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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微风徐来嫣红的桃花瓣落在苏绾雪白的胴体上堪堪遮住了乳首、会阴等关键位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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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天正是容易困的时节,正所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这几日,苏绾便是一副总也睡不醒的模样,身子骨也犯懒了。方庭钰给他按摩了几次,又让侍女多做些药膳羹汤给他,总不见好。只得唤常用的郎中来。

梅郎中经常为这家人看病,对方家母子的奇特关系也是见怪不怪。

只见他为苏绾把完脉,还能面不改色地说道:“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是行房事过多。我开些滋补的方子便好。”

说着忍不住瞥了方庭钰一眼,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虽然精力充沛,房事还是不宜过多,不然担心会后继乏力啊。”

苏绾早已羞得满面飞红,连忙打发郎中去药房抓药。只见郎中前脚刚走,方庭钰就“噗”地笑出了声来。苏绾拿眼睛瞪他,又甩着袖子去打他,也止不住方庭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拿脚去踢他:“说你呢,后继乏力。”

方庭钰立刻止了笑,他很忌讳苏绾开这种玩笑,便有些强硬地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大腿上,一边用腿间半硬的性器顶了顶他,佯装凶狠地道:“你再说一遍?”

苏绾急于挣脱他怀抱,在他怀中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方庭钰叹了口气,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下,道:“别扭了,再扭便要硬了。”

苏绾立刻僵住了,举着拳头便要打他:“你这禽兽!”

方庭钰就去吻他还有些红肿的唇,勾着他的舌头热切地交缠着,苏绾张着嘴很乖地给他亲,两个人盛不下的涎水流了一下巴。方庭钰将他红得透明的耳尖含在嘴里,一路潮热地舔到耳垂,低声道:“……那小娘亲便是在和野兽交媾了。”

苏绾一把推开他跳了下来,飞快地跑了。方庭钰正要去追,就听苏绾清脆的声音从风里飘来:“郎中说过要少行房事。你这几天不许碰我了!”

苏绾独自一人走在长廊上。春和景明,廊上早已覆盖了郁郁葱葱的藤蔓,空气中还能闻见紫丁香的清香。想起这几日与方庭钰小别胜新婚,浓情蜜意愈甚,令苏绾脸颊上直发烫。他正想着,就撞上一个青年,那人与方庭钰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如方庭钰俊俏,长眉秀目更显冷峻。

方庭兰见到他先是啐了一口,说道:“你又摆出这副狐媚样子给谁看?我哥去哪儿了?”

苏绾冷下脸来:“兰儿,我是你母亲,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方庭兰脸上却出现一个讥诮的冷笑:“你们做得出来这种不要脸的勾当,还怕人说吗?苏绾,你做了我的继母,夺了我方家的财权还不够,生怕不能永久拿捏住,还要爬上我方家的长子的床?”

“方庭兰,你够了,跟母亲道歉。”只见方庭钰突然出现,如玉的面庞上是初春也融不化的冰寒。

方庭兰好像有点怕他,只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了。

他听见他身后方庭钰正拉着苏绾的手柔声安慰,又感到了一丝孤独。

方庭兰少小离家,少年时便进京赶考,高中进士,一路顺风顺水,仕途坦荡。虽然方家对于这个做官的二儿子,一向是尽全力扶持。方庭兰却甚少回家。他常年漂泊在外,就是不想回家再见到这两个人。

有一回,方庭兰去园中散步,是夜,清风徐徐,明月当空,蛙声不断,方庭兰撞见他二人在池塘边办事,脚步便似生了根似得,鬼使神差地挪不开了。

他看见那二人在一棵桃树下,方庭钰将苏绾压在身下,胯下紫红巨龙狠狠地贯穿着他,两枚沉重的囊袋大力地鞭挞着他的肉臀,发出啪啪的湿润声响。苏绾主动地扭着腰承欢,方庭钰便将他又抱上来一点,两团丰腴的臀肉几乎被他的大手揉成了浅粉色……

微风徐来,嫣红的桃花瓣落在苏绾雪白的胴体上,堪堪遮住了乳首、会阴等关键位置。方庭兰睁大了眼睛,此刻他才发现,继母身上的秘密……

二人不知胡闹了多久,方庭钰才尽数射在苏绾平坦的小腹上。方庭兰看见苏绾有气无力地搂住方庭钰的肩膀,又软软地喊他“冤家”。

从那以后,方庭兰便觉得自己从小树立起来的三观崩塌了。他想不明白,为何分明是父亲的结发妻子,过了几年,却可以和他的儿子心安理得地在一起?此外,方庭兰心里还对他们二人的禁忌关系有一丝隐秘的嫉妒。

方庭兰对苏绾的情感很复杂,他恨他,却也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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