,光是几块酒心巧克力就让他醉成了一滩水,眼角湿漉且红,唇瓣因疼爱而肿胀。
楚恒最后把他带到鬼屋,结束游乐园的一日约会。恐怖的氛围不断有各类情侣进行挑战,他将楚慈按在伸出鬼手的墙上,这个地方正好是一块额外的空地,昏暗灯光下发现不了人影。阴冷的风从上方的洞口吹出,从衣领的间隙内钻入,走廊里伴随着女鬼凄厉的喊叫,可怖的紧。楚恒却不觉得恐怖,给醉酒的楚慈一个接一个炽热的吻,在这片不算静谧的房间,舌头互相纠缠,带着柔嫩的小舌一同起舞。
“好甜啊,慈慈。”楚恒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荒唐话,他引诱儿子与他共同沉溺在易碎的美好中,亲吻着儿子的鼻尖,含糊着说。“你也亲亲爸爸。”
楚慈似乎看到月光柔和,蓝色的莱茵河波光粼粼,他在河上乘船,手捧起的一把河水沿着指缝流回河中,萤火虫在森林里发出微弱的黄晕,崇山被黑夜遮掩。
楚恒在儿子耳边许下承诺,他将用手把楚慈的后脑勺往前压,交换最后一个窒息般的亲吻。
两人的纠缠还有半个月,楚恒打算把所有偏离的路线规整,一条条扭曲的道路,最终会交汇通往未来。
或许有人与他一同前行,或许他孑然一身,但不管如何,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当他达到目的后,他欣然接受审判。
·
就近在游乐园边上订了间酒店房间,楚恒将楚慈抱到床上,佳人在怀,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白色的被子凹陷出一块人形,玉手在外,胸口微高于背面,楚恒拉开拉链,露出儿子白皙的胸膛。
他用牙齿咬着乳根,把凹陷的乳头寸寸拔出,鼻间热气喷在儿子肌肤上,让对方瑟缩着躲避。他强势性握住儿子肋部,两手正好卡在乳房边缘,享受若有似无的柔软,然后用虎牙啮咬着闭合的乳管,把乳头当做可以伸长的玩具,橡皮泥一样拉长又拉回。楚慈被轻微疼痛刺激到眼角泛红,随着楚恒的动作在潜意识里迎合,生怕这两点红被揪掉。
滚烫的舌在乳晕上摩挲,翻卷过小巧的肉粒,楚恒笑了一声,对着乳尖哈气,红梅已然挺立,清晨的花瓣上带着露水,口腔内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乳晕周围,使得楚慈往后倾倒,上半身整个陷进被子里,只留下在外自然垂落的双手,指尖在被褥上戳出小洞。
楚恒拿出一旁准备好的小道具,深红的梅花状,花瓣上有粗糙的颗粒,花蕊处伸出一根透明软胶制成的纤细针管。他在儿子腰背上垫了一个枕头,让上身挺起,高过被面被灯光照射。将针管对准未通的奶头上的凹陷,针管管径还是要大了些,他只好把食指和拇指并拢,搓起儿子粉嫩的奶头,顺便舌尖往里抵,不断旋转震动乳孔。
麻痒肿痛,让楚慈捏紧了被褥,白色的被绒逸出指缝,小穴淅淅沥沥下起春雨。
过了五分钟,红豆变成煮烂的豆子,褪下表皮,露出雪白的胚芽。楚恒将针管插进儿子的乳管,让雪肌贴上红梅。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本应各有千秋。可此刻,在二者的对比下,他目光只能盯着梅花入雪的景色。
什么东西刺进来了……
楚慈被胸部异物入侵的感觉惊醒,混沌的脑子射进一丝阳光,他觉得自己变成一株大树,湿漉漉淌着水,正从根部汲取营养,输送到上端开始抽叶发芽。他低头看到胸部似乎被贴上了奇怪的花型贴纸,粗糙的背面贴紧自己的乳晕,如同父亲的舌苔般在发颤旋转,乳孔被一点点插入打通,甚至扩张变大,仿佛欢爱中的小型阴道 。
好麻……
他想要摘掉这两个捣蛋的玩具,却被父亲摁住双手交叉提到胸前,被迫用手臂按压通乳器,针管被楚慈自己的小臂指使着没入,他赤裸的上身颤抖着,腿向前踢弹,甚至膝盖都撞到了某处火热的源头。
嘶——
楚恒猛然一压给楚慈一个教训,把剩余的一部分针管外端也直戳到底,花片完全贴合乳晕,干涩的乳管瞬间被打通。被针刺入从未开发过的娇嫩部位,吃痛下楚慈扭曲腰肢想要逃离,甚至使力把手外推,却毫无用处。只能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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