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六)狐狸精儿子渴求精液伸手讨要老父亲身心沦陷现实下药调教处女膜(1 / 3)
楚恒身为一名饱读经书的中文教师,骨子里总是有种读书人莫名的清高,他厌恶附庸风雅不懂装懂的下里巴人,偶尔兴致高昂会在晴朗天气茗茶品味阳春白雪。
他受到古时诸子百家的熏陶,也经受近代革命者的洗礼,不因循守旧,创新的水浪冲刷陈旧的堤坝,堤坝上氤氲着一道彩虹。
严以律己,宽以待人。青年时期他还不懂隐藏,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外。过刚易折,总有这样那样的上位领导看不惯楚恒这般姿态,假借敲打的名义让他干着各种杂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也愤懑抗争过,结果被残酷的现实扇了一巴掌,遭受排挤坐了三年冷板凳,处理的是问题学生的家长里短。他苦口婆心劝阻,甚至列下了完美的计划表,在学生眼里也只是一个傻子。他在烟雾缭绕中,听到隔壁厕所隔间的学生一边抽烟一边语气不屑,骂他是个不懂变通的臭傻逼。烟灰掉落在地上,烟味熏得他眼前阵阵发晕,如坠冰窖。
时过境迁,后来就算遇到再讨厌的事情,他也只是唇畔含着一抹亲和笑意,所有的情感都隐藏在边框眼镜下。
在离开学校的前夕,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哭的稀里哗啦,哭着喊着让楚老师留下。而楚恒眉眼弯弯,心底也对他们说着:再见了,臭傻逼。
戴上眼镜的他变得儒雅温和,装的不争不抢、不骄不躁,逐渐得到学生的爱戴,得到前辈的重用。
然而心底的野兽只是被封印,它在黑水中嘶哑着吼叫,四肢拍打浪花,溅起千层浪。
野兽永远不会屈于现实,暂时的蛰伏也只为等一个契机占领桃花源。
破坏、毁灭。越是压抑的情感,越容易反扑时让人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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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越来越不堪,漫长的让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明暗逐渐交融。
楚慈在这个梦境里已经成了一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物,不再是与楚恒生活十多年的好儿子。儿子嘭得长大,父亲在儿子成人的旅途上失去踪迹,再度相遇不知从何开始指导,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
父亲的身份丧失了信服力。
梦里的楚慈大了几岁,五官变得妖艳,肥大的双乳甚至在胸前拱出圆润弧度,领子下有着深深的一条奶沟,身躯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
一见到楚恒,妖精就急切地围着他,张开双臂晃动奶子,求他抱抱。见楚恒半天没有动作,软绵无骨紧贴他的身体,把他当成一根杆子往上攀爬,两腿讨好环着他雄腰,双脚勾着成了一个牢固的结,还不忘摇晃下体撞动楚恒的鼠蹊,用凹陷处契合他的凸起。
他们本该在一起,他们应该融为一体。
小嘴张开,舌头拉长,嫩红的口腔粘膜打开,深处的风铃摇晃,讨要供他生存的浓精。
“爸爸,给慈慈。”见楚恒迟迟未有动静,楚慈急了,亲吻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落到楚恒脸上,继而用唇瓣摩擦下颚。
小手下移,在缝隙里穿梭,不顾皮带的阻碍,直接深入衣物内,环上楚恒跳动的性器。
“爸爸,你硬了。”楚慈痴痴笑着,五指轮流拂过肥屌尖端,指甲的硬和肉物的软相对碰撞,让楚恒快要忍耐不住,额头青筋狂跳,胸腔内郁结了一团烈火。
他眼前变得漆黑,他像是重新回到了那个厕所隔间,只是在旁边的不再是一群抽烟喝酒的不良少年,而是一个亟待精液浇灌的妖精。
楚慈侧过头用温热的舌头挑逗楚恒的耳廓,将舌尖试探性插入耳蜗,不住地热气喷洒在楚恒的耳畔。
楚恒整个人像是泡在海水里,只能听到大海深处海妖的吟唱,从热到冷,无法平息。
他沉浸海底,离年少不堪的地方越来越远,在那个让他一夕成长,戴上面具的想要忘却的地方。
“好热,好大,慈慈一只手都围不过来了,为什么要长这么大呢?真是坏爸爸。”
楚慈埋怨这只巨物,另一只手也趁机进入骚动,失去支撑的楚慈背往后仰,失重下两腿夹得更紧。
楚恒怕儿子摔倒,只好抽出攥拳的两手,伸出双手支撑贴近儿子的背,他对儿子完全敞开身体,无法阻止妖精下一步的动作。
也或许他本就不想抵抗,这一番举动正好有了完美的借口。
“慈慈手指上黏黏的,是牛奶吗?”楚慈眨着眼睛,睫毛像刷子刮擦耳骨。用最童言无忌的声音,诉说着最淫乱的话语。
好痒……好涨……
“爸爸知道慈慈每天晚上都要喝牛奶的。”
楚慈的另一只手环住棒身,开始上下套弄。粘液越来越多,在楚慈的操作下叽咕叽咕越来越响,裤裆正面不时能看到凸起,因为一对小手正在里面在灵活摆弄着。
“坏爸爸,让慈慈喝牛奶好吗?”楚恒感觉到楚慈的一只手抽出,五指间沾染粘液。啧啧舔舐着人间美味,嫩红的小舌灵活在指缝间穿梭,最后把精液舔尽。
“慈慈也可以用下面的小嘴喝的。”楚慈三指插进自己的口腔,整个嘴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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