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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十二老父亲自慰游乐园玩耍亲吻酒店疯狂射精骑母马通奶喷乳让儿子怀孕(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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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每天晚上楚恒都像渴望交配的野兽。

在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水时,途径父亲的卧室,能听见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然后床榻开始猛烈晃动,耳朵也听到隐隐约约“慈慈”“小骚逼”之类的词句。脑子催促让他赶紧离开,在发呆一段时间后,楚慈诅咒这个禽兽遭到噩运,才夺回身体的支配权。

一连几晚,不会停歇,分明就是故意的。

甚至还有一次被撞上,自己只能趴在椅子上近距离品味父亲的肉屌,用饱满的肥臀夹紧肿胀的肉物,臀肉肥腻从五指间溢出,甚至还要接受父亲的鞭笞,被巴掌扇红了臀肉。

他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思绪遮住,耳朵两侧却染上嫣红的色泽,给精致的橱窗娃娃增添生机,精灵降落凡尘。经过半小时后,他还是伸出手拿起花,将花抱在怀里,花朵压住他宽松的校服,阳光折射下钻石般熠熠生辉,闪动的光点也落到他的眼底。

鱼儿上钩了,楚恒透过玻璃看到楚慈用手指触碰花朵,在包装上细细摩挲,他舔了舔后槽牙,压下眼中令人惊惧的疯狂。

车子一路行驶,最后来到市中心的一个游乐园。

楚恒先下车,绅士的打开后车门,然后弯腰伸出右手等待王子下车。“小王子殿下,游乐园到了。”

楚恒想要讨好某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天性里带着浪漫色彩,情话信手拈来。

不应该高兴的。

就算楚慈再怎么装做克制,再怎么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眼前之人,在游乐园面前,此刻也把一切抛远了,嘴角不受控制微微上扬。

游乐园是每个孩子童年的梦想,因为长辈工作的缘故,楚慈很少能来,只好暑假在作文上一通胡编,和爸爸妈妈玩了什么项目。实际只能在梦里坐上云霄飞车,和云朵相伴,与清风把酒。

游乐园和自己想的一样漂亮,要是妈妈能和自己一起来就好了,楚慈遗憾想着。

他摘下几块巧克力塞进兜里,指尖碰上父亲的大手,宽厚的手掌上有着一层执笔的薄茧,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这些硬块。然后被父亲一个用力拉出车门,猝不及防下身体贴紧父亲钢铁般强壮的躯体,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将两人的温度合二为一。

“走了,我的小王子,希望你今天开心。”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头,楚慈没有挣扎,似乎有一株小芽钻破硬实的土壤,嫩绿色的薄绒叶片舒展开,一点点加速生长变为参天大树。

在楚恒温柔父亲的身份下,楚慈的堡垒不攻自破,一切都远去,听不见现实的喧嚣,听不清脑海的警报。

就一天,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想抛却烦恼,重新做个快乐的孩童。

他们在过山车了玩了两轮,过山车沿着轨道逐渐攀爬到最高点,左手被坐在旁边的父亲紧紧握住,下落的恐怖失重感让他放声尖叫。他听到父亲在最高点的呐喊,只有他一个人听到的示爱呐喊,被淹没在喧闹声中。

然后楚恒拉着楚慈上了大摆锤。随着机器上升双脚离地,踩不到实面带来莫名惶恐,楚慈眼前出现很多画面,有悲有喜,可笑的是从小到大的每一份记忆都有父亲的身影。他在空中被反复旋转,在一圈圈的眩晕中,他想到自己只占据父亲生命的三分之一,父亲的前半辈子和他毫无关系。而父亲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迄今为止的这辈子都与楚恒息息相关。

这不太公平,他被甩到最高点,整个人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被风吹迷了眼。

被放下的时候楚慈整个人晕晕乎乎,两脚软趴趴难以站立,只能被父亲抱在怀里离开机器。像是雨天送自己上学,他闭上眼睛,两只手在父亲背后交叠,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

夜晚的摩天轮发出五彩的光,巨大的转盘下显得人们都渺小不堪,在庞然大物面前无力回击,如果摩天轮失修倒下,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迫成为埋葬品。要是他和父亲在这里逝世,新闻上也只会写是父子出行,公园悲剧之类的标题。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掏出一颗巧克力,将锡纸撕掉扔进嘴里,甜味弥漫口腔。他含着这块巧克力,换做用大牙狠咬,清甜的酒香弥漫。正好轮到他们,他背如松挺得笔直,他不愿意让父亲察觉到他的脆弱。

摩天轮的窗门缓缓关闭,众览凌云。楚慈看到下午去过的游乐设施都变小了,成了米粒。自己变成巨人,俯视每一幕,他一颗颗吃着巧克力,把所有都咀嚼成粘稠,可可脂的味道本应带有略微苦涩,却被内里的清酒中和,粘稠化成一摊温热的浆糊,只留下极淡的尾调,像是在期待什么到来。

是醉了吧。

地上有点站不住,又是回到大摆锤上了吗?

楚慈趴在栏杆上,冲着摩天轮的玻璃窗户哈了一口气,氤氲的热气化成白雾贴在窗上,成了一块画板,楚慈画出一个爱心。热气不会停留太久,画板不见,不一会儿图案就消失了。楚慈执拗地重复动作,一遍遍重绘爱心。

没有爱吗?

爱不会长久吗?

鼻尖顶上玻璃,像小狗一样玩着无聊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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