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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尊你硬得要死【蒙眼脐橙车狗血虐心警告师徒闹矛盾警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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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倒是一件福祉了。

我正想着,忽觉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后腰一路向下,撩起了我的衣摆便摸到了那欢爱处去。这在我意料之中,于是我像上次一样往他掌心里又亲了一口,还故意用手指搔了几下:

“这就是了。好不容易今日我有兴致,你还要煞风景撒手不管——就算你不理会我,也理会理会自己吧,你硬得要死,师尊。”

事实证明,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就不该自己蒙上眼睛,不该翻到他身上去,更不该说那些话去勾他;我一开始还能撑在他胸口上自己动两下,后来则只能用胳膊肘支着勉力支撑,现在连胳膊肘都撑不住了,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浑身又热又黏,不知道被他插射了几次。

这个姿势又不如后入来得深、也不如正面好找角度,所以大多数时候都磨得我难耐不堪,刚想自己往上凑,便又会被他抓着腰狠命一顶,总会顶得我抽搐不堪,一双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仍旧不准我碰前面,甚至后来还拿腰带把我的手捆上了,人言钝刀子杀人生不如死,我被他这一柄肉刀子也杀得死去活来,几乎要哭着求他,他才肯摸摸我那硬得淌水的可怜东西。

他还要一边往我最要命的那一点撞,一边蹭我的顶端,同我说我上下都哭得很厉害,哭得他满手都是水。

我先前调戏他听不得我说浪话,其实我才是听不得的那一个。我一听他说得这样赤裸,心中便不免会想起月下那出尘脱俗的美人来,一想到他用那张平日里清心寡欲的脸说出这种话,我便会有种亵渎了师父的错觉,根本受不住他撩拨;而他吃准了我这个弱点,总是要贴着我耳朵说许多污秽情话,听得我身子又热又麻,心如擂鼓,好几次甚至会因此而绝顶。

“你若再出一次,师父就只能给你束上了。”他吻着我唇角,又往狠狠往里一撞,“这被褥全叫你弄湿了,师父身上也是,你摸摸看?”

我呜咽一声,猛然仰起头来,濒死般的快感逼得我整个人往后折去,体内更是绞得厉害,夹着他的腰就这样又泄了出来。

他果然说话算话,真的又寻来了一条布,把我前面绑上了,随后才将我掀翻在床上,架着我一条腿又抽插起来。我看不见,只能胡乱在空中乱抓,想抓住他的手让他停一停:“师尊,师尊,我受不了了……我——我受不住了,师尊……”

他却道:“你这样叫,我也受不了。”

于是我立马闭了嘴,只觉得眼前那一条布又沉又冰,不知道吸了我多少眼泪。

不知过去多久,我意识都混乱起来,那本该消停下去的心酸胀痛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仰着头喘息,突然间便想不起我究竟身在何处了。一时觉得我应当在月下和某个白发美人赏景,一时又觉得我应当在某个人声鼎沸的地方饮酒作乐,这些错觉搅得我混乱得很,险些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想不起来。

身下又是一阵酸麻快感,我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没让声音漏出来。

可我为何要这般小心?我向来不在意在床上叫喊点什么,现在怎么又这样惺惺作态起来?

——噢,对了,外面有人,不能让他们听见的。

我隐约想起这不是扶桑岛……什么扶桑岛,扶桑岛是何处?不对,我不该想这个。这里不是我平常住的地方,那我在哪?

我正绞尽脑汁想着,却觉黑暗中一点温热顺着我脖颈而下,卷上了我胸前某个地方。那处平常我自己穿衣服都要碰好几次,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现下却让人吸得几乎魂都飞去,抑制不住的呻吟险些又飘出来,被我死咬着牙关忍了回去。

是了,我不能发出声音。这里不是我的屋子,外面有人的,阿媛生死未卜,那些人都在找我,我在——

我在和我的师父厮混,在穿着喜服和他行苟且之事。

我心中顿时升腾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压过了所有意乱情迷和风月快活,不要命似的挣扎起来,手中下意识地运起了真气,要往他胸上拍去;可我被蒙了眼睛,根本看不见,自然也没有准头,被他捏住了手臂麻筋,顿时半条胳膊都动弹不得。

他似乎恼火起来,问我:“你闹什么?”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骂他:“我才该问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徒弟,你这样做是罔顾人伦、枉为人师!”

这话一出来,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捏着我手臂的力道立马就松了下去。可我却并没有察觉这些,整个人都沉浸在恐慌和愤怒之中,心底还藏了些不为人知的肝肠寸断,只自顾自地压低声音吼他:

“你……你就算不要我的心意,也不能这样作践我。你拿我当什么,你是不是要我死在……”

一股幽香顺着我鼻腔流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脑中顿时清明起来,舌头也僵住了,剩下那半句话就这样被我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要我死在你眼前,你才觉得玩够了?

我木成了一根人棍,那许多情感在我肺腑间闹腾,使我手脚冰凉,也宛如一盆凉水一般将我熊熊燃烧的情欲给浇了个透湿。他突然间俯下身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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