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捆在椅子上放置、扩张(1 / 2)
欺负过亓风后,权英睿也结束了一早的加餐,心情大好,大发善心地放过了他。
“早上吃的什么?”权英睿走进餐厅,问道。
我说道:“粥,包子,大哥不喜欢的话还有豆浆,油条……”
权英睿打断我,“我问的是亓风。”
我怔了怔,顿时有种被戳穿的羞赧,老老实实地回答:“米粥,煎蛋,和一点水果。”
怕他不高兴,我立即补充道:“他得吃点东西,不吃身体遭不住。”
“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权英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得对,他现在太瘦了,应该喂胖一点,不然摸起来太咯手了。”
说话间,窗外传来了几声喇叭声。
权英睿抬腕看了眼手表,惋惜道:“都这个时间了……”
“大哥要走了吗?”我问:“吃个早饭再……”
“不必了,我赶早上的飞机。”权英睿从玄关的衣架上拿下他的西装外套,扯了扯略紧的领带,踩上昂贵的皮鞋,站在门口冲我微笑,“放心吧,车里都准备了。”
我点点头,“一路顺风。”
权英睿最后揉了揉我的头,便彻底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大门关上,我还有些怅然,孤独感宛如杂草疯长蔓延,很快又连根脱落,只剩大片漆黑无垠的宁静。
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
权英睿走后,罕见地又变成了我一人独处,但这次不一样,空旷的别墅里多了一个人。
或许是怕我乏闷,大哥才会把亓风带回来的吧。
姑且不论那些有的没的的事……
能和亓风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不过这样的寂寞没有持续太久,晚饭的时间,二哥抱着画板回来了。
听见门响,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玄关挂着的白板,其他人临出门前都写明了夜不归宿,只有二哥回来。
厨房里准备刚刚收工,我端出一份做好的饭菜,看到二哥将画板放在门口,脱了外套走进了餐厅。
他那头白发如论何时都是目光的焦点,我翻出了家里准备的药品,和碗筷一齐摆在了桌子上。
二哥的外表异于常人。那是因为二哥少年时期的一场大病,少年满头黑丝一夜变白,他的身体也逐渐孱弱,大小病像是季节性阴雨一样连绵不绝,身子骨脆弱得像是一触即碎的陶瓷。
每次见到二哥,都会令我怀疑他会不会走着走着便栽倒在地上。
但论起容貌,二哥无疑是继承了母亲那完美的基因的一人。虽然兄弟几人相貌都不差,但二哥更为出众,那一头白发再衬上他苍白的皮肤,活脱脱是一个病弱的美人。
只须一眼,便会在脑袋里刻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今天是牛肉吗……”二哥的声音清淡而嘶哑,听起来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我将盘子推到他面前:“饭后半个小时吃药。”
二哥点了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后,沉默着开始用餐。
我早就吃过了,此时正在厨房里洗着碗筷,湍急的水流声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那么尴尬。
二哥吃了两口,仿佛注意到什么,突然问道:“谁来过了?”
“大哥回来过。”我回道。
二哥皱了皱眉,否认道:“如果是他,为什么我一路都没有遇见他?”
我洗碗的手停了一下:“你说得对,是亓风刚吃过。”
“亓风?”二哥显然不能理解我说的话。
把碗洗好,我脱下围裙,擦干双手,见二哥固执地等着我回答,朝他神秘地笑了笑:“吃完就知道了。”
二哥满腹疑团,见我打定了主意不告诉他,才接着吃了起来。这期间,我像是消失了一样,到处也不见踪影。二哥疑惑更甚,好奇与疑虑压倒了一切,他不顾一切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不等吃完便赶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一个,在他迈上楼梯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狭窄的缝隙。
二哥加快步伐,两步并作一步迈上二楼,一把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眼前的光景几乎令他停止呼吸。
一个漂亮的男子以一种被缚的姿态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他不着片缕,双眼被黑布蒙着,嘴巴里也塞着特质的口球,眉头紧蹙,看起来似乎极为不安。听到有人接近,他紧张地朝二哥的方向偏了偏头。
二哥一眼就被男子健康而白皙的肌肤吸引住了,他迷恋地在男子身上游走,越过红绳,指尖轻巧地触碰着男子,引得他一阵颤栗。
男子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似乎很抵触二哥的触碰。
二哥垂着眼帘,手指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滑到了蜷缩的下身,男子用这个姿势试图隐藏起自己敏感的部位,但那在二哥眼里毫无作用,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男子疲软的性器。
眼中翻滚着无数复杂的情绪,二哥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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