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六)狐狸精儿子渴求精液伸手讨要老父亲身心沦陷现实下药调教处女膜(2 / 3)
发疼,话语含糊不清,上下保持一同的速度抽插的越来越快,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爸爸,慈慈好饿,给慈慈。”
是妖孽,是魔咒。
“给慈慈,鸡巴都一跳一跳的,慈慈要喝牛奶。”
是诅咒,是孽缘。
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
他在记忆深处把当初骂他辱他的学生换上了儿子的脸,刺激得整个人肌肉紧绷。倒不是他喜欢那个不良少年,而若当初给他上了一课的是他亲爱的儿子,他将理直气壮松松领带,把儿子叫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用肉棒当做教鞭拍打着儿子的嫩里,在人来人往的厕所里完成一次恶狠狠的报复。
心态转变下恶意翻涌膨胀,他撕扯掉原来的温驯假面。
“爸爸最爱慈慈,爸爸都给慈慈。”
“骚货,都接好了。”
楚恒也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说着如此粗俗的话。和妻子梁知月的做爱过程,像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得不到快感,但楚恒并不在意。
他以为自己生来缺失性爱快感,生来就捆绑着道德枷锁,他却从未想过他以往嗤之以鼻的下流行径,都在梦里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实践个遍。
楚恒的肉棍喷出精华,他抽出楚慈在下面捣乱的手,小手中央凹陷处正好盛了一汤精水在晃荡,滴滴答答的精液顺着骨节滴落,还有一些顺着手肘蜿蜒到小臂。
他想把儿子紧紧揉进胸膛,揉进血肉。喷射后的鸡巴满足了,欲望得到平息,即使没有承认,乱伦的快感也是平常性爱无法比拟的。
他看到儿子急忙埋头舔舐,像是一只小狗,舌尖一卷,就吃进大半的精液,眉眼间全是满足。
他双目变得通红,堕入阿鼻地狱。
他咬牙切齿,想把儿子整个吞吃入腹,射过一次的鸡巴再度硬挺。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骚逼儿子。
在梦里他对儿子有了强烈的控制欲望,他不光认为儿子的这朵骚逼,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也认为儿子本身,就是上天给予他,供他发泄的玩物。
他终究沉沦,终究疯魔,他沉溺于背德的快感。四十年按部就班的生活,十多年点头哈腰的日子,他受够了。
在儿子面前,他可以不带上伪装,显露最深沉的恶意。
·
楚恒在外面停留了四天,终于还是回到住宅,他在门口看着楚慈发来的消息。
起先消息是一如既往的三餐汇报,然后夜里开始对父亲表示思念。
【爸爸,这是第一天。】
【爸爸,第二天了,明天你就回来了。】
【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爸爸,第三天了,你还没回来。】
……
最后一则是,【爸爸,我在家里等你。】
楚恒舌尖抵住后槽牙,雄兽喷出强烈的吐息,雄性气味里带有未被满足的欲望。
明明只几天光阴流逝,楚恒却变得截然相反,现在的他成了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满脑子都是儿子娇嫩粉红的小逼。
会被操坏吧……
儿子的鸡巴那么小,以后哪里会有女的看上他,给老楚家传宗接代?
他们家一脉相传,香火绝不能就此断了。
那他未来就只能带男朋友回家,男友会把慈慈压在床榻上,不顾儿子哭着闹着,肥茎捅进深处的小嘴,残忍撕裂闭合的口,快要把慈慈的子宫弄坏。
而他只能在门外听着肉体拍打声,脚步黏在那里,甚至在他们不注意时打开一条门缝偷窥。
最后儿子尖叫着,手指掐入男友健壮的手臂,被迫用子宫吞掉全部的精液。
一滴不剩。
怀上属于别人的野种。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爸爸?”楚慈守在客厅,看到楚恒回来,跑着抱住父亲。他有好多的话想要和爸爸说,最后克制住只剩下简单的一句,“恭喜回家。”
楚恒大掌抚摸着楚慈的头发,偏长的发丝变得柔顺,不像一般小伙那样根根分明的挺立着。
他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儿子的成长,他闻到楚慈身上还带有奶香,甜甜的气味不断钻进鼻尖挑逗着他。
小骚货,他暗自哂笑一声。
他放弃挣扎,义无反顾迈进人伦漩涡,但他也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醉酒的是他,走错的是他,他却不愿意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
卑鄙无耻。
虚伪至极。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也不配成为一名合格的父亲。
你毁了我。
你重塑我。
“慈慈想不想喝牛奶?快晚上了,爸爸帮你去热一杯吧。”
楚慈虽然奇怪爸爸的话低沉了很多,但是爸爸刚回来,他不能一直像没断奶的孩子那样依靠父亲,粘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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