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捡到和尚(3 / 3)
合的地方淌出来,和尚在阿松的大腿掐出了青紫的巴掌印,阿松浑身都出了汗,关节的部位泛起动情的粉,寡廉鲜耻。和尚拔出来射在套里,阿松的腿已经合不拢,手抓着床单缺氧似的大口喘气,下体还在痉挛,不知道是尿还是潮吹的液体流了一滩,把他身体底下的床单洇湿一块。
下了一日的雨,仗势突然变大,天整个暗下来,屋内没有开灯,漆黑一团,和尚听见阿松的喘息声,急促激烈,很快被窗外雨打屋檐的声响盖过,时有车灯滑行晃过,舔舐他赤裸蜷缩的身体,苍白又长有皱纹的皮肤包在骨骼构架的山峦外,没有流畅的线条,只有干瘪的凹陷和骨感嶙峋的凸起,只有肚皮遵循所有的雌性哺乳动物的规律,柔软温暖,隆起一层弧度,生殖用的器官被母性的脂肪装饰包裹。
里面有宝宝。和尚把自己的手覆盖在阿松的肚皮上,听见他这么说,又像被烫到一样手弹开。阿松自己满不在乎地摸了摸,把胳膊上的针眼给和尚看,一直在打针。和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母亲为什么可以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符号?然后阿松摊开手掌,快给钱,你今天要住的话就给我一千五。房间里盛满了精液和阿松身上馥郁的栀子花香味,和尚掏出一叠钱甩阿松的床头,按住了他慢慢捡起睡裙想要穿上的手,一口咬在阿松的肩膀上,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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