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别的小O撩骚回家撩骚自己的)(2 / 2)
我们夫妻之间乐趣。”
事后,我的那副蠢样被院长宣传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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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一点儿光亮都没有,卧房的门虚掩着,薄荷的香味若有似无,同门缝泄露的昏黄灯光一样微弱。
阿岚依旧像早上那样将头埋在被子和枕头之间,安静得如同死了一般。
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岚如此虚弱的样子。往年发情期他都在执行任务,舰队分配了足量的抑制剂,确保欧米茄们不会在任务期间跟自己的同事搞出一窝崽子出来。但是今年政策变了,人们不允许欧米茄在发情期间出勤,美其名曰为了舰队的稳定,就好像被信息素影响的只有欧米茄似的,仿佛没有什么牲口般艹着他们的阿尔法他们就会自己受孕一样。
一场合奸,只有欧米茄成了婊子,多么幽默的规则。
我明白这个道理,却从来不为我的欧米茄分辨什么,反而任由那些人在背地里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我想到弟弟小南,想到那个来自B星的男孩,淡绿色的眼睛,柔柔的灯光下像个玻璃珠子一样清澈明亮、生机勃勃。梦里,这样一双眼睛是属于父亲的,他怀抱着襁褓中的小南在硝烟中奔跑,那一刻他身上是有光的,坚定、善良、满怀着信仰,最后也为自己的信仰而死。他的血流淌在小南稚嫩柔软的皮肤上,自此我们有了同样的血脉,成为了至亲的姐弟。
可是,那一天妈妈永远的失去了丈夫,我也永远的失去了父亲。
我宁愿阿岚是个婊子,也好过他死在战场上。
掀开阿岚的被子,这才发现他抓在手里的睡衣,那是我早上刚刚换下来的,应当还留着些阿尔法信息素的味道。即便他再讨厌我,本能也使他依恋着妻子,我俯下身亲吻着他耳后汗涔涔红彤彤的皮肤,令熟睡中的男人发出陌生的呻吟。
半梦半醒中,阿岚轻轻推了我一把,嘴里喃喃:“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我还没有洗澡,大约是白天里那个欧米茄沾上的气味,发情期的嗅觉比平日里更为敏锐。
“很快就都是你的味道了。”我伏在他耳畔轻轻地说。
阿岚终于醒了,眼神还有些迷离,黑色的眼睛如深海般不可见底,他毫无防备地看着我,好像我不再是那个他讨厌的妻子,好像他就跪在诊疗室里,浑身鲜血地求我救救他,只有我能保护他。
呼吸渐浓,我竟可耻地浑身战栗而兴奋,想要征服与践踏的血液在颅腔咆哮,阿尔法的本能在欢呼。
“你闻起来咸咸的。”他乖得恨不真实,轻笑着将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像大海。”
“阿岚,你是醒着的吗?”我猜他大概是被信息素烧昏了头。
“也许吧……”阿岚跪趴在床上,上半身亲昵地依靠着我,下半身的屁股高高翘起,不住地晃动着,胯间的床单打湿了深深的一汪。
希望明早起床清醒之后,阿岚不会再往我面积不大的面部皮肤上增添新的颜色。
我呢喃着扶他躺下,以面对面的体位进入了湿软温暖的甬道,他那双又严厉又漂亮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眉头舒展,嫣红的唇大张着:“就是那里……对……艹我……艹我……”
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也不动腰,看着他欲求不满地欲挣扎不能。
“阿岚,求我。”
“求求你……”
我满足地长叹一声。
是的,只有我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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