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别的小O撩骚回家撩骚自己的)(1 / 2)
苏矜给我的脸上扑了很多粉,在我开口质疑她是不是把我画得像个年老色衰还勤于工作的肉体服务业者之前,苏矜先发制人地心疼起自己新买的高档粉饼,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
放风间隙,苏矜给我带了糖果,装在铁盒子里。
“什么味道的?”
“薄荷,双倍。”
我微微一怔,浓郁而热辣的薄荷在鼻尖经久不散,我似是能感觉到昨夜阿岚紧实到有些僵硬的大腿滚烫的、潮湿的、贴着皮肤的触感,脸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我接过薄荷糖之后就立刻低下了头,像做贼一样将糖塞进嘴里。
“怎么了?”她问。
“没,没有啊。”我将视线移向别处,舌头搅动着那块方形的、又甜又辣的硬物在柔软的口腔内壁间顶撞,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自己制服裙子的下摆。
“你的脸红红的。”苏矜笑得很温柔。
薄荷糖的味道缠人,甜而锋利,如拥有这个味道的男人一样矛盾。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上了这个味道,从前我是不吃薄荷糖的。
“话说,昨天领导来找过你呢。”好在苏矜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
“因为什么?”
“ 你还问。”她白了我一眼,“前几日那个醉酒闹事的欧米茄,不是被你锁在房间里直到失血休克了吗?我简直要被你们吓死了……”
“领导就会小题大做……”我还想反驳,又被苏矜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才不是小题大做,我进门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血,而你就坐在防护玻璃后头……”
苏矜心有余悸的模样:“姗姗……你当时在笑你知道吗?”
我不再辩驳。
其实我可以说出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个欧米茄醉酒癫狂,企图攻击靠近他的所有人,我们不能强行镇静,待他失血昏迷之后再进行处理是最合理的方法。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或者不仅仅是这样想的。
那天隔着防护玻璃,发狂嚣张的欧米茄随着失血的濒死感逐渐变得痛苦,他跪在玻璃前求我救他,透明玻璃渐渐被鲜艳的血迹模糊,男性欧米茄的手在上面划出一道一道的烙印。他很年轻,有些肌肉,声音也是哑哑地摩挲着耳膜。但皮肤黝黑,同阿岚像又不是很像……
快乐在渐渐上扬的嘴角中暴露,我兴奋得难以自持。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抱歉。”
“总之,人家投诉你了,你可要好好地道歉。”
“知道了,我会去道歉的。”
领导同我一起去见了投诉的欧米茄,他一个人来,恢复得很好,看起来也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我一直沉默而谦卑地低头坐在领导身旁,听着他一个劲儿地向对方道歉。
虽然与外勤舰队同属星际联邦,但基地医疗队向来被居民视为后勤兵,不过是群贪生怕死的小人物罢了,人们并不是很尊重我们,今日若是换了舰队医疗队发生了这种事儿,大概连个投诉的渠道都没有吧。
我们再次鞠躬道歉。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看在你们道歉如此诚恳的份儿上。”
就当我们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欧米茄突然叫住了我。
“您还有什么事吗?”
他突然笑了,伸手递给我一张纸:“以后有空可以一起出去喝一杯。”
我略微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那日未看得仔细,他的褐色短发,淡蓝色眼睛,厚厚的嘴唇,麦色的皮肤,看上去粘腻撩拨,却与阿岚几乎半点都不像,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些失望,淡淡地说:“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他裂开嘴笑,性感而赤裸裸。
他长得不算最漂亮的那种,但很有性的味道,胸鼓鼓的,屁股也翘,信息素的味道像下雨,湿漉漉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天他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受了伤,抓伤、锐器伤,衣服散乱,但没有被性侵的痕迹,我大概可以想象出他在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欧米茄总是会面临这些事,更别提他看上去穷困潦倒。
“抱歉,那天……”我开始后悔了,从现在才开始后悔,我不该那样对他的,“真的很对不起。”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身上下雨天的味道更浓了。
一个桀骜不驯,却同时有着自毁倾向的男人。
“你值得一个爱你的人,而不是一个只想伤害你的人。” 我将纸条还给了他,语气冷淡到不想留下任何的误会,“我不会约你。”
他没有生气,笑起来的模样依旧是游刃有余的,仿佛见多了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阿尔法,他用自己有点茧子却并不难看的手指夹住纸条塞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珊珊小姐,凡事没有绝对的。”
说罢,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脖子,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伤痕已经被人看在了眼里。
“您误会了。”我抬起下巴,使自己看起来骄傲而可信,“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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