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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干、干几次!”

烈酒刺鼻,闻起来也不似佳酿,反倒像边塞浊酒,价格低廉却最是带劲儿。

“莫不是烧刀子吧……”将军苦笑着一饮而尽,酒味辛辣刺激,喉头顿时像是燃气熊熊烈火,却不见得好喝,不过是专拿来醉人的罢了。

“一次!再、再来!”戚公子十分豪迈地一拍桌,转眼间又满上了一杯。

将军不乐意,伸手把酒杯推开,长腿一越,竟是跨过案几,借着酒意把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你是老子的媳妇儿,老子想干几次就干几次!”

说罢,双手便灵活地宽解了衣袋,剥去最里层的衬衣衬裤,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膧体。他褪下裘裤欺压上去,减了前戏,早已硬挺的粗壮长枪直直刺入那股间紧密的幽径。

抚琴的女子嫌爆竹声吵闹,早早就告退离去,偌大的屋内只听得见两声交织的喘息。然楼下的吵嚷与街上的喧哗恍若身临闹市当中,犹如把这私密的欢愉之事撕破给众人围观,平添几分羞耻澎湃。

器官的填满与肉穴的挤压让两人双双呻吟起来,戚公子十指嵌入身上人后背皮肉。将军的衣服未脱尽,柔软的锦缎前摆在戚公子的玉茎上骚动,更是让他高潮迭起,汁水横溢,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官人再深一些,重一些,奴家好痒......”

将军差些一个把持不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向深处猛攻,搅动得肠液噗噗作响。

“嗯......啊!再……再多给我些,我要你全部......嗯……”戚公子扬起头去咬将军凸出的喉结,浸液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

“果然是喝醉了。”将军的舌头自对方小腹一直舔到唇瓣,而后纵情吻了下去。

二人又一次默契地同时射出,皮肤上都是湿漉漉地滚烫。

“你在床上对着别的人,是不是也这般放浪?”将军靠坐在窗边,掀起怀中人儿黏在脸上的发,烛光下白皙的容颜显得越发精致,让他平地悲怆,莫名吃起味儿来。

戚公子被折腾到半昏迷的样子,环着那温暖的腰腹,沉沉睡去。

“轰——”子夜最后一束烟火升入天空,火花散了个五光十色。

京城。

皇宫里提前放了几只烟花,算是应个景。晚宴后群臣退去,回家与亲人团聚,富丽堂皇的宫闱中净是冰冷凄清,连个寻常人家的热闹也不比。

皇帝子嗣稀薄,惟一后生下一子二女,此时正当年幼,最大的长公主也只是刚过十四岁生辰。晚宴后皇子公主们都在皇后那处玩耍吃饺子,皇帝不管不顾,打着灯笼朝另一座偏院走去。

每年的除夕夜皇帝都在此守岁,因而早有宫女打扫干净。室内的陈设像是一个少年人居住的地方,案几上摆着新鲜的点心,闲书东一本西一本地胡乱塞着,墙角堆着蹴鞠和纸鸢,虽干净却也泛黄退了色。

“朕......一直按你走的那天布置着,一张纸都不敢翻乱。”

“我总想着你回来。”

皇帝朝茶杯里注了些热水,伸手捻了两块温热的年糕。

“每年你的那一份年夜饭我都吩咐给你留着,今年还是我替你吃了。”皇帝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一阵子,翻身上了软榻,抱住了一张蓬松的棉被。

“那时你才几岁,我每天晚上都偷偷从东宫翻出来,就这么抱着你睡到天将亮,再避开人绕回去上朝。”

“我这辈子再没那样满足过。”

皇帝的眼神渐渐散乱,手指伸进衬裤向下滑去,握住自己的龙根,上下撸动起来。

“唔啊……”他动情地呻吟,好像正抚摸着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爱人的情欲。

“你上我那天晚上,就是这么摸的,我永远都忘不掉。”

“我从来没后悔过给你下药。”

身下一片狼籍,满手精液里尽是相思的气息。皇帝把头埋在锦缎里,痴痴地笑出了眼泪。

便是多情却被无情恼。

“你说你傻不傻,都做人上之人了,还偏要往那些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跑,劝都劝不住。”

“但我是谁?我可是皇帝!”

依稀见得那年少年人狂妄的倔强。

是一朝天子的倔强。

却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是有情人的委屈。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我能放你走,就一定能让你死心塌地地回来。”

要等到十五元宵以后,才算过完一个年。戚公子日日领着将军在扬州城内走街串巷,玩物赏景,把幼时踏过的足迹又回味过一遍,好不似一双鸳鸯活神仙。

十五那夜花灯遍布,长街流光溢彩。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两人租了一艘大船,足够马匹活动,自瓜洲渡口,北上京城,再骑马到北疆。

“真不在沿途玩玩吗?”将军趴在栏杆上看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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