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强制用瓶子如厕并撸射(1 / 3)
第二天,当我一大早推开房门时,亓风还是保持着昨晚的姿势,蜷缩着背对门口,不一样的是,摆在一边的水杯空了。
旧碗里的饭菜没被动过。
听见有人接近的声音,亓风立刻警觉地坐起身来。
不知为何,看见他这幅神经兮兮的模样,我有点想笑。
“大哥暂时不在家,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要不要吃些什么?”
亓风狐疑地盯着我,像是在揣度我人畜无害的外皮下打着什么肮脏的算盘,我坦然而待,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亓风看不出个所以然,把头一歪,哑着嗓子说:“……是两天。”
我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两天没吃过饭?”
亓风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我建议你最好别喂饱我,我也就只能在没力气的时候让你们满意。”
我登时皱起了眉,不容抗拒地说:“那也不行,这是两码事,你太瘦了,需要补充营养。”
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流光,亓风错愕地看着我,一时倒是不知该如何接下这个话柄。
随即像是想通什么,亓风又恢复了灰暗的神情,抱着膝盖倚在墙边,时不时地扫过我忙进忙出的身影。
自从落在权英睿手里,他遇见的禽兽多了,渐渐地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大多时说服自己养精蓄锐,待他日卷土重来。
冷不丁有个人打着照顾他的旗号忙碌,亓风竟是觉得有几分荒唐可笑。
打温情牌企图感化他吗?那可真是多此一举。
任凭表面装得道貌岸然,还不是要脱了裤子操他。
殊途同归罢了。
他不会对打算上自己的人有任何感激。
没人能值得他相信,他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吗……
·
亓风望着我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冰冷的视线却是被我们之间的热气氤氲得柔和了,显露出几分难得的柔情。
我将一碗煮好的米粥递到亓风跟前,摆上一只装在小碟里的煎蛋,又放下小份的水果沙拉,然后静静地注视着亓风。
食物的香气很快就打败了亓风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他没再拒绝我,端起粥碗有些急促地吃了起来。
碗沿烫手,亓风端不住,吃一会儿放一会儿,像是吃不到食干着急的幼兽,我忍俊不禁,开口道:“先吃些别的。”
亓风忽地意识到我还在场,浑身一僵,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红霞,触碰粥碗的手僵硬地停顿了一下。
我会意地问,“要我回避吗?”
回答我的是亓风继续吃下去的动作,他夹起煎蛋,绕着金黄酥软的边缘咬了一圈,露出蛋黄,放在了一旁。
简单的水果沙拉被他挑挑拣拣吃得七七八八,也搁置了下来。
这么一会儿,热粥凉了许多,亓风双手捧着碗底,一股脑地把剩下半碗米粥喝了个精光。
我看着剩下的蛋黄,问道:“不爱吃蛋黄?”
亓风舔了舔嘴角的水渍,吃饱喝足,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说:“难不成你要跟我讲大道理?说它营养价值有多高?”
我淡淡一笑,“那倒不会,每个人口味不同,就像我吃肉吃的少,一样的。”
亓风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道:“看不出来,你是素食主义?”
“也不尽然。”我说,“偶尔会改改口味,吃点荤腥。”
“哦……”
空气又无端地静默下去,但能和亓风进一步交谈使得我比起昨天少了些局促,不再觉得气氛难堪怪异了。
我收好碗筷,起身欲走。破天荒地,亓风嚷了声:“喂。”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他。
像是有什么难为情的事,亓风吞吞吐吐,迟迟说不出口,低着头扭捏了半天,才生硬地问我:“你、……你等下还回来吗?”
第一次见他脸上浮现出戒备以外的神情,我着实愣了一下。
话说出口,亓风却后悔了,轻咬唇瓣,面目纠结。
我说,“怎么了?”
也不知这句问候戳到了他哪根神经,亓风眉毛一拧,把头别到一边,只给我露出了烧红的耳尖。
“……没什么,你当我没问过。”
我对于猜测人心想法实在不得要领,盯了亓风一会儿,见他依然没有倾诉的意图,便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收拾厨房花了一会儿时间,我被亓风那股异常的反应惹得好奇似猫抓,手上的动作却相比平常慢了许多。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拖长时间,或许我就会能从亓风那张倔强的嘴巴里听到真心话。
把最后一只碗洗好,我站在橱柜前发了会儿呆,缓慢地擦干双手,脱掉围裙,这才回到了门扉紧闭的储物间。
亓风缩在墙角,双腿紧并在一起,白净的脸上挂着几滴汗珠,和一副无法忍耐的神情。
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亓风立
↑返回顶部↑