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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七兽父下药把昏迷儿子当炮架卡着处女膜操弄射精肉棒塞嘴导出精液(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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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处女膜,这是儿子十几年的纯洁象征。

撞得儿子从紧闭的双唇都逸出痛呼,声音娇娇软软的,不像是被撞疼了,倒像是在和自己撒娇。

他失聪了,感官衰退,只剩下阴茎贴肉的触感,他感觉到自己快到捅破薄膜,他耳畔听到冰面破裂的喀嚓声,他把牙齿咬得死紧,鸡巴硬的马上要爆炸。

快要被破处的疼让楚慈浑身开始抽搐,渗出汗水,看似紧闭的双眼内实则眼白外翻,蓄满泪水,快被玩坏成残破的布娃娃。

大腿折到痉挛,臀部不自觉下移,直至避无可避,无人安抚的阴蒂成了红熟的樱桃,又像是啄米小鸡的鸡喙因饥渴在嗷嗷待哺,泪水打湿满脸,泪痕刚干又覆上新的泪痕,被欺凌到如此可怜。

楚恒也不继续前进,他饶有兴致,就着最后的姿势开始摸索着薄膜,肉刃再多前进一分就会操破处女膜,膜上的孔被撑开到最大,边缘也被撕扯产生裂痕。

倒不是瞬间善心大发,他只是觉得在睡梦中夺取儿子的初次过于无趣,骚逼应该保持处子被调教的淫乱不堪,然后在儿子某次调教中清醒,惨叫着被夺取初次。

他喜欢看破碎的残缺美,喜欢看他的不可置信。

他一直信赖,一直引以为豪的亲生父亲,不仅亲手给他下了药,甚至还禽兽不如从里到外侵占他的每一寸肌肤。

粘液被抹到处女膜外部,还有一些因为膜上的小孔溜进体内。

如果精子的活性足够,如果儿子在排卵期,光是这一些就可能致使他受孕,从少年一步变成人妻。

他开始了最后的肏弄,不再怜惜,速度比刚才要快上一倍,肏得楚慈已经崩溃。

“骚母狗,生来就是要被爸爸操的。”

他在楚慈的耳边呢喃,给他灌输肮脏的思想,把系着红领巾的五好少年拖入深渊。梦里的楚慈似乎听到了,羞耻到挣扎,一个鲤鱼打挺,让一小部分前端突破小孔。

咔嚓。

膜内小孔摩擦过龟头最敏感的地方,楚恒一个哆嗦,又肏了百来下,终于忍耐不住囊袋颤动收缩,精液开始大量喷射。大部分在阴道的孔内吸收,精流撞到娇嫩闭合的子宫口,又返回被薄膜和肉冠组成的堤坝挡住,奇异的是虽然阴道吞吃不下那么多精液,却没有一丝流露在外,全在甬道内徘徊。

鸡巴感受到浪潮的阵阵拍打,囊袋内所有的精液都被榨干,他射完后并不抽出,鸡巴堵住精壶,童趣地用鸡巴左右搅拌着精液。同时右手指甲掐着寂寞的阴蒂,蒂头表皮已经脱离,露出敏感至极的红豆。

早在这之前,楚慈就已达到高潮,在欲望的漩涡内沉沦。

楚慈尖叫一声,第一轮就已经射的他小腹鼓起,像是怀孕微突。经过长时间的折叠,就算楚恒善良得松开双手,给他自由,楚慈的两腿仍旧保持原来的姿态摆在两侧,无意识轻微抽搐。

楚恒射的鸡巴疲软也不抽出,而是在里面静静等待着重现活力。他把楚慈往后挪翻了个面,腿窝弯曲,大腿和小腿交叠支撑楚慈的小腹 。

青蛙状的趴伏姿势,前低后高,但由于阴户向下的缘故,埋藏深处的精液开始流动,穿过小孔,穿过棒身和甬道的缝隙,丝丝缕缕在空中滴落在毛巾上。甚至有几缕的精液过于粘稠,在空中停滞坠留许久,像一根蹦极跳绳在上下跳跃,韧性十足,最后才在重力作用下吧嗒下坠,连接两处成了透明的网。

然后就变成了大股精液喷泉的喷射,将整个大腿内壁都染上灼白,斑驳陆离。小小一块毛巾根本不足以容纳所有离体的子孙精,还是有很多的精液混杂淫水沾染到床单上 。

真是骚透了……

楚恒马上被刺激得鸡巴将军重焕容光,老马识途,以狗交后入式抵住软烂的穴口,重新占据甬道。这样的姿态,不费力就能进得更深。由于没有侵犯完全,囊袋还是隔空摇晃,没有机会亲吻肥嫩的臀肉。

他两手撑过楚慈头顶,整个将儿子环绕于身下,如同平时一般围环他身慈爱教导他。亲吻不住落在他细腻的背部,用舌头在后脖留下鲜红的吻痕,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肌肤上,刺激出了一个个小疙瘩。

肉棒教具力求在一次次演示练习下让阴阜记住自己的模样,题海战术永不过时。炙热的火蟒在无人探险的丛林穿梭,披荆斩棘,蟒身在地上摩挲留下黏液,在火热的温度下永远保持粘稠的模样。

儿子的头被撞得一晃一晃,舌头拉长伸出,口水抑制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湿润了枕芯。

小腹内开始剧烈抽搐,两次挨操时间隔得很近,他刚被送上欲望顶端还未平复,就再次被送上另一个顶峰。

第一次被这样折磨,肉体记住这种无休止的快感,少年开始发生蜕变。

楚恒在处女膜前的肉道内操了二十多分钟,鸡巴开始跳动,他一个挺腰,嘴叼着脖子处一块皮肉,这次他前进的更深,处女膜上的裂痕加大,薄膜挂在肉壁上摇摇欲坠。

“要射了……呼……都给你。”

“骚逼接好爸爸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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