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日欢-2(从心表白、高潮激射)(2 / 2)
要将肠道炙熟。
彘奴短促地扬颈呻吟,胯下肉茎再次跳动着泄出了最后的元精。浑身这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一起泄出体外,他绷紧的肌肉松散开,“敞开心扉”得陷进了身后宽柔有力的怀抱里。
“是你我携上天宫。”
姜珩手覆在彘奴高凸的腹部,激颤的婴珠在他的掌下逐渐平静,他温柔地舔去彘奴唇边晶莹的涎液,轻轻在他虚闭的双眼上落了个吻。
明日山河大祭,今日斋沐修心,他本该清心寡欲,谁知昨晚一场噩梦几欲烧穿理智,今晨又以宣淫开端,注定这斋日不得清净。
不过,这又何妨,姜珩抽动嘴角,丝毫不将天道放在眼里,若是上天以此降罪施怒,那他们姜家阳奉阴违,倒行逆施了这么多年,早该万劫不复。
若上天真有天眼可窥人间,那他父皇香帐内“飞升”的这些上玄仙尊们,岂非是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虽然他们的的确确就是个笑话。
清越钟鸣似渺渺仙音,宫城中耸立千年的巨塔钟楼,敲响第一声晨音,破开云瘴,迎来朝辉。
姜珩却仍黏黏腻腻地贴着自己,或者说并没有要将他推开的意思,彘奴不禁觉得奇怪,姜珩从来克己,总不至于会为了他误了正事。
他的呼吸已经平复,声音却还有些沙哑,沉沉应着钟塔声响起,潮潮的带着古旧得音色分外好听:“陛下不去议会?”
“今日斋沐……”
姜珩无奈得从他颈边抬头,他的肉势还被这一腔湿软的肠肉裹缠,肉道的主人却显然一副端茶送客的无谓表情,这世上岂有用完就扔的道理。
他虽闭于深宫,周围亦只有一个姜珩算是活人……但对于时间的流逝还是分外敏感。
姜珩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耐心解释:“聂振不日离京,左右今年大祭将至,所幸往前提上几日,一并办了为他送行,也算讨个好彩头。”
彩头?愚民之信。
哪怕父子二人对此心知肚明,却不会宣之于口,非是姜氏需要这个彩头,也亦非聂氏没有大祭就打不赢胜仗,仅因百姓盲目信从,古往今来这山河大祭,镇得又哪里是山河气运,从来都是万千人心。
“那今日二郎,还是彘奴的二郎。”金瞳微敛,密密匝匝得绽出金芒。
姜珩特意提起聂振,彘奴却对这昔日的枕畔情人没有一丝反应。
想来真是自己思虑太多。他重新展开笑容:“自是你的二郎。”
姜歧千年,国之大祭,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斋日修心。
要修的可从来就不是帝王家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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