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无香(7)高H(4 / 5)
口含着,尔后重重的贯穿进去,再次肏弄韩子棠的后穴。
“你是什么?你有资格说我吗?”
韩子棠的穴口已经敏感的烂红,昨日阿朱手下不曾留情,今天更是下狠手,他哭喊着,“呜……嗯……没……”
“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自己学一学怎么说话。”
阿朱的手酸痛的很,也不想继续伺候听不懂自己意思的韩子棠,扯着他的脖子起来,换了个有基底的玉势,放在他身下,“自己动。”
动什么?韩子棠茫然的朝向阿朱的方向,浑然不知蔓娘已经被媚惑着走出了屏风,虽然还是远远的看着,却也看得一清二楚。
嫣红的肠肉上挂着清润的淫液,口里含不住涎水,一脸被肏的神志不清的痴态,蹙着眉,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茫然的追求着爱人,浑然不知他的爱人只想更深的欺负他。
“坐下,”阿朱继续命令着,她扯着韩子棠的脖子,将他的头完全的扬起,细长的脖子被扯出青筋。
韩子棠乖乖的往下坐,头部主动的抬起想要让阿朱省点力气,身体乖顺的坐下,红肿的穴口瞬间被贯穿,因为着直入的姿势,疼的想要哭叫求饶,又怕扰了阿朱的兴致,害怕的颤颤巍巍,穴肉已经有些充血,痛和爽交织着,撅着屁股抬起然后又往下做,做出淫液的肠道又湿又软,即使被肏的红肿,也能得了趣,不要脸的收缩着,在贯穿进去的时候讨好,在抬臀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
阿朱满意的看着韩子棠这副可怜相,可以说是爱极了韩子棠这样听话的模样。
只可怜韩子棠本来就浑身酸软,又害怕被贯穿,每次坐下都控制着大腿肌肉,不完全吞入,刚开始还有力气,越到后面越气喘吁吁,浑身抖地厉害,阿朱看他抖地实在厉害,再去看他,瞬间发现韩子棠的小心思。
阿朱恼怒地狠狠上手掐住一块穴肉,指尖用力,“偷懒耍滑?”
阿朱指尖极用力,韩子棠哪里受的住,软绵绵地身体更是颤抖,不住求饶,“别掐……别掐……我,狗狗错了……主人饶我……”
但等阿朱松手,韩子棠已经立不住,双腿一软彻底坐下,玉势完全进入,撞在穴心,直捣黄龙,一边射着,一边伸着舌头痴痴的,真如同一条夏天伸着舌头散热的贱狗。
“骚贱的贱狗,非要惩罚了,才知道自己是什么,”阿朱把手深进他嘴里搅弄,韩子棠的舌头乖乖的舔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口水从嘴角留下来,呜呜咽咽的落泪。
“你是什么?”
阿朱问道,两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没有立时听到回答,抽出手就是往另一边又打了个巴掌,正和最开始那个巴掌对称。
韩子棠受了一下巴掌,流着泪呜咽的摇头,“是狗,是主人的骚狗。”
平时处在高位的帝王,在自己面前自称骚狗,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活色生香,蔓娘的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口中干涩,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不出话。
阿朱得意的看了一眼蔓娘,口型张着,‘喜欢吗?还有更刺激的。’
“哦,那狗狗应该怎么样?”
“听话,呜……只听主人的话,”韩子棠知道阿朱的意思,哪怕身体刚射过软得不行,红肿的穴肉翻出,留着粘液,也还是支起来一点一点吐出玉势,然后又坐下。
还没几下,韩子棠又疼又爽,这辈子的眼泪几乎都流干了,颤着嗓子实在受不住,“要坏了,后面要坏了……求主人饶了骚狗……”
阿朱不高兴的看了眼蔓娘,似是被这句求饶扫了面子,往地上找到刚才扔下的藤鞭,空气中‘咻’的一声响,打在翻出穴口的穴肉上,“忍着,不准求饶,报数。”
韩子棠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记打的瘫软在地上,又被阿朱踩着胸膛,手脚,尤其是双脚因为链子的长度没法成一字打开,像是翻身的乌龟,在狼狈不过,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姿态有多不堪。
韩子棠用手在空中抓了几下,颤颤的控制着腰臀往后卷,将肿的不行的穴口露出,咬着唇强忍惧意不敢求饶。
“呜……一……”
“……二……”
……
“十一……不……呜啊啊啊啊啊——求……不行坏了”
韩子棠眼泪涌出来,真真成了个泪人,嗯嗯啊啊的叫着,哀叫声不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完全没法数数,也不知道被抽了几记,忍不住的哭叫着求饶,“阿朱……阿朱……要烂了,要被你打烂了……你饶了我……”
阿朱却不听他求饶,反而是蔓娘走上前,沙哑着嗓子问道,“你前几次,都是这么……肏弄君上的?”
“!谁?”
明显的除了阿朱以外的声音,韩子棠紧张的大喝道,就要反抗,又被阿朱一记藤鞭打在紧绷的穴口。
“还有心思管别的?贱狗!”阿朱将韩子棠翻了个身,拿了最开始那狐尾玉势就往韩子棠体内塞,找准一点固定住,“爬,往前爬!”
韩子棠被迫转身,惶恐害怕的情绪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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