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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七兽父下药把昏迷儿子当炮架卡着处女膜操弄射精肉棒塞嘴导出精液(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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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兽出闸,他缓缓前后挺动着,肉冠在逐渐松软的阴道口和内壁褶皱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腥臊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花柱顶端。

他还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没像梦里那样直捣黄龙一插到底,只是喘着粗气画饼充饥,双手将乳肉捏聚成一小团。

太少了,小小的一个肉球,掌心都需要细细品味,压根比不上梦里妖精一对丰腴莹润的巨乳,楚恒目露惋惜,心底感叹二者的天差地别。

但与梦里不同,他不曾缺失儿子成长的每一天,青涩的肉体已在他手里绽放。他是园丁,是领导者,他可以将其培养成拥有梦里那般成熟风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调教这朵肉花,也不能忘记贫瘠的上身。

楚恒使力将阴茎头冠下沉,儿子花穴的小口可怜兮兮向外耷拉着绿叶,东倒西歪的叶片上涂满雄性的腥臊粘液,打下雄性的专属记号。虽然外阴处已经被肉棒征服,谄媚着颤抖裹紧,舔的肉棒啧啧有声,内里还是那么紧致,下沉时像一柄尖刀插入上好的冻黄油,刀身接触的地方黄油开始融化。二者言行不一,一推一拒,甚至楚恒使力往下,稚嫩的甬道也无法敞开。

肉屌本就要比阴道口大上好几圈,型号不匹配,就连戳进的一毫米都异常艰难,都废了楚恒大半天功夫。

因为挤压,从阴道内传来的刺痛让楚慈往后躲,楚慈的臀尖整个陷入毛巾,被压得摊平,透出一股子嫩粉。他的大腿绷着,想要弹跳,被楚恒的两腿死死压住,长久折磨让红霞的范围延伸,也由嫩粉进化为深红。

甬道前端的汁水被拍打成了泡沫,里面含满了淫靡的空气,骚乱的内壁在不停渴求,泡沫覆盖了交合处,打湿了阴毛。

楚恒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采蜜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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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残忍地将楚慈的大腿掰到脑袋两侧,上好的脂玉让他爱不释手。两手捏住脚踝,让密花裸露向上,楚慈整个人形成一座炮架,白色的头顶灯刚好照射到蜜穴炮台。这个姿势下,大腿内侧肌肉影响力度减弱,原本紧绷的部位放松,阴道口的斥力变小,楚恒进二退一,倾斜的鸡巴一寸寸深入。

他采用游击战的术法,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扰,敌伐我攻。从各个角度不停歇着往里挤进然后抽出,总是在肉道适应后加大难度,往更深处探索挑战,乐此不疲,毫无规则的抽插让内里难耐,酸痛与空虚交织,不曾满足。

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深处还是紧成一团,楚恒要做的就是把楔子打入,让内里完全变成他的形状,打磨为圆柱形的肉棍容器,做成紧贴相合的专属鸡巴套子。

今后这块地方被划进楚恒的范围,应该要立个牌子写上楚恒专用的小骚逼,再给个落款,亲爱的爸爸。

其他人别想染指这块萋萋芳草地,他活一天,就要在小骚逼里操一天。等自己老了,肏不动了,也让自己满意的道具操着他。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就算如此,这个骚逼也是属于他的!

永远!

人类的发育发展是如此聪慧,三角的尖端在挤进小缝后变得省力,他以肉冠为圆心,左右摆动棒身,龟头左右胡乱凿着戳着,把缝隙撑大成一个圆洞。肥屌脉动着一点点埋进,饥渴许久的骚肉吮吸着进入的表皮,内里的褶皱层层叠叠,与肉冠紧密贴合,甚至把包皮暗处潜藏已久的精垢都翻出吃掉,谄媚极了,叽咕叽咕舔着龟头上的冠状沟,使得产生的淫液也变质粘稠。

吃光了也不知足,还在继续舔着嘬着,似是知道肉棒内还藏着好吃的,正在撒娇让对方学着分享。

淫水在外阴上聚集了一摊,成了汪洋,溪流溢出分别汪洋,从股沟处流下,汇入贫瘠的土地,被垫在底下的毛巾吸收。

无耻的肉冠和褶皱内壁进行法式热吻,仅是第一次相遇,便一见如故,抛弃了头次盖章的阴蒂。

终于整个肉冠都消失在连接处,楚恒被夹得爽快万分,性感的脖颈处涌现豆大的汗水。动作开始变得激烈,他将虎腰上抬,然后快速下落,速度愈渐加快,在视网膜上留下残影。

窗帘也记录不清,它不是真正是底片胶卷,只能看到一大块的浅色黑团,还有飞速晃动的人影。

楚恒控制的很好,虽然许久都没操穴,但男性本能一直在骨血中不曾消散,一个契机就能完全复苏。肥硕的龟头一次次没入阴户,饥渴的小穴叽叽咕咕像是饿狠的婴孩,初次尝到甜美的糖果,赶紧整颗吞入,吞咽入腹,甚至连棒身被都吞没些许。

“呃……”楚恒吐气,寸寸陷入,双手将楚慈的脚踝捏到青紫,把楚慈的腿又往下掰,直到脚踝陷入枕芯,阴阜整个上抬,炮架里炮弹蓄势待发。

险峻的形势一触即发。

他感受到前端触碰到屏障。这屏障和生活中的塑料材质不同,和夜里抚慰的道具质感不同,是肉做的,有生命、有活力,比寻常的膜要坚韧持久。龟头撞上去,也不曾坏,只是稍微向前弯曲。

楚恒兽性大发,鸡巴涨大了一圈,他知道他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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