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尊你硬得要死【蒙眼脐橙车狗血虐心警告师徒闹矛盾警告】(1 / 3)
那一声“师尊”顿时激起了千层浪,引来了更多热切缱绻的爱抚和舔吻,伴随着那香气从我耳畔流连到唇齿,尔后又在脖颈间游走,亲得我简直不分东西南北,脑子都麻了。我眼睛上蒙的那条绸布叫我哭湿了,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可我有心看着他做,便想伸手去摘,却又被他压了回来,还在我手腕上亲了一下。
情欲把我脑子烧昏了,也让我心中疼痛淡了许多,于是我又本性难移地去撩拨他,抬起一条腿来在他身侧蹭了蹭:
“师尊喜欢这样的?但我想看看你。”
我嗓子先前哭哑了,说这话的时候,便少了许多底气,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王八蛋。他抓住了我作乱的那只腿,三下五除二就将我裤子扒了下来,语气却极平稳,就是有点喘。
他说:“我见不得你哭,还是蒙上罢。”
呸,老贼,又是嘴上哄我。上次我哭成那样,可没见他心痛;引起我伤心的这几句话,想必当初我也是边哭边说的,但他那时可有“见不得”?
只是我不怎么想拿这些事来坏兴致,便全压在了舌头下,只回了一句嘴:“你也听不得我说浪话,怎么不干脆把我嘴堵上?”
话音刚落,我便觉身下要害被人狠狠在顶端磨了一下,磨得我最后一个字直接变了调,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这一下实在又痛又爽,令我耳中都轰鸣起来,半晌才听见他带着笑意的调侃。
“谁说我听不得?”他说着,又将我那物事从下往上捋了一道,还用指甲刮了刮顶上,“你真当为师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好人?”
我顿时脑子一炸,只觉身下那处又快活又销魂,淫痒直钻进了我的骨头里,叫我心如擂鼓,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他又压着我手腕来亲我,我眼前看不见,感觉便更加敏锐起来,甚至能觉出冰凉的发丝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却半分提神醒脑的作用也不起,反倒像一片片羽毛一般撩拨着我,徒叫我体内邪火烧得更旺了些。
待回过神来,我便已泄在了他手中。那弥漫在室内的清幽香气沾染上了淫靡气味,飘得满室满屋全是旖旎,饶是我这样脸皮厚如泰山的也由不得脸红了些,兀自躺在他身下喘,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啄了啄我唇角,便伸手来拉我衣襟,竟是打算鸣金收兵。我将他的手按在了身上,腿又夹了夹他,懒洋洋地问:“你没兴致?”
回答我的是抵在我腿上那热硬物事。他学着那次我叫他“郎君”时的动作,揉了揉我的唇,温声道:“前两日做过,我怕你受不住。”
啧,看不起我?先前才说不清心寡欲,现在又心疼我了。
我腰已经好了许多,早已没了先前那般动一动就要散架的惨状;再加上我在大漠中也生活了不少时日,又时时骑着马出去祸害野兔牛羊,腰上功夫不是一般的好,便直接一扭腰将他掀翻在了身下,循着感觉拍了拍身下美人的脸:
“师尊怕不是年纪大了,才找这样的托辞?那没事,徒儿年轻力壮,大不了你躺好让我来。”
说罢,我凑上去在不知他脸的哪处吻了一下,随后才又贴着他耳朵笑道:
“要不说匈奴人比中原豪放许多,我在公主帐那会儿,时常拜托公主给我寻画本来,她反倒给我找来了不少春宫,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所以师尊莫怕我技术不好——好歹看过那些呢。”
唉,要不是他不想我摘,我定要看看他躺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的。可惜我故意说这种话戏弄他叫他脸红,自己却看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可我这厢还在垂涎他美色,那厢他便突然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从他身上蹦起来,却又被他抓着腿动弹不得。他声音从我身下传来,听起来像是生气了:“你对她这么念念不忘,何必来地牢找我?”
我见他吃醋,不由得笑出声来:“那次分明是你装疯骗我,你若说山泉那事,我倒抵赖不得了,那次才是见色起意情不由己。师尊,你闻闻你自己身上,是不是好一股酸味?”
他重重冷哼一声,手在方才掐过我的地方缓缓揉弄起来,又问道:“那你只是看过画本?没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我便是和她做过,你难不成还要把我一剑杀了?嫌我脏了你的床?”我被他刚刚那一下掐得火大,说话便过分了些,但刚说完便自知过火,急忙讨好地抓起他的手来亲了一下,“我真没有。且不说我与公主并未成婚,碰她一根手指都要被可汗五马分尸;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若真喜欢她与她欢好,又怎会愿意让你睡了?”
这话我说得情意绵绵,几乎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若换了之前,我再和他调情,也不会说这样的话,简直就像自证清白以示真心一样,想来还是先前我想起的那零星记忆让我心软了,连他吃醋都要哄。
不过我又觉得,这不算坏事。谁喜欢自己凉薄无情不走心、谁喜欢自己对别人总是甜言蜜语不着调?若我心中那个杳无音信的心上人真是他,横竖我也被他捆在这里了,和他好也不算我吃亏;若我真的能真心实意喜欢上他,真的能想起从前的事,那于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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