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依旧有点软发情前兆)(2 / 2)
了,我要你艹我,不管你恶心也好,举不起来也好,用什么都好,我要赶紧度过这该死的发情期,我需要工作。”
能把乞求说成命令,也只有他了。
“当然,我是你的妻子。”
他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我平躺在大床的中央,神情淡淡,双手交叉放于肚脐上方,安静得像是一只休眠的吸血鬼。身边的床垫下陷,赤身裸体的阿岚沐浴在月光之中,结实的肉体线条如神袛般流畅,原本坚毅的双眸被雾气覆盖,如沼泽般泥泞。
“嗯……”
在我们的下身结合在一起的瞬间,阿岚发出了一声呻吟,支撑着自己身体的胳膊微微颤抖。
“感觉怎么样?”我的声音平静的仿佛置身事外。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着牙说:“不够硬。”
“抱歉。”
他气到笑了,一边发抖一边恶狠狠地看着我,想要把我当场掐死或者吞下去似的:“你可真他妈让人扫兴。”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我问的很真诚。说真的我并不十分厌恶他,如果能给他提供些愉悦,我很乐意说些配合的情话……或者荤话,只是不知道他偏好什么类型。
阿岚直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顺势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压在我身上,支撑着自己在一根不怎么坚硬的东西上艹着自己。紧绷又湿漉漉的大腿肌肉贴在我的腰侧,收紧又放松。
他叫得很压抑,并不快乐。
我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像是生怕看到歹徒真面目而被灭口的受害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呻吟中听到了点点啜泣声。
一定是听错了,阿岚是个连摔断胳膊腿都不会掉眼泪的铁石心肠,他的心里只有出人头地,没有快乐和痛苦。
他的水从结合处挤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根流进床单里。他很湿,没有流过的眼泪都变成了身体里的水。
唯有那双手,跟梦里的一样温暖。
————
早上起的有点晚,阿岚却还没醒,整个脸埋进了枕头和被子之间,凌乱微卷的黑发竟然显得他有些柔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愣神了片刻,又立刻起身套上衣服,今天不是休假,我不能迟到。
开着车火急火燎地赶到医疗基地时,值班的警卫员对我敬了个礼,但在目光对视中,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后才道:“早,早上好。”
“您早。”我疑惑地回礼,却也顾不上许多,慌忙将车停好便来到了办公区。
“早上……好?”向我打招呼的助手苏矜愣在原地。
“怎么了?头发乱了?”我尴尬地笑着整理自己的长发,“早上起晚了。”
苏矜的表情又原先的惊讶渐渐染上揶揄,她调侃我的时候总是嘴角翘起,一侧的眉毛挑高,太令人熟悉不过了:“姗姗,你最近要请假了吗?”
“什么?”我还在跟自己的头发较劲,“最近没什么事儿。”
她还在笑,从化妆包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
“什么……我艹!”
我的脸上赫然青紫的手指印。
“艹……”想起警卫员的眼神,我捂着脸恨不得当场移民出银河系,一定是昨天阿岚捂我嘴的时候用劲太猛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力怪。
苏矜笑容愈发灿烂了,“看不出来,姐夫这么辣的。”
“胡说什么。”我平复了片刻心情,认命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脖子上的淤青刚刚消去,脸上又这样,任谁都不会相信我们夫妻关系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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