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方庭钰便将苏绾推到一座假山后面苏绾半推半就地被他压在身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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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若再不出门,今天便也不需要出门了。
只是二人心知他俩只有在这房里是一对,出了门就要演那母慈子孝的戏码。两人独处时,便总想着多待一会儿。只见苏绾像没骨头般靠在方庭钰怀里,方庭钰也很享受这种苏绾少见依赖自己的时刻,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脖颈和耳朵。
方庭钰说:“阿绾,你脱一下亵裤。”
“作什么?”苏绾瞬间警觉。
只听方庭钰搂着他亲昵地道:“我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若不快点弄出来,你又要生病了。”
苏绾“哦”了一声,只觉脸上发烧,随口扯道:“说了多少回了,别叫我阿绾。”方庭钰将他又搂紧一点,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叫你什么,心肝儿?”
只是他俩还未动作,门外便有丫鬟来通报。因着不知他俩在做什么,只远远喊道:“太太,少爷,秦公子来了。”
秦烨其人,也算是君子端方,温良如玉,家中做布匹生意,近日里来得尤其勤,想来是想做方庭钰的继父了。
方庭钰冷着一张俊脸,站起身来,顺带将苏绾扶起来,道:“我改主意了。你就这样夹着我的东西去吧。”
他烦,其实苏绾也烦。
本来已是有主的人了,奈何他和方庭钰的这层关系没法捅破,惹得身边总是一干狂花浪蝶转来转去。
苏绾这回穿的是一身天青色的罗衫,远远望着便觉得清凉。因方庭钰的占有欲作祟,他只在和方庭钰云雨时才穿红衣,还穿过好几次凤冠霞帔。方庭钰做到意乱情迷时,总是对他“哥哥”“阿娘”“娘子”地乱叫。
行至大厅,秦烨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与苏绾形影不离的方庭钰,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
秦烨向苏绾温言道:“小绾,我听说你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特地给你带了些治疗风寒的药来,是我寻城里最好的郎中配的。”
“多谢秦公子。”苏绾客气道。
方庭钰与苏绾对视一眼,便看出风寒只是自己前段日子不在家,苏绾为婉拒这人找的托词。便道:“秦公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方家也是大户人家,断没有一点风寒药还需要外人来送的道理。”
秦烨正要发火,只是思及这人是方家长子,如若想入主方家,还需得这人同意才行。便好声好气地道:“小钰,我知道你与你娘自小关系亲厚。但你娘正值盛年,总也不能一直孤身一人……”
“他不是孤身一人,他还有我。”方庭钰不愿多说。
三人面前皆是斟好的上好的明前龙井,白瓷茶盏显得汤碧茶清,侍女也送来了一漆盒精致的点心。只是三个人各怀心事,兴致寥寥。
苏绾夹在两人中间,尤其坐立难安,尤其是他现在股间还黏腻一片,小穴被肏到软烂红肿,是真没法安坐在坚硬的红木椅子上。
苏绾拿那双湿漉漉的凤眼含嗔带怨地瞪了方庭钰一眼,在桌子底下用脚去踢他。
方庭钰原先准备无视,发现把人逗狠了才凑过去,一只手在背后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腰揉了揉,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下面疼吗?”
秦烨在对面看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只觉得诡异非常。
他时常听说,方家母子的关系不大寻常。还当是两人一起长大,关系亲厚,未曾往心里去。两个人差了八岁,苏绾嫁到方家时,方庭钰才十四岁,他俩能有什么?
方庭钰自然是不觉有什么不妥的。他们平日里过于亲密,早就没了什么界限感,因此就成了眼下这种外人看起来极其诡异、他们二人却毫无所知的情形。
苏绾数落了他几句,方庭钰反倒笑起来,秦烨这才发现他也生得也极好看,若苏绾是桃花逐水的绝艳,方庭钰便是梨花映月的清雅。
只见方庭钰唤过丫鬟,取了一个软垫和一个软枕过来,好让苏绾靠得舒服一点。
苏绾这才发现他俩已冷落秦烨多时,只得寒暄道:“秦公子……”却险些泄露出一丝低喘,只得狠瞪了方庭钰一眼。秦烨狐疑地向方庭钰的脸上看去,却见方庭钰脸上平静如水。
此时不走也显得太不识趣。秦烨起身告辞:“既然已经探望过方夫人,那秦某这就告辞了。”
苏绾拉着方庭钰站了起来:“秦公子有心了。可惜我今日身体还有些不适,恕不远送了。”
两人双双绕过客厅里的屏风,并肩朝院子里走去,又穿过了一道月洞门。
只听一个说:“方庭钰,你是故意的吧?”
另一个说:“是又如何?敢肖想我的人,我已经对他够客气的了。”
对方吃吃地笑,却显然十分受用:“哟,好大的酸味儿啊。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如何?”
他们低着头躲过了一片紫藤花荫。方庭钰便将苏绾推到一座假山后面,苏绾半推半就地被他压在身下,山后面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解开衣物的声音。
半晌,苏绾小声道:“够了,庭钰……今天刚做过,下面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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