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无香(7)高H(3 / 5)
,最后轻轻打在囊袋处。
“呜!”
韩子棠瞪大眼睛,柔弱的地方被打中,哪怕眼睛被蒙住,可紧绷的身体明显反应出对方的慌乱,回头可怜的对着不知道哪个方向,可怜地摇头。
跪在地上的男人,臀缝不自然的肿起,朱红色的遮眼布渗出一点深色,对着虚空摇头,无助的放下尊严求饶。
“没用的,你能做的只有承受,”阿朱冷着声音,拿着手上的藤条,转动了几下酸软的手腕,找准位置,继续拍打两团自然下坠的玉球。
不出片刻,韩子棠就已经痛的不行,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无论阿朱怎么说都颤抖着不肯放松,其实阿朱的力道很轻,可是哪个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责打,不会下意识在心中将疼痛感放大数倍呢?
阿朱兴奋的看着韩子棠瑟瑟发抖的模样,在空中甩着藤鞭,俯下身说道,“狗狗乖,放松,主人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韩子棠痛的很,浑身颤抖着,侧着头根据阿朱的声音去找她的位置,“阿朱……我疼……你饶了我吧……”
“饶什么呀?主人明明是在给好狗狗奖励呀?”
阿朱故作不知的答道,露出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在韩子棠看不见的地方,将他的身体强制施展开,去拿了东西掰开肿的老高的臀瓣,给他灌肠,没有怎么润滑,得亏昨日的性事,红肿的穴肉才能不受伤流血。
阿朱一点一点的把韩子棠不怎么脏的穴肉冲的干干净净,找了样带尾巴的玉势塞了进去,雪白的狐尾下垂,指着地面。
韩子棠痛的失色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地面,努力回头嘴里还在求饶,呜咽的声音抖着,痛的汗珠将地面弄得湿腻,阿朱手下根本没有收力,干涩的穴道承纳灌肠已经是极限,再被明显比往日插入的任何东西都粗的东西塞入,绒毛扫过大腿,毛毛的难受。
韩子棠完全看不见阿朱的动作,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阿朱想干什么,阿朱并不背对着蔓娘,她侧站在韩子棠身边,紫黑的屁股正对着蔓娘,当阿朱给韩子棠灌肠的时候,她能看到前夜被肏的红肿的穴肉,努力的蠕动着承受侵入,红嘟嘟的软肉几乎被撑的透明,下一秒就要撑破一般。
而君王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即使被打烂了屁股,即使被灌肠弄得痛不欲生,即使眼泪将红布浸湿,毫无控制的因为疼痛大喊大叫,神志不清的吐露出各种求饶的词,也没有转换姿态和双腿大张的动作。
也正因此,当阿朱的手放在韩子棠嘴边时,蔓娘才能看见韩子棠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像是被抛弃地幼犬确认主人的气息一样,用舌尖舔着阿朱地指尖,直至舌尖上坠下淫靡的涎水。
柔顺、顺从,这几乎是女人的代言词,而此刻蔓娘看到的——是男人,是帝王的温顺。
无法言喻的炙热点燃身体,蔓娘的呼吸厚重起来,或许要感谢韩子棠此刻被疼痛以及讨好阿朱填满了脑子,才不至于发现蔓娘愈发厚重的呼吸。
帝王炽热的视线隔着红布,定在虚空,原本失色的唇瓣因着不住的舔舐重新染上朱色,柔软的舌肉更是恬不知耻的顺着掌心,用鼻尖,用舌尖去捉阿朱皓白的手腕,含在手腕的脉搏处,祈求阿朱怜惜。
“呜……阿朱,好疼,别……”韩子棠痛苦的皱着眉,再次将自己的肩膀畏缩起来。
“别动,好痛,好疼……”韩子棠痛呼着,硬塞进去的狐尾玉势,被阿朱捏着尾端抽插,寻找着里面的某一点。
干涩的穴道被抽插只有火辣辣的痛感,直至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酷刑。
或许是因为肿起的臀,阿朱并没有立刻找到韩子棠的骚心,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扯开颤抖的穴肉,嫣红的小嘴紧紧的缩着,紧绷的后庭让抽插的动作更为艰难。
“放松!”阿朱一掌拍在玉势上,玉势重重打在肠肉上,韩子棠的声音却好像痛苦中又带着一丝媚意。
“犯贱,非要打一下,才把骚心露出来,”阿朱狠狠的说道,一掌一掌的打在那尾巴上。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身下的帝王明显受了惊,傻了一般往前爬,被链子绊倒在地,穴口大张着,被狠狠地肏了一回,浑身瘫软,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连红布也抑制不住糊满面颊的泪水。
阿朱不停的挥着手掌,打在那玉势上,玉势抵着穴心,一下下重重的撞上去,不出一刻,韩子棠就已经被操得失了神志,泪流满面,无助的往前爬,想要逃脱穴心被狠狠撞上的感觉。
“别,求你……阿朱阿朱……我疼……好难受……”韩子棠浑身都颤着,身体发红,终于抑制不住哭腔哭出声,“求求你……饶了我……”
阿朱继续动着,“胡说,到底是疼还是骚,说清楚!”
韩子棠的脸抵着地面,为了躲过这样的肏弄,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是骚……呜啊……是骚,子棠是骚,要坏了,后面真的受不住了……”
“真的,真的……求你……”
“不对,”阿朱温柔的停下动作,将狐尾全部抽出,只有头部堪堪被打的红肿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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