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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饱啦?再多吃一点。”陈母还在给陈山剥虾,陈山碗里堆了好多只了。
“不用了,我回房间去了。”陈弋背上书包,上了楼梯。
他们家有三层楼,底楼是爸妈的房间和厨房餐厅,二楼是他和陈山的房间,三楼什么都没有。陈弋走到房间门口,陈山的房间就在隔壁,他听见里面传来一些细碎的动静。
陈弋犹豫一会,拿来钥匙开了门。
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上面绣着绿的红的紫的花,铺盖折成豆腐块放在床尾,床脚处坐着一个人,嘴巴拿胶布封着,手和脚都被绳子绑住了。
那人很白,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外面套一件浅蓝色的衬衣,裤子也是白色的,只是现在蹭了许多灰,变得灰扑扑的。他剪的短头发,刘海有些长,挡住了他的眼睛,鼻子不算特别高挺,嘴巴小小的,有点秀气的可爱。
陈弋走上去,蹲在他面前,那人抬起眼睛看他,眼眶里面蓄满了剔透的泪,却固执得没有落下。
陈弋感觉一股火气冲向下身,性器一下子变得半硬。
没有人知道,他会因为别人哭而勃起,哭得越厉害,他就会越兴奋。这是个奇怪的癖好,他没有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陈弋没管身下逐渐抬头的性器。他轻轻撕开黄色胶布,那人似是又哭了,眼眶装不下这么多的眼泪,眨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落到了陈弋的手指上,他用指腹擦去水渍,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周净然。”
大抵是双性人的缘故,周净然的声音介于男声和女声之间,既有男声的清亮,又有女声的软糯,很好听。
回答完这句话周净然就没有再说话,陈弋也没有,房间一下子陷入了寂静。陈弋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找了把剪刀,把绑住周净然的绳子剪断。
周净然愣怔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陈弋就回了自己房间,关了门。
他的房间不大,墙壁那一面放满了书,床头放了一张木桌子。这桌子还是他自己做的,最开始的时间有些刺皮肤,用久了就被磨光滑了。
陈弋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回想起周净然的眼睛。很大,有点圆,眼皮处有一层褶皱,眼尾微微上翘,勾勒出妩媚的弧度,这双眼睛里面盛着晶莹透明的珍珠,又给他添了份楚楚可怜。
下身依旧涨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陈弋换了个姿势,尽量平息过于急促的呼吸。过了几分钟,下身更硬了,他吐了口气,解开裤子拉链,没有了桎梏阴茎一下子弹出来,抵着小腹直直翘着,马眼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陈弋用手握住挺翘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他撸得很用劲,从根部到顶部,又从底部到根部。他想着周净然流着泪的眼睛,想象他那种漂亮的脸上可能出现的各种表情,开心的难过的愤怒的,每一种表情眼里都含着泪,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他想着这些,手里肿胀的阴茎便射了出来,射出浓稠的白精,不大的房间里蔓延着精液腥臭味。
周净然逃走了。
周净然又被捉回来了。
他从房间窗子逃走,却没想到村口有人专门把守,大家认得他,知道他是老陈家给傻子儿子买的媳妇,于是围成一块,把他揍了一顿。
路过的宝叔看见了,把他带回老陈家,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掐他的屁股,笑着拍了拍:“挺翘。”
周净然想吐。
回到陈家,他又被陈家父母抄着扫帚打了一顿,逼问他怎么跑出去的。周净然看着人群外的陈弋,咬着牙不说话。问不到答案他又被关回了房间,只是这次换用铁链绑着床脚。
待一切都平息之后,陈弋拿着药打开了房间门。
周净然原本头低垂着好像在睡觉,听见开门的声响一下子抬起头来,一对原本就大的眼睛瞪圆,看起来更大了,看是他,松了口气,肩膀塌了下去。
陈弋单脚跪在周净然面前,他没有钥匙,打不开锁链,只能说:“给你上上药。”
周净然手被锁着动不了,只能抬抬下巴示意。陈弋撩起他的短袖。村里男人都是下田干活的,力气奇大,一根根棍子在周净然身上留下一条条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陈弋打开药瓶,用食指蘸取一点药,擦在伤口处。周净然皮肤细腻,肤若凝脂,摸起来很滑。陈弋仔仔细细地擦着药,没有多余动作,半点不越矩。
伤口很痛,周净然忍不住嘶了一声,眼睛又有了潮意。陈弋听见了,没多说什么,只是下手更轻。
“痛。”
眼内潮意更甚,陈弋的脸也变得迷糊。
其实没有这么痛,但他是泪失禁体质,喜欢哭,情绪激动了就忍不住,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陈弋动作突然变得僵硬,神色也不自然。他挪了挪脚,把衣服掀得更高,叠在胸口处,又用手指抠了点药膏敷在伤口上。周净然的皮肤在空气中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泛起了轻微的红。他问陈弋:“你叫什么名字。”
“陈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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